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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
“啊!”阿廖沙似惊愕似恍然的抬起眼帘,“是这样吗?”
“是啊。你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这就是明证了。”埃尔默淡笑着道。刚才那会儿他确实满腔的负面情绪,尤其是在听阿廖沙说到村民们为仓库所做的那一系列保暖措施的时候。他不禁想到帝国皇家医院里的那些高端医疗配备,又想到觉醒监测院里设备、饮食、环境的无一不精,再对比眼前仓库的破败。差距,天渊之别,他为这些哨兵感到不值!但同时他又感到深深的无力,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无可避免,这并不全都是帝国的错,还有捧高踩低的人心。
令埃尔默没有想到的是,他们遇到了岳梵音——在‘哨兵的坟场’。
村子里没有什么繁复的下葬仪式,人死后便火化,然后掩埋,再竖上一块简陋的木质墓碑,一个人自此便终了了。
哨兵们死后的掩埋地与村里人是相隔开的,这么几年下来,细细数来,这‘哨兵的坟场’竟也埋葬了近半百的哨兵。
坟场四周种了一圈不知名的矮灌木,彼时春已到来,矮灌木却似乎还没有半点发芽长叶的迹象,看着一派萧条了无生气的景象。
岳梵音独自站在坟场外围,因为背身相对的关系,埃尔默并不能看到她此时脸上的表情。
许是听到脚步声,岳梵音转过头朝他们看过来,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那天,三人在‘哨兵的坟场’外一站便是许久,彼此之间皆默契的没有任何言语。
埃尔默后来闲暇回想当时的情形,其实也没有多哀伤或者不忿的情绪,似乎只是肃穆,肃穆的给与死者最后的尊重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参加了葬礼,心情有些压抑,写得好像也有点压抑。
下一章就要开始搞事情了。咱们争取日更到完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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