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热
的,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摆好了。
嘉宾们按顺序落座。
吱吱主动开口,“我们做了两道肉菜,一个豆角焖排骨,还有土豆炖鸡肉。”
沙拉也附和道,“我们经常宅家拍视频,很少点外卖,都是自己做饭。”
柳曼有些心情不愉,但还是在大家面前维持着平和,“我做了些粤菜,做了玉米胡萝卜龙骨汤,还有一道青菜。”
吕兴笑,“我老婆的手艺很好。”
柳曼瞪了他一眼。
伊万带着外国口音,指了指桌上,“西红柿炒鸡蛋。”
卢典豪爽地笑了笑,“他是俄罗斯人,不会做中国菜,我平常都在训练,都是吃的食堂,只会做这个了,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
姜岁主动开口,“我们也做了……”
他不知道那个是什么肉。
孟从南提醒,“排骨。”
姜岁点头,“对排骨,还有辣椒炒土豆丝。”
桌上的饮料只有赞助商的牛奶和鸡尾酒。
孟从南选择喝矿泉水,姜岁有些馋,尝了尝牛奶的味道,还是拿了瓶鸡尾酒过来,因为酒精浓度不高,更偏饮料口感,孟从南没有阻止。
其他人大都也选的酒水,
一边吃饭一边聊了起来。
吱吱开口,“我和沙拉认识六年了,我当时还是个小主播,她也没当短视频博主,我带粉打游戏认识她的。”
沙拉说,“对,后来受吱吱影响也去做直播行业了,但拍摄视频还是多一点。”
姜岁边吃饭边听。
吱吱解释,“我们主要还是生活习惯有点……她要带货,家里经常乱糟糟的。”
沙拉,“她想和我分开住,但是我不同意。”
吱吱吐舌,夸张道,“就在对门你也不同意?”
柳曼也说,“其实我们也是因为生活方式,我是全职太太,结婚十年了,但我有点累了,想出去工作,我老公也不同意。”
吕兴尴尬地笑笑。
卢典说,“我跟伊万也差不多,我去比赛经常不会在同一个待很久,他来中国住我们也很难见面。”
伊万,“我在俄罗斯有房子。”意思是在国外久住。
卢典,“但我又不能经常到俄罗斯找他。”
姜岁拿着根吸管,插到鸡尾酒易拉罐里,“都是因为生活方式吗?”
吱吱跟他坐得近,好奇地问,“岁岁,你和孟老师呢?”
姜岁含糊道,“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大。”
沙拉也问,“咦?孟老师看着挺年轻的。”
孟从南,“我今年三十二。”
姜岁“唔”了一声。
柳曼问,“您跟岁岁结婚多少年了?”
孟从南看了一眼他夫人,“三年。”
沙拉想到什么,“岁岁今年好像还在上大学?好小。”她好奇询问,“那你们当年为什么会结婚?你们也不是突然有这十岁的年龄差的。”
吱吱拉了她一把,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孟从南并不是突然大他十岁的,
姜岁听懂对方真正想问自己的问题。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结婚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太多。”孟从南出来解围,他看向两人,终结了话题,“没事。”
姜岁后半段一直在埋头咬吸管,很少出声,等孟从南发现时,姜岁已经喝空了两罐,在喝第三罐了。
孟从南将人手中的鸡尾酒拿走,但易拉罐是拿走了,姜岁还咬着吸管没放,酒液都从吸管上溅了一点到脸上跟身上,他后知后觉地“唔?”了一声。
孟从南按了按眉心,低声询问,“喝点水?”
姜岁低着脑袋,慢半拍地摇了摇。
孟从南微俯身,托着人的下巴抬起来,很快,眼前就露出一张酡红的脸。
姜岁因为有些醉,湿着一双眼,“……嗯?”
孟从南也不嫌弃,用手捏住吸管头部,微微用力,扯了出来,“不准喝了。”
那根吸管已经被咬得全是印子。
姜岁“哦”了一声,他没彻底醉,还是有些清醒的。
孟从南抽了纸巾,拧着眉给擦着自己老婆脸上被溅到的酒滴,“好了。”他询问,“拍摄可以结束了吗?”
林导点头,“其实吃完饭就能结束了,东西我们会收,困了就回去吧。”
他话音一落,其他人脸上也有了想离开的意向。
孟从南拉着自己夫人站起身,“那我们先回去了。”
姜岁喝了酒后听话了许多,也跟着打招呼,“拜拜,明天见?”
其他六人也互相说了再见,各自回了去。
姜岁有些晕,很乖地被人牵着走了回去,他进浴室洗了个脸,清醒了几分。
孟从南看他眼还湿着,怕姜岁在浴室里出事,先让人在外面坐着醒酒,自己先去洗漱。
等姜岁抱着睡衣洗完澡出来时,已经醒了八九分,他看见孟从南在外面打着工作电话,才回想起来自己要跟他即将离婚的老公睡在一张床上了。
他看了看手机,直播间早就关了,没有弹幕能再给他出主意。
姜岁忐忑地先钻进自己那边被窝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