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回 不可动摇

毗湿摩啊！你引导着俱卢族，就像一条船拖着另一条船，一个瞎子牵着另一个瞎子。你特别称颂黑从前杀死布多那等等事迹，这又刺伤我们的心。

毗湿摩啊！你又骄傲又愚蠢，你一心只想赞美黑，为什么舌头没有裂成百片呢？连无知的人也蔑视放牛的黑，毗湿摩啊！你是有知识的长者，却要赞美黑！

毗湿摩啊！如果黑在时候杀死一只鸟，杀死了根本不懂作战的马和牛，这有什么了不起呢？

如果他一脚踢翻没有知觉的木头车子，毗湿摩啊！又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呢？

毗湿摩啊！如果他站着不动，把蚁垤一般大的牛增山举了七，我认为也没有什么稀奇。

毗湿摩啊！你他在山顶上玩耍，吃了很多食物，大家听了惊讶至极。懂得正法的人啊！他吃的是强大有力的刚沙的食物，却把刚沙杀了，这难道不是大的怪事？

毗湿摩啊！不懂正法的俱卢族贱人啊！看来你不知道善人们过这样的话，让我来给你听：“对妇女、母牛、婆罗门以及供你吃饭的人和求你庇护的人，都不能使用武器。”

这是遵行正法的圣者和善饶训诫，毗湿摩啊！看来世上这一切对你都不起作用。俱卢族俊杰啊！你向我称颂美发者黑智慧深厚，年高德劭，好像我是个无知的人，毗湿摩啊！一个杀死牛和妇女的人，怎么配受赞美呢？

你黑是智者中的佼佼者，是世界的主宰，他也以为真是这样。其实，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一支歌并不能支配歌唱者，虽然他把它唱上很多遍。像普陵伽鸟一样，生物都是按照自己的性行事。

毫无疑问，你的性卑劣，般度五子自然更加邪恶。因为他们最崇敬黑，而你不懂正法，背离善者之道，却在宣讲正法，充当他们的引路人。

毗湿摩啊！有哪一个优秀的智者认为自己遵奉正法，会像你这样依法行事？懂得正法的人啊！

祝你幸运！安芭公主已另有所爱，你这自以为有智慧的人为什么要把她抢走？毗湿摩啊！你的弟弟奇武王遵循善者之道，没有要你抢来的这个姑娘。

你自以为有智慧，但奇武王的两个妻子就在你的眼前，依照善饶行为规范，和别人生下后代。

毗湿摩啊！你的这种梵行毫无意义，不是正法。毫无疑问，你坚持这样做只是由于痴愚或者生理缺陷。

懂得正法的人啊！我没有看见你有任何长进，因为你没有侍奉那些宣讲正法的长者。

祭祀、馈赠、诵习吠陀和慷慨布施，所有这些功德都不及生育儿子的十六分之一。

毗湿摩啊！不管守了多少戒律，做过多少斋戒，对一个没有儿子的人来，一切都是白费。

你教导虚妄的正法，现在老了，又没有儿子。像鹅一样，你就要被自己的亲属们杀掉。毗湿摩啊！从前，那些知识渊博的人讲过这个鹅的故事，现在我讲给你听。

从前，在海滨住着一只年老的鹅。它对鸟儿们宣讲正法，但他的行为又是一套。

毗湿摩啊！鸟儿们经常听它宣讲正法：“要行正法，不要行非法！”

毗湿摩啊！我们听，为了遵行正法，另一些生活在海水中的鸟也供给这只鹅食物。毗湿摩啊！鸟儿们把自己产的卵安放在鹅附近，然后跳进海水游乐去了。

这只罪恶的鹅对自己的事从不粗心，而把那些粗心的鸟儿们的蛋全吃了。

那些蛋渐渐减少，有一只非常聪明的鸟心中产生疑惑，有一发现了这只鹅在吃鸟蛋。

看到鹅的恶行，这鸟儿痛苦不堪，马上把这事告诉了所有的鸟儿。俱卢后裔啊！鸟儿们亲眼目睹后，一起把这只伪善的鹅杀死了。

毗湿摩啊！你的行为和这只鹅一样卑劣，这些大地之主也会杀死你，就像忿怒的鸟儿们杀死鹅。

毗湿摩啊！熟悉古事的人们唱过这首歌婆罗门多后裔啊！我也念给你听听吧！“以翼为车的鸟儿啊！你的灵魂堕落，满嘴谎言，你吃鸟蛋的罪恶行为戳穿了你的话。”

我很尊敬强大有力的国王妖连。他认为黑是奴隶，所以不愿和他交战。

在杀妖连的事上，美发者黑、怖军和阿周那的所作所为，谁能认为是正当的？黑看到了聪明的妖连的威力，不由正门进入，还乔装改扮，谎称自己是婆罗门。

妖连以正法为魂，自觉尊重婆罗门，首先向这恶人献洗脚水，他却不愿接受。俱卢后裔啊！妖连请黑、怖军和阿周那用膳，而黑拒绝。

愚蠢的人啊！如果你认为黑是世界的创造者，那他为什么不真正认为自己是婆罗门呢？

我感到奇怪的是，尽管你拉着般度五子偏离善者之道，他们还认为你做得很好。或许婆罗门多后裔啊！有你这样一个女人气的老头指导他们的一切，这也就不奇怪了。

听了童护充满刻毒字眼的恶言恶语，优秀的力士、威风凛凛的怖军勃然大怒。

他那双红莲般的眼睛本来就很大，盛怒之下，变得更大更红。所有的国王见他额上的眉峰竖成了三道，就像恒河在三峰山上分三路流下。

他气得咬牙切齿，脸色可怕，像世界末日前来焚毁一切众生的死神。刚强的怖军冲向童护，而大臂毗湿摩一把将他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