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那时相遇

迹。红雾消散，女人轻抬烟枪微微抖动两下，抬眸看向一直旁观的万锦：“我好看么？”

就算没有使用能力，那一瞬间的爆发也足以令万锦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娇柔美人。可当这鬼如此问出时，她像被蛊惑住似的点了下头：“好看。”

“你是哪来的小鬼，竟这般呆的。”红夫人笑起来，她看向万锦的眼睛，万锦也看向她。在万锦眼中，“看破”发动的瞬间，她便看到红夫人体内掩藏的万千血瞳，看到那蛰伏休憩的血色巨兽，看到那漫无边际的红雾与血海……

而后，便是那倏地睁开的血色红瞳。

“能力不错，不过不是这样用的。”红夫人走过来，抬手以指尖抚上万锦的眼眸，万锦微微闭眼，那指尖便轻触上来。

她唯一的看破能力就源自双眼，可当要害被女人掌控时，她却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不如，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指尖往下，从脸颊一直滑着摸到下巴，微用力挑起，红夫人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她说，“叫我红夫人。”

“好的。”万锦顿了顿，低声唤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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