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接着买俺
没说?”
“嗯,就像没听到一样。”白丽瑶道。
“我们的线索也怪得很。”陶靖抬出一个木盒子,“我和魏亭在灯塔的值班室只找到了这个。”
他把木盒打开,里面装着一堆黏土。
“你们有思路吗?”陶靖道,“反正我是想不出谁和土有关。”
“这样看我们的比你们的浅显多了,”费久彬把灯泡放在桌上,“25-40,我和温韵猜这是卧底的年龄区间。”
“你们哪些人没满二十五岁?”徐如秋问。
“我没满。”白丽瑶道。
丛蕾的官方年龄造了假,也厚颜举起手。
“范围太广了,”魏亭和冷千山的想法一致,“未必是指年龄。”
暗影的身份扑朔迷离,冷千山在纸上画出错综复杂的关系图,用的全是代号,没人能看懂。丛蕾被搅得头晕,来到别墅外的露天花园,海水拍岸,她裹紧了披肩,长凳边坐下一个人。
“怎么不去跟大家讨论?”段峻道。
“你们讨论就够了,”丛蕾平淡地说,“冷千山觉得我是卧底,我不想他再怀疑我。”
“怀疑你?”段峻问,“为什么?”
“不知道。”丛蕾踢走地面的鹅卵石,“我是最没有嫌疑的人,他有些话没告诉我。”
她问段峻:“段导你呢,猜出来是谁了么?”
“没有。”段峻说,“线索太隐晦了。”
落地窗内,冷千山研究着那几张卡片,眉目一动,停了笔向丛蕾望去,白丽瑶察言观色:“你有主意了?”
冷千山却道:“你去看看他们在聊什么。”
白丽瑶听话地去了花园,徐如秋和一帮男的待着没劲,也随她来到外面。陶靖和魏亭在猜卧底,聊着聊着就偏了主题:“亭哥,你和冉晗交情这么深,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啊?”
“你也喜欢冉晗?”费久彬热情高涨,“她是我的女神。”
“你还看冉晗的戏?”陶靖问。
冉晗三十八岁,是《乱语》的女主角,靠保姆“刘莺”这个角色,夺得了金棕奖的影后。
“晗姐和冷哥都是我的榜样,”费久彬向往地说,“我很想当一个好演员。”
“一步一步地来。”冷千山指点道,“你先去报个班,把台词练一练。”
费久彬深呼吸:“谢谢冷哥的批评,我会加油的。”
“批评?”冷千山吃惊,“我在鼓励你。”
“冷哥看过我的戏?”
“这倒没有。”但是听费久彬说话,他就知道费久彬台词方面有缺陷,不过冷千山没直说,免得打击到费久彬。
冷千山不按常理出牌,费久彬把自个儿问得进退维谷,陶靖解围道:“我记得冉晗在《乱语》里有一段台词相当经典,可以留名影史了,据说是一条过的,”他说,“就是后面那个两分钟的长镜头,我看了十来遍。”
“我发誓那段吧,”费久彬赞同道,“超神了。”
陶靖愣了愣:“对,对。”
花园里,段峻侃侃而谈,丛蕾满是敬仰,冷千山提步走去,不爽地问白丽瑶:“这么开心?”
白丽瑶笑颜如花:“段导在说他拍戏时遇到的趣事来着。”
“什么趣事?”
“你想知道?”
“不想。”
白丽瑶嗔道:“那你问我。”
明眼人都能看出,冷千山是吃段峻的醋了。
他既然对白丽瑶的占有欲强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不愿意和她公开?
丛蕾心里难受,躲到一边,费久彬邀约道:“一会儿要不要跟我们去赶海?”
赶海就是趁潮落时到海岸边捞海产,丛蕾道:“好啊。”
只要能让她避开白丽瑶和冷千山,出海都行。
陶靖说:“你去换件衣服……”
“叮咚!”广播猝不及防地响起,导演通报道:“费久彬,out。”
第三轮长桌会议。
费久彬郁闷地说:“我怎么会死?”
冷千山读着他的牌:“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
“不是希戈,难道是小白?”陶靖纳闷。
“我根本没和久彬互动。”白丽瑶道,“大家都可以给我作证。”
“你再复述下你淘汰前的话,”冷千山对费久彬说,“有没有人对你做出什么特别的动作,比如握手,击掌,拥抱之类的。”
段峻正色道:“你觉得卧底杀人的方法是激发关键行为?”
“也有可能是关键词,”冷千山说,“从目前来看,涂抹特殊颜料和咒语附身的方式都可以排除,卧底不会是单方面杀人,不然他们想杀谁就杀谁,游戏就不用玩了。我猜必须得产生交集,要满足这个条件,不是引导对方做出某件事,就是说出某句话。”
“我手都没抬,”费久彬道,“至于语言……赶海算不算?”
“赶海太突出了,”冷千山层层剖析,“应该是一个比较常见,又没有那么常见的词。”
费久彬绞尽脑汁,理不出个所以然,愁道:“我没辙了。”
“淘汰者发言时间到。”导演道,“大家可以根据刚才的陈述,决定这一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