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Play罢了(
当目暮警官接到报案,说炸弹犯已经被一名热心米花群众给抓到了的时候,起初是不相信的。
直到他收到现场照片,惊讶发现画面中这个凄惨无比的男子确实正是几年前未被抓捕的犯人后,连忙联系了东京塔内的泽田和尘,让他不要管三秒钟提示立刻进行拆弹,自己则是带着一群警察呼啸着来到了帝丹高中门口。
东京塔内的彭格列次子盯着手机,顿时明白过来,肯定是琴酒在帮他。
他心情立刻好了不少。
考试被迫停止,铃木园子作为目击证人被警方问询。
“当时有个黑衣服、银头发的人在追他,”铃木园子肢体语言丰富,对场面的描述可谓生动形象,“是个超冷酷的大帅哥!他就双手插兜跟在人身后,一脚‘欻’把他踹倒,然后踩在了他的手上。啊!真的好帅!”
目暮警官:“……可以麻烦你省略一下形容词吗?”
“总之,那个帅哥就是把这个讨人厌的犯人狠狠揍了一顿,简直干得太好了!”铃木园子似乎对此有说不完的表达欲,“要不是在考试,我真的会冲下去找他要联系方式。”
“那……你看到那位帅哥离开后去哪了吗?”
“这个……我没太注意,他后来走到我的视野盲区了。”
目暮警官将铃木园子的证词去除描述后记下了几个关键词,尤其在“黑衣银发”上圈了重点。
他想,这个特征应该还挺显眼的。帮警方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或许可以多问问几个目击证人,从而顺藤摸瓜找到这位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好好嘉奖。
就在警方想方设法要给琴酒送锦旗的时候。
另一边。
刚从东京塔里被救援人员救上来的泽田和尘,趁着场面混乱人员众多,眨眼间便从救护车里一溜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站在路边,少顷,他的车停在了眼前。
坐进副驾驶。驾驶室的银发男人刚掐灭了一支烟,车内还遗留着烟草的香气。琴酒顺着窗户随手将烟蒂丢在了马路上,启动,车子在街道上扬长而去。
“你现在的形象比之前看着顺眼多了。”琴酒斜睨他一眼后嘲讽道。
泽田和尘低头看了看。确实,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的西服又脏又烂,有不少被剐蹭的痕迹,再加上他爬上爬下弄得灰头土脸,活脱脱一个狼狈在逃通缉犯。
他无奈脱下外套,摘下领带。起码,衬衣还是完好的。
“去哪?”他发问。
琴酒没有回答,片刻后,才平静地道:“组织基地。”
“又有新任务?”
“……算是。”
泽田和尘一把握住了方向盘,“我不想去,我定了多罗碧嘉游乐园的夜场票,不能浪费了。”
琴酒有的时候是真的理解不了此人的脑回路。
“松手。”他冷声道。
刚想右拐,泽田和尘就从副驾驶把着方向盘猛地来了个左转弯,一下,车行驶的方向南辕北辙。
银发杀手眼神一凛。
他右手不动,左手抓向泽田和尘的手腕,没想到这家伙对此早有预料,灵活地摆脱琴酒的袭击后再次握住了方向盘,一转,操控着车辆直奔高架。
琴酒二话不说掏枪。
对他战斗习惯再熟悉不过的泽田和尘提前预判了他的举动,枪还没举起来,琴酒的手便被他紧扣手腕压住。
银发杀手反应迅速,另一只手也彻底脱离方向盘,明晃晃的匕首不知被他从何处掏出,毫不留情刺向了泽田和尘的额头。
被迫后仰躲过利器,“刺啦”,皮质的座椅被划开大口。
同时,琴酒的左手也顺利从他的束缚中逃脱。
再次掏枪,泽田和尘警觉,低头,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过,灼热的温度成功烧焦了他的几缕头发,并击碎了副驾驶的车窗。
额头冒着冷汗,心说这不至于吧,泽田和尘却不敢大意。趁琴酒注意力在手枪上,他一脚探到驾驶室去准确找到刹车的位置,踩下。
“嗞拉——!”
车迅速降速,轮胎打滑的刺耳声音在车道上乍响。
突如其来的急刹让琴酒因惯性无法瞄准,趁此机会,泽田和尘成功短暂夺走了方向盘的使用权,一脚油门下去,车再次沿着高架的方向而去。
琴酒盯着泽田和尘伸得老长的腿,冷笑一声。
他干脆解开安全带,左手死按住彭格列次子的大腿将人固定住,自己则探身过去抄起匕首就往副驾驶捅。
泽田和尘浑身汗毛倒竖。
不得已放弃方向盘,想后退,右腿却被固定住无法逃脱,他只好尽量向后仰去躲避着利器的寒光,如此,他基本上算是半躺在了副驾驶上。
这姿势可怜了他的腰,后背的肌肉因高难度动作而微微抽疼着。
琴酒压在他身上俯视着,嘴角因卡普利斯的败退扯出一丝愉悦的弧度,一刀下去,匕首紧贴他的脸颊,插在了皮质座椅上。
“啊嚏!”泽田和尘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他指了指琴酒垂下来的长发,“刮我鼻子上了,有点痒。”
琴酒:“……”
“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