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歌姬（二十五）

今天晚上有饭局，和《Z区最强音》制作人的那场，林冽关了浪花，去搜节目资料做准备了。

晚上，林冽随薇薇来到Z1相当豪华的饭店之一，走入预定的场子。没过多久，卡博和制作人陆续来了。

由于老板事先没有透出风声，林冽不清楚有几成把握能拿下这期节目，所以全程都较为低调。而制作人言谈间，话题要么是卡博，要么是些有的没的，林冽心中有了数。

饭局结束，礼貌和对方道别，林冽按照卡博的安排，先回了宾馆。没多久接到电话通知，这件事黄了。

薇薇在房间里安慰她：“没有关系的，刚好现在我们粉丝基数不够大，到时候容易变炮灰。现在先等一等，稳定一些，等人气攒起来了，再参加别的节目。”

林冽其实觉得没什么：“别担心，我还好。”

薇薇拥抱了一下她，感慨道：“哎，你就是太懂事了。不过真的很好，你才刚刚起步，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你以后一定能站到更高的地方。”

“谢谢。”

薇薇又说了些轻松的话题，没过片刻，麦菲尔也来了，两个人一唱一和说了挺多有趣的事，说完以后差不多时间离开。

林冽收下她们的心意，难得晚上有个好眠。

第二天早上，林冽还没起床，门铃被人按响。

“姝珍，是我！”

模糊中听见薇薇的声音，林冽去开了门。薇薇匆忙进来，林冽见她脸色不对，清醒不少：“我去洗漱一下。”

薇薇点头，神色沉重。

林冽出来的时候，见薇薇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对方对面，她沉着道：“说吧，发生什么了？”

薇薇抬眼，眼睛里竟是有些泪光：“……”

感觉对方情绪不对，林冽伸手拍了拍她：“没有关系，说吧。”

“下次巡演演出，你的曲目变了……”

“几首？”

“……两首。”

“嗯。”林冽道。

薇薇没有说话，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太不好意思，平复了下情绪，道：“你之前的表演是没有问题的。”

“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突然这么通知我。”

“嗯。”

“我觉得，这样很像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有人故意针对你。”

林冽抬眼：“继续说。”

“可是这太奇怪了。你才刚起步，没有多少知名度，不可能在公司外树敌。公司内确实有竞争者，但是第一，竞争者数量少，第二竞争者实力不够。我发誓只要是在公司内部，没有人的能量和资源能超过卡博。可是卡博怎么会突然跟你过意不去呢？真的太奇怪了。”

其实最初听到薇薇说明情况，林冽大概就有猜测了，听了她的分析，不过是更确认了这个猜测的真实性而已。

由于情况太匪夷所思，薇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半晌说了句“再问问上面”，就匆匆离开了。

她一走，438马上开口：“是不是那个梵妮·奥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林冽沉默片刻：“可能是，可能不是。”

“我就知道！没想到她是这种人，有本事正面争男人啊，背后阴人算什么好女人！”

林冽：“……还没确定。”

438：“我不管！”

林冽：“就算是，也没办法正面。”

438：“啊？”

林冽：“我还不配和她正面争。”

438：“……”

438：“嘤。”

“不过没关系。”林冽道。

438振奋了：“爸爸你要出手了？！”

“不，”林冽微微垂眼，“被这样阴，总比被暗杀强。而且，希望是她出的手吧。”

438：“……”

438：“嘤嘤嘤。”

*

薇薇思考了很久，深吸一口气，拨通终端。

对面人接得很慢：“喂？”

“老板，”薇薇低低喊了一声，“抱歉这个时候打扰您，只是，之前您通知的那件事……”

“薇薇啊。”卡博打断了她的话。

薇薇愣了一下，她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到了无奈。可是怎么会这样？

卡博很快继续道：“你要知道，我也有力所不能及的事。”

虽然老板已经暗示到这个地步，薇薇还是不甘心：“可是，您知道她的情况，她那么优秀，又那么有话题性。”

“我明白。但是，薇薇，你不妨去问问她，到底得罪了谁。”

*

两天后，第三场巡演演出彩排现场。

气氛诡异得压抑，格蕾丝凯瑟琳仿佛一夕之间忘了前段时间的一切，又恢复了最初的高冷，而且这次冷冻的对象，还多加了一个麦菲尔。

整个场上只有工作人员跑来跑去，异常安静，哪怕实在有事需要沟通，大家也尽量小声。

麦菲尔早已不是最初的可怜孩子，此时坐在林冽旁边：“姐姐，我已经想清楚了，这次巡演完回去，我要做你的粉头。反正现在唱歌对我来说是工作，但是粉你不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