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发刊 蓝星:我准备去夏国!……
东西。
那么写了这篇论文的古景耀会是秘密研究所的人吗?
学者们看着古景耀的单位写着的是京华大学,不由再次皱眉,他们当然知道京华大学,这些年京华大学在国际上的排名也一直在上升,每年都有不少重要的科研成果,他们对京华大学的一些学者的名字也很熟悉,但古景耀这个名字他们确定没有听说过。
不过就像当初常温超导的论文发表之后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确信迪某人就是个骗子,却还是认认真真阅读了迪某人的论文,不少人还去做了重复试验一样,这种重要的论文不管到底靠不靠谱,还是值得看一看的,万一是真的呢?
而且搞科学,讲究的是务实求真,讲究的是有理有据,不能凭感觉做事,即便你很确定一个东西是假的,你也得有理有据地做出123点它是假的的理由,这才是科学的态度。
翻开《天工》之后,第一页就是刊首语。
“天,在中文语境中有很多种含义,天工的天取的可能是最大的一种。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会接触到很多相关的词语,比如我们将基因带给我们的特征称为天生的,我们将自然灾害称为天灾,在这种时候天似乎就是人类行为干预之外的一切。但天又不是那些具体事物,如果一定要给天下一个定义,从科学上来说,我认为应该是世间门的一切规律。
那么所谓天工,便是这一切规律所塑造出来的一切,包括宇宙的诞生、恒星的演化、星系的运动,也包括气候的变迁、沧海桑田的变化,更加包括生命的出现、食物链的平衡、人体的奥妙。所有这一切我们归类于自然科学的东西,都是天与天工。
《天工》的创刊,旨在探索发现利用世间门一切规律,所谓人法天便是如此。”
对刊首语的翻译之中,实际上有些词并没有翻译,比如“天”并没有翻译成任何一个英文单词,而是直接用了中文拼音“Tian”,天工的翻译也是如此,还有人法天也没有翻译。
实际上《天工》这个刊物的名称也是没有翻译的,英文版本的《天工》用的刊物名称直接就是《TianGong》。
很多时候因为语言本身的不同,中文翻译成英文的时候很难做到信达雅,强行翻译并不是不可信,但大家讨论之后觉得没必要,于是干脆就用了道教界的普遍方法,重要名词直接不翻译。
顺便吐槽一句,道教为什么这些年一直积极在海外传播虽然有了一些成果,却一直无法和佛教等其他宗教比肩,固然有很多其他原因,这种高冷的态度无疑也居功至伟,即便是翻译过的经典或者通俗介绍,外国信徒依然要面对一大堆根本看不懂的词汇,而深入学习之后还会发现不仅必须学中文,还必须学文言文,当时就崩溃了好吗?
当然,学术语言还是道教经典还是不一样的,学术语言讲究的就是一个简单直白,重要的是把事情描述地清清楚楚,就算你想不开要在论文里秀语法、秀文学素养,学术期刊的编辑也不会欣赏的,要秀文笔建议去投文学刊物呢。
这段刊首语对夏国人来说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但外国人看到就有些不是很透彻了,这也是文化环境不同造成的,里面用了很多中文特有的词汇,对中文了解不深的人确实会有些迷糊,但大概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更加引人注意的是这段刊首语的署名,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刊首语的署名还是古景耀。
不知道古景耀的人对他不免更加感兴趣了,能够被刊物邀请写创刊的刊首语的人,肯定不能是一般人啊,这也让他们对古景耀的那篇论文有了一些期待。
在外国学者们开始阅读古景耀的论文的时候,京华大学里知道古景耀的人看到期刊的第一反应就是:古景耀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门到底都做了什么,为什么都能被《天工》这样的刊物邀请写刊首语了?而且他不是学材料学的吗?为什么写的论文居然是理论物理学的?
材科院讲师们的大办公室里,有一个人小声嘀咕道:“会不会不是我们知道的那个古景耀?”
另外一个人白了他一眼:“别闹了,除了他之外,京华大学你还听说过另外一个叫做古景耀的吗?虽然《天工》是刚创立的刊物,但上面的决心你不会不知道吧?能够被邀请给《天工》写刊首语的人,能够在《天工》发表封面文章的人,你觉得他会是个无名之辈吗?”
有一个老师眼尖地看到何老师手上也拿着一本《天工》走进来,连忙高声问道:“老何你来了,《天工》上刊首语和封面文章是不是你老板写的啊?”
何老师看了他一样,点了点头道:“是。”
刚刚因为他的出现安静下来的办公室瞬间门爆发出了激烈的议论声,有人问道:“老何,你老板怎么去搞理论物理了?他这个课题,你有参与吗?”
何老师翻了个白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打开了电脑,一边说道:“你当我是我老板吗?我一个搞材料学的,数学也不太好,不懂理论物理。”
顿时有人笑了起来:“不是,我说老何,你在我们面前说你数学不好,这就有点装了哦。”
何老师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觉得材料学家的数学水平和理论物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