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 120 章

我要收回前面的所有夸赞, 什么伟大的侦探，熊孩子果然还是熊孩子，永远都让人放不下心, 让人只想揪住他狠狠地打一顿, 好让熊孩子长长记性。

——摘自某知名不具大英政府《我有一个金鱼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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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界意识发现在宇宙中, 竟然有人妄图玩弄命运, 甚至影响到祂的世界时, 世界意识瞬间怒不可遏。

对方知道为了把宇宙生命拐来救场，祂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吗, 他怎么敢妄图改动一个世界既定的重要进程, 这也太……

世界意识简直想要大声质问一句：“你礼貌吗？！”

礼不礼貌的，卡尔不知道也不在意, 此刻他的专心致志的调整着那细微却又繁琐的命运。

命运线每一次的波动与改变, 对他而言都是难以形容的巨大痛楚。

但是在执念的支撑下，他没有一秒钟停下。哪怕已经疼的面无血色、冷汗直流了, 卡尔·艾尔依旧在继续。

如果当初布鲁斯是寿终正寝的，也许此刻他不会这样执着，又或许他会更加执着。

从布鲁斯的身上, 卡尔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人有的时候真的是不能犯错的。

因为有的错误, 你用尽一生, 用尽你的生生世世，可能都无法弥补一二。

幸运的是, 他还有机会，哪怕这个机会最后换来的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总比毫无希望来的强。

事实上, 有的时候超人自己都弄不懂, 到底是什么情绪支撑着自己走到了现在。

是爱, 是愧疚，还是单纯的不甘心……又或许它们都是存在的，是它们汇聚在一起，构成了此刻卡尔的执念。

不过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对卡尔·艾尔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个——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个布鲁斯。

尽管他都已经快要记不清楚属于自己的布鲁斯，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但是他记得，相处时的感动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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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超人的卖力，夏洛克与莫里亚蒂之间越发剑拔弩张起来。

其实按理来说，莫里亚蒂本不该这么容易就被影响的。

但也许世间真的是存在因果，存在一报还一报的。

之前欧洛斯因为卡尔·艾尔对系统出手的原因，成功影响到了系统。此刻卡尔·艾尔也正是因为欧洛斯曾经对莫里亚蒂施加的影响还未完全消失，所以成功影响到了莫里亚蒂。

这样看来，也许卡尔·艾尔与欧洛斯才是世界最佳搭档呢。

他们在不知道彼此存在的情况下，竟然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成功完成了两次“合作”。

这般的“默契”，是曾经的蝙蝠侠与超人，都不曾拥有过的。

“所以你就准备在这里，在这个无人见证的角落，完成你最后的犯罪。”夏洛克浑身上下，就连他的小卷毛，似乎都透露着冷静。

他此刻看起来，就好像生死从来不在他的在意范围内一样。

但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呢，他还想回去看一眼麦考夫、约翰他们，他还要成为约翰孩子的教父呢。

他明明该是自由不羁的灵魂，却总是会被一些人暂时羁绊住。

“这不是犯罪，这是艺术，这是真理的见证。”

莫里亚蒂看向夏洛克的眼神中，带着疯狂与一丝心碎：“你本该与我站在一起的，不论是作为夏洛克·福尔摩斯，还是其他。”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本该怎样，却没有怎样，我所作出的一切选择，都出自我的本心，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这番话，夏洛克说的半真半假，他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

像是在专注的注视着莫里亚蒂，又像是在透过莫里亚蒂看着其他的什么人。

“你现在的样子，歇斯底里，丑陋至极。”

听着夏洛克毫不留情的评价，莫里亚蒂却突然笑了，这一笑冲淡了他的疯狂，他看起来又有些像是过去那个犯罪帝王了。

“不论你说什么，今天我们总是要有一个人死在这里，另一个才可以走出去的。”莫里亚蒂说，“当然了，如果我们能一起死在这里，我也可以欣然接受。”

“所以你准备直接开/枪？”夏洛克下意识觉得，对方不会这样简单粗暴。

“当然不。”莫里亚蒂将/枪/往地上一扔，而这把枪刚刚落地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突然出现在莫里亚蒂手中的左/轮/手/枪。

“玩过俄罗斯转轮吗？”说着，莫里亚蒂在弹/槽中放入了一颗/子/弹，接着用力一拨，弹/槽迅速转了好几圈。

按照他们的智慧，判断出有子/弹的弹/槽是哪一个，并不是什么难事，甚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这把/枪/是不一样的，或者说，这个空间是特殊的。

它特殊到哪怕是鼎鼎有名的咨询侦探与犯罪界的拿破仑，都判断不出到底什么哪一次开枪是有子/弹的。

“你先还是我先呢？”莫里亚蒂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