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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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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少见这种复杂的表情。

“夫——”君慈启唇,却又猛的停下话音,像是想说些什么。

沈鹊没注意到君慈微变的神态,她嚼了嚼,像是觉得还不错,又连连夹了两筷子。

她怡然点评道:“嗯,不错,弄昭宫的小厨房手艺又长进了。”

沈鹊话锋一转,抬了抬眼,笑眯眯的回视君慈。

“夫君不尝尝?”

女子笑容明艳,眉眼却藏着一股子不怒而威的寒意。

君慈在二人目光相抵的瞬间猛的移开眼。

灼伤他的不是沈鹊眼中的那抹寒意。

他猜想,或许是那道明艳的笑容吧。

——

从弄昭宫离开后,沈鹊慢悠悠的推着君慈向乾盛宫走去。

轮椅上的君慈面上异常的红润,他眉心微蹙,似乎很不舒服。

青年咬着牙,身上一阵又一阵难言的火热。

无奈,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瓷制的小药瓶,送进嘴里两粒漆黑的药丸。

沈鹊低眼瞧了瞧这人窘迫的神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吃出什么毒了吗?”沈鹊笑的狡猾,心里很是解气。

早看这人不爽了。

君慈身上的毒劲消了些,面上不似方才那般火红,只残留一抹淡粉,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女儿家的别致。

他笑的难看,尽量平和着嗓音问:“夫人怎么无事。”

沈鹊在青年的话语里听出了想将她千刀万剐的怨念。

女子挑眉,安抚自己一定是错觉。

沈鹊若无其事的望了望天,平常道:“就是没事啊。”

君慈冷哼,将白玉般无暇的脸侧了过去,阴测测道:“惯会欺负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沈鹊愉快的轻哼起曲儿,只觉得心里无比舒坦。

她望见青年那血脉清晰的白嫩脖颈时,眼神微顿,又低声重复了一句:“没事就是没事。”

沈鹊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何没事,年幼在宫中训练,学到用毒这一门时,她百般琢磨都学不会。

也不知是她太过愚笨,还是或许就不擅长这个,每每调毒时都会把自己先毒晕,阿父请来的苗疆毒师说她调出来的毒,可谓是毒中毒,几十年内力的高手闻了都得命丧黄泉,偏偏她毫发无损。

令帝或许是怕沈鹊哪天真给自己毒死,用毒这门功课也就顺其自然的任由她荒废了。

——

帝王寝宫,少有人有资格踏足。

沈鹊推着君慈来时,令奕宸正独坐在竹亭中,执棋与自己博弈。

竹亭的檐上积了一层薄雪,忽然落了下来,一片雪雾挡住了令奕宸望过来的目光。

等雪雾消逝,一身素色外袍的年长者正抬手落子,似是未有过方才的注视。

“陛下。”美艳女子褪去了飞燕司司主的架子,像是怕惊了眼前的人,嗓音格外轻柔。

君慈从未在沈鹊面上见过如此刻般的表情,她姿态卑敬,望向帝王的双眼唯有坦诚和炙热,像是一条极忠诚的鹰犬,只为那人为刀为刃。

他垂眼,宽大袖下的双手缓缓收紧。

青年心头上的那抹异样情绪常被人唤做嫉妒。

但此时此刻,他更好奇是什么样的一位帝王,能令沈鹊这般桀骜的人如此臣服。

“阿鹊,如此冬寒,推那孩子进殿吧。”

令奕宸说完,在身边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走入宫殿。

君慈在北吾时,从未见过如此朴实无华的宫殿,北吾皇室奢靡,哪怕是一个普通的世子府邸,怕都比这位帝王的住所华丽。

令奕宸似乎是感受到了君慈的诧异,他笑的让人分不出敌我,自顾自的瞧了几眼,慢声道:“令国不如从前了,倒是叫远道而来的客人见笑了。”

帝王话音一落,沈鹊眼中光芒瞬变,她恶狠狠的瞪了君慈一眼。

君慈张了张嘴,心有委屈却又无处可言,他无奈咽下一口闷气,温润道:

“令国陛下这话在下怕是受不起。”

帝王笑得慈祥,像是一番好说话的模样,倒是比君慈想象中的要和善的多。

下一瞬,令奕宸轻抬了抬眼,风轻云淡道:

“阿鹊,朕知道你不喜欢这桩婚事。”

“准你杀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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