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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洛沙凋刺激的还不够,沈霸天补充道:“还有,你在我房间里要保持整洁,衣物不许随便乱扔。今天就算了,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你不守规矩……”
沈霸天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果,你知道。”
洛沙凋回了他一个有气无力的白眼。
她不就是在沈霸天卧室里借宿一晚么,怎么这么多事!
从新掌握控制权的沈霸天,心满意足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过了半晌,沈霸天感觉旁边毫无动静,侧头,发现洛沙凋眼球一转,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沈霸天警觉地坐起身,警告道:“虽然现在我承认了你的身份,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趁我睡着了,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投怀送抱,你现在还不够资格。”
混蛋,谁要投怀送抱啊!
洛沙凋现在想口吐脏字,但是想到沈霸天说的惩罚,只能憋闷的咽了回去。最后,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沈总请放心,我不会碰你那冰清玉洁的身子!”
早晨,沈霸天醒来,发现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床的另一侧,洛沙凋躺过的位置明显被整理过,看不出睡过的痕迹。
看来昨天对他的警告,洛沙凋记住了。沈霸天心情颇好的洗漱完毕,下了楼。
就听到洛沙凋在告状,“爷爷,沈霸天不让我脱衣服,还不让我碰他,这我怎么给老沈家添孙子啊!”
沈霸天惊愕地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
这个女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她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还当着长辈的面探讨这种话题,她是傻子么?!
沈霸天感到脸上阵阵发热,羞愤地想用胶带封住她的嘴。他怒气冲冲地走进餐厅。
就看见洛沙凋一脸真诚,苦口婆心地劝道:“我也不是嫌弃他,但他不能讳疾忌医。爷爷,我年纪轻轻的,不想守活寡啊!”
沈老爷子满脸尴尬,支支吾吾道:“这、这……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也不好过问。要不你跟小天回房,私底下商量商量。”
都说‘遇事先把水搅浑’,洛沙凋不想学什么钢琴、礼仪。
她想让沈爷爷知道,她与沈霸天的关系并不亲密。当务之急是要培养感情,而不是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课。
洛沙凋不死心的还要再劝几句。
不料,就听见身后传来沈霸天地呵斥声:“闭嘴!”
声音一落,餐厅立刻一静。
沈飘飘低着头红着脸一语不发,爷爷看着沈霸天欲言又止,上菜的仆人不时投来探寻的目光。
沈霸天觉得一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
他按了按,跳得厉害的太阳穴。
看向坐在餐桌旁装鹌鹑的洛沙凋,冷喝一声:“过来!”
沈爷爷看他动怒,忙劝道:“别生气,你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我听说你昨天退了一个合同,今天应该挺忙的。虽然说你是总裁,但让手下人等太久也不好。”
沈霸天强压怒火,坐在椅子上吃东西。
早餐很丰盛,有西式的面包、牛奶,也有中式的小笼包和大米粥等。
不过,沈霸天被气饱了没什么胃口,吃了两片吐司,少许沙拉和一杯咖啡便饱了。
洛沙凋却像是在吃最后的一顿早餐,无论是包子还是面包,都凶狠得往嘴里塞,桌上的食物很快让她吃了一半。
沈霸天察觉出洛沙凋怕被罚,没晚饭吃,于是准备把晚上那份吃出来。
沈霸天在心里冷笑,
吃吧,等晚上有你受的!
饭后,沈霸天去公司。管家遵循沈霸天的安排送洛沙凋上课。
没把老师请到家里,一是,因为沈飘飘偶尔要练习钢琴,不想被打扰。二是,因为洛沙凋不愿意待在家里,想出去转转。
教钢琴的刘老师是沈飘飘的启蒙老师,四十多岁的女人。身材高挑、面容消瘦,有些鹰钩鼻,看起来有些刻薄。
她扫了一眼洛沙凋,不甚满意地说:“会弹什么曲子?”
她几年前就与人合伙办起艺术培训学校,之后再没教过零基础的学生。如果不是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她肯定不会亲自来教学的。
洛沙凋感觉出她的嫌弃,也不在乎她的态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小星星》弹的还不错。”
刘老师一台下巴,指向钢琴:“弹一首听听。”
洛沙凋有个毛病,一接触到音乐就容易沉醉,无论弹得好坏,摇头晃脑加闭眼。总给外行人一种不是大师也是名家的错觉。
刘老师看得直皱眉,立刻叫停,斥责道:“你脑袋晃悠什么?知道的你是在弹钢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前面摆了食盆,在叨米呢!还有你弹琴时,小拇指竖起来干嘛?怕雷劈着你,当避雷针用吗!还有你脚上的节奏,是缝纫机踩多了吧,那么用力!”
“噗!”洛沙凋听到有笑声。她转过头,看见钢琴室的前后门,不知何时堵着一推人。
看起来都是二十左右岁的年轻女孩,见洛沙凋看向她们,笑得更欢。
就听有个女孩小声道:“她就是沈总的妻子?天啊,没想到会这个样子。早知道我就去沈氏集团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