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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朕笨嘴拙舌的,硬是给说歪了,爱妃可别当真。”
庄明心要是如此轻易就能动气的话,只怕早就气死了。
况且人家一个当皇帝的,都自抽耳刮子了,她也不好不依不饶。
于是她白了毓景帝一眼,嗔道:“您往后还是少看些话本子吧。”
毓景帝拿指头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骂道:“不许朕看话本子,你自己还不是看的欢?”
庄明心撒娇似的轻推了他的胸/膛一把,哼道:“臣妾看的都是些正经话本子,哪像皇上,成日里就知道看些不正经的东西。”
毓景帝挪到庄明心身边,手一伸将她搂/进怀里,拿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哑声道:“朕看那些不正经的东西,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爱妃?!”
庄明心白眼都要翻出眼眶去了:“您自个不正经就罢了,少拿臣妾当挡箭牌。”
毓景帝低头,含/住她的樱/唇嘬/弄了好一会子,这才笑骂道:“小东西,也忒没良心了些,也不知道夜里谁嘴里不住的喊‘快/些’、‘别/停’的,这会子就翻脸不认账了?”
琼芳在旁听的面红耳赤,连忙悄然退了出去。
庄明心耳朵尖,听到动静,气的她拿眼刀子捥了狗皇帝一眼,羞赧道:“还有旁人在呢,您浑说些什么!”
毓景帝抬眼环视一圈:“哪有人?”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人都走了,当然没人了。
眼瞅着毓景帝瞧见没人更没顾忌了,嘬她嘴唇还不罢休,还往她身前嘬去,她忙去推他的脑袋:“别,您别乱来,臣妾还要去看着他们给香皂脱模呢。”
毓景帝嘴里含着东西
不撒,含混不清的说道:“看什么看,他们又不是不会。”
那怎么成,这批香皂不光要拿去给预定过的妃嫔们交货,还是她从狗皇帝这里捞钱的样品,怎可大意?
庄明心推他脑袋的力气大了几分,嘴里冷冷道:“皇上您再如此,臣妾要恼了。”
毓景帝还真怕她恼,闻言立时将头抬了起来,边替她系水红小袄的系带边安抚道:“好好好,朕听你的,朕陪爱妃去看他们给香皂脱模好不好?”
庄明心拿帕子从小袄下头伸/进/去,擦了擦身前他嘬出的口水,无可无不可的说道:“您想去看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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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心披了件藕色厚缎夹棉斗篷,跟毓景帝一块儿从明间后面去了后殿。
一进东配殿,香气就扑面而来,毓景帝抽了抽鼻子,笑道:“果然没白叫‘香皂’,可比肥皂香多了。”
“恁多高价买来的鲜花,不香才怪呢。”庄明心随口接了一句,然后自顾的在殿内转悠起来,边转悠边看宫人们手法是否正确。
这次准备的比较周全,叫匠作监的木工们给做了不少模子,有花朵形状的,有十二生肖形状的的,有树叶形状的,有心形的,以及刻有“吉祥”、“如意”等字样的模子等等,可谓五花八门。
看的毓景帝眼花缭乱。
庄明心指了指才从皂模里头脱出来的一块儿上头刻着飞龙的玫瑰精油皂,笑着对他说道:“这里的一堆是专给皇上做的,您瞧瞧可还喜欢?”
当时只想着叫匠作监刻一套十二生肖的模子出来了,却忽略了龙乃皇帝象征,就算妃嫔里头有属龙的,只怕也不敢要上刻飞龙的香皂。
所以也只好便宜狗皇帝了。
这对毓景帝来说简直是惊喜,不用自个发话,她就主动给自个做了好些专属香皂,说明她心里还是记挂着自个的。
他忙凑到那堆龙形香皂跟前,拿起一块儿放到鼻子下头嗅一嗅放下,又拿起另一块儿来继续嗅,一副乐此不彼的模样。
嗅到紫草皂的时候,他惊讶道:“怎地这块儿没香味?”
庄明心瞅了一眼,说道;“这是紫草皂,虽没香味,但好用着呢。”
既她这般说,毓景帝也就罢了。
庄明心指点了宫人一番,见
他们已然上手,也就没再继续盯着,与毓景帝一块儿回到了东次间。
她搓了搓手,感慨道:“今儿也忒冷了些。”
其实倒也没冷的那么夸张,主要是她乍从暖阁里出去,又穿的少,这才有些不受头。
毓景帝拉过她的手,替她搓起来,边搓还边哈气,嘴里没好气道:“叫你穿的这么伶俐,现下知道冷了吧?”
水红小袄都遮不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偏还在他跟前扭来扭去的,简直是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庄明心低头瞧了瞧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双手,神情有些怔愣,恍惚间觉得有些感动。
然后就有些烦躁。
当火包友不好么?为何非要动感情?
感情这玩意儿,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然后她就将手抽了回来,抱起炕桌上的手炉来,好笑的看着毓景帝:“快别费力气了,您还能比手炉暖和不成?”
毓景帝看了眼自个空空的双手,将其收了回来,哼道:“也不知道是谁搂/着朕不撒手,直说朕比手炉、脚炉都暖和。”
庄明心脸色微红,她虽身/子康健,但却有些体寒,一到冬日就手脚冰凉,偏他火气极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