民国凶宅（十九）

已经第五夜了，宁晗栖达到了自己的要求，那么按照约定自己也一定会送她离开，只是……

想想只剩下两天了，她也有些不舍。

夏映暖见宁晗栖的神色因自己的话而低落，便笑着问她道：“小夫人舍不得我吗？那……你愿不愿意留下来永远陪着我？”

宁晗栖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默默与夏映暖对视，眼底涌动着鬼怪看不懂的忧郁。

“那暖暖你呢？你愿意永远陪着我吗？”宁晗栖的声音很轻，轻到如果不是夏映暖有超过人类的听觉，她恐怕都听不清自己的小夫人在说什么。

夏映暖失声笑了出来，在宁晗栖眼眶红起来之前她赶忙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

“但是晗栖，外面的世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刚刚那句话不过是她开玩笑，虽然她心里是有一点点期盼宁晗栖的回答，但是理智在线的时候夏映暖很清楚，如果真为了她好，那就应该让宁晗栖离开这个副本，她还有着鲜活的生命，不应该在这里腐烂。

“……你不知道。”夜色中烛火的微光衬得她神情愈发破碎，虽然是在笑，但夏映暖看出了几分勉强的意味，“我在外面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谁等我回去，其实待在哪儿都一样。”

即使只听她的话，夏映暖都能感受到是种让人窒息的孤独。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宁晗栖握住了自己的手，她的体温是偏凉，但是相较于自己还是暖的。

“不过暖暖，答应了就不许反悔。”宁晗栖看着她，温润的眼底似乎有波光泛起涟漪，被困在看似平静的的神色下有偏执的情绪在蠢蠢欲动，即将挣脱她的控制。

夏映暖忙着安抚宁晗栖的情绪，没有注意到得自己答应的刹那，对方无名指的指根处有圈符文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