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据说这样
呕了几下。
没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张薄毯接着,她呕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终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难受可怜的样,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觉低了声音,“要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还是吐不出来,却被他没轻没重拍打得咳嗽起来,饧着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说,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
他眸光闪烁,手在半空停顿了几秒,还是变了空心掌更轻地拍击下去。
她好点了,就势一滚,在床上翻过身来,半闭着脸,呼哧呼哧喷酒气。
她的手指就软软搭在胸口,那里鼓弄着两个美好的半圆。
他伸手替她解了胸围,刚买的钢圈式文胸,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摩擦出两个分外明显的红色圈痕,围着那圈痕,小疙瘩密得吓人。
他手指的冰凉取悦了小醉猫,她将他的指按在那痒处,嘴里急躁地嗯嗯着。
他轻轻用指腹不停抚摸,安慰她,“一会罗小姐就送药过来。再忍一会,马上就不痒了。
小醉猫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被他轻抚着,舒服得直哼哼。
写字楼里冷气都开得很足,全身脱出来后,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觉得舒缓了许多。那酒意便压过了痒意,突然又翻身滚下榻去,嘻嘻笑,“来来来,我给你唱,唱首歌……”
“胡闹,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听哟,我爸我哥常,常常夸我。”
她说着,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势地唱:“……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
她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条纯白三角小内*裤,黑发倒成了装饰。
红肤、黑发、白内内,三种简单的颜色,组成一个醉醺醺的小妖精。
那胸前两团高耸的嫩兔,欢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来沉了脸,现在不得不连眸色也暗沉了下去。
她却还不满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稳,栽倒在季少杰怀里,被抱个满怀。
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一手扶着她小细腰,温香,软玉,小尤物。
她只是坐在那里,他只要靠近她,便已经肾上腺素激增,现下她这样躺在他怀里,香*艳得不可名状,他怎能不被撩拨得不轻?下面兄弟像见到首长,起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那醉猫却又不安分地连挣了几次起身,站在深蓝色的软榻中间,掐腰,叉腿,“想要光着脚丫,在树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缩小了……”
“台下的观众,请跟我一起唱——” 她指着他极有范儿地喊——如果忽略她惨不忍睹的红斑。
她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身为裸*女的自觉。
她的确醉了,可她这样自然,是因为从小便跟哥哥们玩闹惯了。
她这样憨态可掬却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分明是被人长期宠出来惯出来的。
季少杰想起刚刚坐在他斜对面的双胞胎兄弟,他们那目光,仿佛连看着他的办公室都带着缱绻,只因为那是他们的妹妹失踪那天到过的地方。
他在心里冷笑,这个宝贝,生来便是他的,被那个叫缘分的家伙寄养在他钟家而已,而他们,却把她养到了床上?
他的宝贝不懂事,他们钟家人都不懂事吗?
小妖精还站在榻上扭来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并不好看,甚至不那么协调,可那明星他见过,哪里有半点及得上他这宝贝儿的可爱娇憨?
他就那么看着这醉姑娘在那扭,心里想,钟家那两个,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宝贝,是否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之一!
酒柜旁边有个小型的冰柜,方便他平时自己调酒用。
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过来。
“过来叔叔这里,帮你止痒。”
落落虽是醉着,却潜意识里觉得他自称“叔叔”便没什么好事。
她也跳累了,双腿软软的没力,自己胡乱坐下来,这时也不怕了,指着季少杰的鼻子,恢复刁蛮的女王范:“叔,叔叔,你肯定没,没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样子成吗?我,我看了就讨厌!”
季少杰将醉猫不由分说地拉到怀里,用戴了黑色专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块缓缓在她身上滑动。“小东西没良心,叔叔给你止痒,你不要吗?”
落落开始还踢腾几下,渐渐便乖乖不动了。
那冰块,滑到哪里便舒服到哪里,冰凉的,酥.麻的,镇定的,逐一舒缓安抚那些红斑。
她是只被主人挠到点上的猫咪,松开了四肢,任他抓挠抚慰。
他坏心的,将冰坏绕着她的乳*晕画圈圈,那粉色小点早被刺激得突起来了,半软半硬地,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她开始发出细细的呻*吟,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呻*吟,非是由于痒或醉,而是因了身体的某种焦躁和渴望。
而他,整个人仿佛被她这半迷半醉的娇*啼,捆起来了,吊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