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5挂 友情变质
自己痊愈,不过安妮越看这块痕迹越觉得奇怪,不得不说确实有点像那个啥…还是早点治好,省的米里森又在那八卦。
不过要是用庞弗雷夫人的魔药,估计只需要用三秒就完事了。
安妮拿着小药瓶,拉开帘子坐在病床边,把领带解开,刚好解一个扣子就够了。安妮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却从镜中照出了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安妮一时间愣住了神。
“跟着你来的,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你受伤了?”西奥多挨着她坐下,“过来,我帮你上药,你每次总是笨手笨脚的。”
看到西奥多,安妮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尴尬的一面,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谢谢你。”安妮低着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每次我一受伤你就会出现啊?”
看着眼前无奈的女孩,西奥多希望此时此刻时间永远定格,他不需要考虑家族,可以轻轻松松的坐在这里,和心里默默喜欢的那个人说话。
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只是每次你受伤的时候都恰巧能遇到我。”他把药瓶拧开,把药倒在一块小绒布上。“伤口在哪?”
他的动作每次都是那么轻柔。
安妮拉开自己的衬衣领口,露出白皙的皮肤。“你还是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
这种事情让一个男生做怪尴尬的。
果然,西奥多的脸红了…
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椭圆形的红色痕迹,看上去极其碍眼。
西奥多紧紧地盯着安妮脖子上的痕迹,“谁?”
“你说什么?”安妮茫然地看着西奥多,他似乎…有点生气?
“我说这个。”他俯下身,手摁着那块痕迹,想到她和布雷斯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归来,手上的力气不由地变重了起来。但他总是会控制,不会让她觉得疼。
“你到底在说什么?”安妮一只手握住西奥多的手腕,想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想把领口往上拉。
挣扎间,布雷斯的魔杖滚落在地,连同药瓶一起在地上摔得粉碎。
“是布雷斯对吧?你们俩连魔杖都拿错了?”西奥多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魔杖,“你喜欢他?”
“西奥多,你很奇怪…”
“他吻你了吗?”西奥多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表情认真严肃,一双海水蓝色的眸子审视着她。
“什么?”
“回答我。”
拜托,请告诉他。
“西奥多·诺特你怎么了?上次魔药课也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
太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她在知道西奥多订婚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以前的猜测是那么的无聊和可笑…甚至她以为…至少他们有一点点的互相喜欢。
安妮不知为何,心中的酸涩越来越多,自己明明从来都不在意这些的…
“你只会在布雷斯面前笑吗?”西奥多心里越来越难受,眼眶慢慢地变红。
她第一次看到西奥多如此愤恨又脆弱的样子,“我和布雷斯没什么,再说…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冷静一下。”
冷静,理智。
别人都说西奥多·诺特是个最理智冷静的人,但是他也是个人,母亲死的那个晚上,他扑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夜,打碎了一地的东西。
第二天,他依旧顶着一张平静的脸参加母亲的葬礼。
平常越是压抑自己,冷静理智的人,被逼迫到零界点时,爆发起来越像一个疯子。
他现在的心中只有嫉妒,现在在他的眼里看来,安妮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找借口。
“你就这么愿意把我让给别人?可是我不愿意这么做。”他最恨她可以宽宏大度,对尤塞恩视若无睹。
“西奥多·诺特!你我只是朋友。”安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底气也不足了。
“我不想…”他不想和她只是朋友。
他红着眼眶,像是发狂一般把她抵在床头,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他想吻她…
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藏着多少的愤怒悲哀,是多日的压抑和愁苦,是被迫无奈与光明的人生决裂,明明深爱一个人,却要离她越来越远,甚至把她亲手推向别人的怀抱。
他真的无法再忍了,哪怕只知道他的心意也好。
抗拒…她不想这样,至少不是以这种方式。
她扭头躲避着,后脑被按住,慌乱之间她打了西奥多一耳光。清脆地响声和胀痛让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失神,慌乱,以及…
恐惧。
这不是西奥多·诺特。
“抱歉…西奥多·诺特。”她推开了他。
“所以你真的爱上布雷斯了。”他失落地松开她的手。
“西奥多,这根本就不像你,这根本就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我和布雷斯从来都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倒是你…”安妮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请你记住,你是一个已经订了婚的人。”
“但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西奥多说,“安妮,我…”
安妮把自己的长袍重新穿上,从地上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