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三年
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魏尔伦:“带你们离开。和人类一起群居,并不适合你们。”
而他也受够了孤独。
“你是要带着我们去外太空生活吗?”虎杖悠一句话把魏尔伦噎住,在确认对方没有这个本事之后遗憾地摇摇头,“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你说的话或许是真的,但自我认知决定一个人是不是人类,而不是诞生方式。”
她觉得中也非常具有人性(在此对某些异能者指指点点)。
魏尔伦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服了,反正是跟着他们回去了。
对于站在顶尖的强者,森鸥外一向来着不拒。
港口黑手党喜添一位干部,而虎杖悠联系人里喜添一位哥哥。
这位兄长大人是真的狠,也是真的凶残,自从他来了之后,虎杖悠就从情感纠纷里解脱出来。
因为那些人还没有来得及讲话,人就没了。
在这种名为“兄长的凝视”下,太宰治都老实了,没有再假装是她的男朋友。
魏尔伦花了很久也没有从“自己不是人类”这个认知里走出来,但学会了避免“指令”和“任务”这样的词汇,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以检测自己的人性。
兰波的故居里有很多诗集和文学,他住在了那里。
平时锻炼锻炼弟弟妹妹的能力,训练一下稚嫩的新人,看书累了就出去活动活动,渐渐地也体会到什么是生活。
有些平淡,但算不上讨厌。
三年之后,有一位白发的青年走进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办公室。
他瞳如血色,面如霜雪,对黑手党的首领没有尊敬的态度,只是很随意地把一张卡拍到桌子上说:“五十亿美金,让太宰治离开悠。”
森鸥外挑起眉:“太宰可是港口黑手党新上任的干部,组织正需要他的贡献。”
“调离就可以了。”
某黑心boss没有再拒绝:“我考虑考虑。”
涩泽龙彦将另外一只手放到桌上,手底下压着一个黑色的信封,他继续用没有波澜的语气说:“异能营业许可证,把中原中也和魏尔伦调走。”
森鸥外不动声色地问:“你要我一次性调走三位干部?”
涩泽龙彦:“时间截止到悠的生日,期间我会保证港口黑手党的安全。”
森鸥外笑起来:“看来涩泽君你这三年不仅仅是洗白了,还从政府拿到了不小的权限。”
说话这么硬气。
“毕竟我喜欢的女孩是一个正直的人,而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本就无所谓。”看在对方勉强算作家长的份上,涩泽龙彦多聊了两句,“我这次回来,就一定要看到结果。”
雾里和雾外的世界,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问题,他一定要明白。
唯一的特殊之人,他也要得到。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虎杖悠这三年过得很平静,外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依旧每周一都会从开始的地方苏醒。
能力也到了瓶颈,因为普通人的力量是有极限的,除了刚见到魏尔伦那次,她再也没有激发出过那样的火焰。
魏尔伦给出的说法是:“沉睡在你身体里的力量,还未觉醒。”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不再期待周一的到来,而是害怕日渐成长的悠仁会出事。
她甚至无法找到对方。多次委托侦探社的结果表明对方只是去东京旅游,本身不是东京周边的人。
怀着心事的虎杖悠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毫无征兆地撞到了人。
以她的反应能力来说,不会不小心撞到人。
那就是对方刻意的了。
当虎杖悠看到一条绑着红色绒球的白色辫子的时候,她就猜到自己撞到的是哪只鬼了。
“抱歉。”她后退半步,晃晃头,似乎被这一下撞得有点蒙。
那人伸手扶住她的双臂,半搂着她,装模作样地说:“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注意,小姐您没事吧?”
一边把微小的窃听器放进了她的兜帽里。
虽然隔远些也能做到,但他实在是好奇,涩泽龙彦喜欢的女孩是什么样子的,就过来近距离接触了一下。
虎杖悠下一秒和他进行了更近距离的接触——掏出家中常备的异能抑制宝石放进他斗篷的口袋里,然后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一顿。
果戈理的异能,需要以斗篷为媒介。
他没有想到对方第一次见到他就猜到这点,还是说涩泽龙彦把他卖了?但是涩泽龙彦也不知道他异能啊。
虎杖悠给人踩在地上,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今天是周日,报警的手一顿,问:“陀思先生今天有空吗?我想找他买点消息。”
虽然某情报贩子不是好人,但脑子确实好用,消息也全面到恐怖。
反正周末了。
果戈理:“有的,他的电话是XXXXXXXX”
毫不犹豫地就报了挚友手机号的某人看着她按手机,以为她是在联系陀思,没想到对方是报警把他拖走了。
夜色降临,费奥多尔在无人售货的甜品店里和一位特别的客人见了面。
对方很熟练地坐在了他的对面,把一张卡放到桌上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