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零一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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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本是随口开个玩笑,可是当陈天都第一串键音落下后,就不自觉的安静下来。红酒杯子在手中无意识的转动着,眼睛盯着陈天都,焦距却开始散乱,似乎随着音乐走进另一个世界。
“悲伤的天使”,这是伊戈尔-克鲁多伊在1982年创作的曲子,音乐动人心弦,近乎完美的是mv的刻画:一个略带沧桑和落寞的汉子,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将自己屏蔽在一家同样寻常的咖啡厅内,窗外是一幕幕寻常而又异乎寻常的人生戏剧。
每个人都是生活中的乐者,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同时,我们隔着玻璃,欣赏着属于他人的故事。我们羡慕着他人的幸福,却往往忽略了自己的幸福。
这是属于看客的悲伤,幸福近在咫尺,却永远隔着一层玻璃,我们在玻璃后面孤独的欣赏着,记录着,却无法融入其中。中文中有许多词汇来表达这种意境,英文中也有个词叫“able-holy”,意思是令人愉快的忧伤。
这是一种属于孤独的美,一种关在玻璃盒子里面的幸福。
凯瑟琳仿佛化身一个曼妙少女在寻觅和等待吸引他的注意,陈天都侧着头与她对视,手中按键骤然兴奋起来,主旋律也随之略带兴奋地从钢琴中滑落出来,画面延伸着爱的唯美。
感悟催化出灵感——不仅仅是音乐的更加是生命的灵感。管乐将主旋律巧妙地置换了过去。窗外夜空寂静,凌晨的清道夫已经出来工作、都城醉酒的汉子在依旧不曾清净的街道上大放厥词。化了浓浓妆扮的街头艺术家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钱盒的喜悦回家;还有花枝招展的妓|女刚刚做完一档生意,又出现在街头拉客……
这一刻,音乐仿佛与现实重叠,旋律层层叠叠地呼应着铺垫着生命的起伏跌宕。
一曲反反复复的弹奏着。让人百听不厌。凯瑟琳端着红酒走过来,斜斜依靠在钢琴上,陈天都的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手指却灵活的弹奏出这首曲目。脑袋随着她的移动而自动转头,最后定格在不足一米远斜靠砸钢琴上的凯瑟琳脸上。
陈天都忽然发现。跟这个女人聊天,还不如默默的弹钢琴。
有了这首钢琴烘托的氛围,两人愉快的吃完一顿美味十足的晚餐。老板的确是下了功夫,陈天都反正从赌场刚赢了大笔钱,最后走时给了老板一笔可观的小费,才满意离开。
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只有永不熄灭的荧光灯还在不停闪烁,陈天都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正要遗憾的说声告别时,凯瑟琳忽然感叹道:“景色真美!”
站在喷泉池水旁边,一阵微风拂过,凯瑟琳一头黑色长发就在风中扬起,陈天都笑了笑,轻声道:“人更美。”
望着她性感的身躯,想到此刻孔乙己等人恐怕已经抱着美人疯狂摇摆了,心里更觉不是滋味。凯瑟琳扭头看他,让他心里痒痒地:“嘻嘻,在拍嫂子的马屁吗?”
她眸光流转。俏脸上泛着一丝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拍就拍!”陈天都一时没忍住,节操丧失。忍不住抬手向她丰盈的翘臀上轻轻拍去,凯瑟琳被拍了个正着也不生气,咯咯笑着闪开。她也有些激动,忽然停住身子,转身定定看着陈天都道:“我不想一个人回酒店,你呢?”
陈天都的心顿时火热起来,出来干嘛来了,鬼才愿意一个人回酒店撸。二话不说,一把拉了凯瑟琳的手直往目的地小跑前去。
凯瑟琳也不挣扎仍由他拉着手。一声脆笑,跟着他小跑起来。仿佛有默契一般。两人加快了步伐,在临近酒店时却立刻主动松开手。凯瑟琳将手中的女士帽戴在头上,陈天都戴上墨镜和棒球帽标配。一前一后走进了电梯又马上握在一起,嬉笑声中从酒店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总统套房,陈天都站在门一侧,微笑道:“美丽的小姐!请进!”
他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似乎跟凯特曾经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也说过同样的话。
凯瑟琳这才掀开戴在头上的大大的女士帽,毕竟是名人,出入不方便是肯定的,可现在没关系了。
她踩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去,陈天都跟在她后面,顺手关上门。刚一转过身,香风袭来,柔|软的躯体扑入怀里,将他推到墙上,火热的红|唇主动迎合,热情令人难以抵挡。
“唔…….”她在陈天都的怀里奋力比陈天都还要积极,可这主动渐渐也化成被动,软绵绵地倚在陈天都的胸前,仰起下颌热烈地回应着,两只舌头一刻不停地挑|逗着、缠|绕着、吸|吮|着……
良久,陈天都才“啊”的一声抽回舌头来,大声抗议道:“会咬断的。”
凯瑟琳满脸秀|红,也不知是憋气憋的还是动了情,气哼哼道:“你真野蛮,我差点被憋死!”
一阵激吻后,陈天都松开她,他也是轻|喘着,手抱住她的腰,一双大手上下轻抚,“你真是太性|感了!以前看完《佐罗的面具》的时候,我就想要吻|你,现在终于如愿。”
“你是我的粉丝吗?”凯瑟琳被他狂猛的一吻也有些喘气,依靠在他胸口魅|惑道:“那我比凯特怎么样?”
陈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