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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注视着伏黑甚尔。
讨厌iivv是一码事,但她对这部作品中的其他大部分角色其实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至于伏黑甚尔,知晓他死亡的结局、知晓他死亡之后的命运,玩家对他还有些隐隐的怜悯。
……但是,这并不妨碍玩家的玩心。
——我都好不容易用能力把他控制了诶!
玩家也不急着去找星浆体改变剧情了,面对甚尔时的眼睛亮得像是刚找到新玩具的熊孩子。
……甚尔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玩家这就开始了她的游戏:
“立正!”
“稍息!”
“向右——转!”
炎炎烈日下,空旷的场地中。玩家喊着口号,另一位黑发男人(的身体)一丝不苟的执行了玩家的指令,鞋子在地上踢出了响亮的声音。
“向左——转!好!”
甚尔怒气值+1。
“坐下!”
怒气值+1。
“握手!”
+1。
“作揖——好!站起来!”
+1+1+1。
“倒立!准备倒立洗头——可恶这里没有水!”
+1+1+1+1+1……
“那再给我表演一个高速旋转攻三点……”
甚尔忍无可忍暴怒道:“你tm有病是不是啊!”
“诶嘿☆”
虽然表情中带着歉意,玩家依然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倒不如说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好不容易来都来了,不整点乐子怎么对得起我玩家的身份?”
玩家喃喃着,又突然灵光一现,惊喜说道:“对了!”
甚尔又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要不你这样?”玩家想了想,试图比画出一个姿势来。不过口头叙述多少有点不准确,于是,甚尔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真人比例的可动手办——
不时,被迫摆出了jojo立的甚尔五指张开,一只手半遮住脸,扭着腰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大乔立啊。”玩家满是无辜的回答一句,然后又恍然大悟的意识道:“哦,你一定更喜欢DIO对不对!”
……DIO又tm的是谁。
甚尔都有些怀疑玩家这是不是在使用某种很新的刑法,他总觉得玩家下一句就会是:“你招不招!”
——可她甚至什么都没问呢?!
折腾了甚尔半天,玩家还没玩够,故作扭捏的向甚尔问道:“你可不可以再表演一次那个……”
“可惜我不能控制你声带。所以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甚尔已经回答了:“不可以,滚。”
玩家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道:“我想听你喊‘砸瓦鲁多’!”
“还想看你手指一边戳太阳穴一边说‘我真是high到极致啦!哈哈哈!!’、‘食我压路机啦!’”
甚尔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不用细想就能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善良主意。
实在是忍无可忍。虽然说星浆体是他的目标,但反正这次的暗杀行动已经接近失败。比起玩家继续在这里折腾自己,甚尔已经开始祈祷起让她赶紧离开了。
好不容易找到玩具的玩家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离开。
又让甚尔连续做了三套广播体操,但看着甚尔活生生把广播体操打出了军体拳的气势,玩家也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怒气一般,暂时的沉默是为了更好的思考下一个主意。
“所以你这能力,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甚尔被折腾烦了,多少带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给个痛快吧。你总不会打算让我在这里给你表演一天的广播体操吧?”
玩家坦率地回答了:“当然不会了。这能力要真能维持那么长时间,我哪会急这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完成正事儿之后把你留家里慢慢玩了。”
甚尔:……?
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听听你说的像是人话么?
玩家说道:“放心,估计很快就会解除限制了。……首先,如果这能力真这么强大,我早去征服世界了,还搁这儿和你们玩过家家呢?”
说是天真吧,在战斗时却很会给人下套;说是狡猾吧,这会儿又天真的将弱点暴露给了敌对立场之人。
玩家解释道:“持续不了太久的。主要是当我下线后,能力就会完全解除。即便是之前中招过的人,如果想再次控制也得重新走流程,再碰触一次才行。”
“但是第二次对面一般都有了戒心,不会再给我机会碰到了。所以这个能力往往也就是初见杀,第二次没太大用。我就很少用了。”
……也是。这能力要没点限制,现在估计满大街都是她的俘虏了。
“还有一个问题。”
见她这般乐于答疑解惑,甚尔顺势提起了方才便觉得有些在意的、源于战斗时玩家的细微举动而升起的不确信:“……你能看见?”
“什么?”玩家没能立刻理解这句无头无尾的询问。
“我是说,在战斗的时候,你能发觉我的方位?”
“对啊。因为我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