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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俗,加之她还和星和联的总统‘搞’在一起……
想到这里,埃尔默摩挲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缓缓颔首。
不错,肯定不会错了,他们必然是来抓女人回去的!
但是转念一想,埃尔默倏地敛起了嘴角幸灾乐祸的笑痕。虽然很想看那个总是时不时对他冷嘲热讽的女人吃瘪的模样,但是女人如果真的被抓回去的话,无论之于他还是之于村子,显然都不是一件好事。不得不承认,总是懒洋洋的女人确实是他和整个村子的保护神。没有岳梵音这个享誉整个芙洛拉星的花店老板护着,他的太平日子大概也就到头了。
于是鼓足勇气,埃尔默走出拐角,径直朝花店门口走了过去。
不过,等埃尔默一步一步走到花店门口,他才发现自己似乎白白鼓足了勇气,其实并无他的用武之地。
“滚。”
岳梵音的嘴唇似乎只是蠕动了一下,吐出的这个字带着鼻腔的瓮动,让人听来懒懒散散的,没什么杀伤力。而她的人也是站没站相的靠着门框,双眼半眯,没精打采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顶着这样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吐出了这样一个似乎不带半点气势的字眼,却瞬时就让她对面的两个男人,两个哨兵,两个帝国/军人煞白了脸色。
埃尔默走过去的时候,两个男人甚至都没看他一眼便逃也似的转身就走了。要知道埃尔默可是一个风华正茂未绑定的向导,两个男人同时哨兵且都还未绑定向导,就算双方是同性,向导素对于这些未绑定哨兵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而现在对方竟连看都不看埃尔默一眼,直接落荒而逃,若非埃尔默那分泌向导素的腺体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是他们对于岳梵音的畏惧已经深入了骨髓。
埃尔默不禁抬起胳膊,耸着鼻子小狗似的嗅闻。显然相对于后者,他更怀疑前者。毕竟在他看来,女人这一次虽然说是难得的动了怒,可那情绪起伏的波动实在很小,可说是微乎其微,就这么点怒气,有什么可怕的。
两个男人离开后,岳梵音乜了一眼在那儿一个劲闻自己的少年,嗤笑一声。
知道自己又干了傻事,埃尔默有些讪讪的放下了手。不说向导没有哨兵那样敏锐的嗅觉,就算有,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又哪能闻得出来。
“喂,刚那两个谁啊?”埃尔默冲两个男人消失的方向努了努嘴,“来干什么的?”
岳梵音睨了他一眼,“关你屁事!”转身就进了花店。
靠!从没见过说话这么粗鲁的女人!埃尔默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面上他肯定是不敢说的,怕挨揍……
摸了摸鼻子,埃尔默嘴角一勾,不关他的事才好啊,他怕就怕关他的事。在心里如此想着,走进花店的埃尔默,一双锃亮的眼睛里盈满了好奇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开始写的时候挺晚了,于是写晚了。
么么哒,睡觉去了。
回到芙洛拉星后, 埃尔默又开始了他苦逼却充实的日常生活。
因为已经没什么可教导阿廖沙的, 埃尔默每天的授课时间便空了下来, 这也使得他原本忙得脚不沾地的充实日常仿佛缺了一块似的。埃尔默有时候也会想,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明明以前无事可做的时候他能找到各种休闲打发时间。如今却似着了魔, 没点正经事干干,心里就空落落的, 整一个自虐的典范。
眼见村子里无论老少都在为春耕忙碌,埃尔默毫不犹豫地撩起了袖管, 也加入了进去。
于是,埃尔默除了每天定时为哨兵们做精神护理, 有余力的情况下他就会下地和村民们一起干农活。老实说,一开始他干得并不好,有点帮倒忙反添乱的意思。不过村民们都很包容埃尔默,哪怕珍贵的秧苗被折腾死了一棵又一棵,他们不责怪只鼓励。而他们的这种做法无疑极大地调动起了埃尔默的积极性, 让他不懈的在屡屡失败中汲取教训,慢慢地从生疏到像模像样再到熟练……
如今, 下地的埃尔默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老农,翻土、播种、插秧,一项一项再没有能难倒他的了。
因为差不多天天都跟着下地帮忙的关系,埃尔默这段时间被晒黑了很多,人也看着结实了不少。埃尔默自己倒没觉着什么,反而看着手臂上被晒得油光发亮的皮肤, 还挺有成就感,觉得自己变得有男人味了。
然而,他的这一系列变化落在多月不见,难得能通上一回视讯的莉莉安的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黑了,瘦了好多。”莉莉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埃尔默,喃喃地说着,一脸的关切与担忧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要多吃点,别太累了。”
“我听说芙洛拉星的气候特别恶劣,你在那边要注意身体,别生病了。”
在风吕星,两人第一次视讯,埃尔默便因为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跟莉莉安摊了牌。莉莉安虽然十分好奇埃尔默和梵音姐为什么要定居在据说荒芜且环境恶劣的芙洛拉星,却通情达理的并没有出声追问。
彼时的她仅关心埃尔默在芙洛拉星过得是否安好,只要埃尔默过得好便好。而上述的关切之言,已经是她现在和埃尔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