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值钱吗
秦墨解释。
沈意听到后立刻点头。
这个事情很重要。
关系到他家双生子的安全。
说到这里,秦墨目光黑沉沉的看着沈意:“我的卖身契还在不在你身上,阿意,你没有被沈家人弄走吧,要不然就麻烦了。”
卖身契,看着眼前的人,沈意愣了一下。
记忆里翻找一下,沈意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到底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嫁给原主。
那是四年前,原主跟着父亲沈三夏去省城送年货。
结果省城某个大户人家,或者说官员被查抄流放,奴仆发卖。
秦墨就是这大户人家中的一个奴仆。
原主就是去看热闹的,一眼就盯着秦墨,秦墨长的是真的好看。
秦墨似乎也发现了原主,然后就在原主靠近时,塞了原主十两银子,求原主把他买走。
原主一毛钱没花,白得一个漂亮夫郎。
回家后,沈三夏询问沈意是不是真的喜欢秦墨。
要知道秦墨长的是真好,如果卖掉,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楼里,绝对超过二十两。
遇到阔气的,三五十两都没有问题。
原主这次真坚持了,他要留下秦墨不肯卖掉。
沈三夏最后带着沈意去给秦墨把卖身契销掉,改成良籍,花掉一两银子。
所以沈意压根没有秦墨的卖身契。
这是藏在原主心里很深的一件事情,大概也因为不能卖掉秦墨给家里赚那么多银子,让原主觉得愧对老沈家。
也害的父亲代替大伯家去参军,所以原主干活更卖力,连带着秦墨也吃苦受累。
三十两银子,就可以买一个不去参军的名额。
但是按照现在沈意的想法,原主不欠老沈家的。
何况,当时沈家条件还可以,原主父亲沈三夏跟着镇上商户走商,一个月也能赚一两半银子。
沈家当时绝对有钱买那一份名额的。
只不过就是舍不得把钱花在三房而已。
何况,沈三夏去参军,有十五两安家费,加上不用出那三十两,里外就是四十五两,老沈家算盘打的叮咚响。
其实本来原主想代替父亲去的,被沈三夏揍了一顿。
老沈家真不是东西。
三房这些年给老沈家赚了多少钱,结果,却仿佛三房欠老沈家的一样。
吸血吸个没完!
老沈家要把沈三夏送去参军,沈意觉得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沈三夏有些不听沈老头的话,似乎要脱离老沈家。
沈三夏想去跑商,他那两年干的挺好,银子从一个月七八钱涨到一两半。
所以把沈三夏送走,他沈意就接替了沈三夏,继续给老沈家当牛做马。
可惜啊,他不是原主,欠什么欠,只有老沈家欠他三房的,没有他三房欠老沈家的。
咬咬牙,只要有机会,沈意不会放过沈家。
沈意怀疑沈三夏很可能不是沈老头亲身的,要不然,老沈家不搓磨另外两房夫郎,偏偏搓磨三房沈三夏的夫郎。
也就是原主的阿爹。
常年劳累,原主阿爹将七在原主十五的时候就没了。
这大概也是沈三夏开始逐渐不满沈家的原头。
只不过被洗脑的沈三夏犹豫不决,反抗的没有沈意这个外来户厉害。
秦墨看着陷入沉思的沈意。
“你不会忘记了吧?”秦墨询问。
沈意摇摇头:“在的,在的,我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
秦墨这才松了口气:“那行,你收好了,等有钱了,我们去销掉。我先去冯阿爹家挤些羊奶,借一点面粉。”
秦墨现在家距离冯云家不远,也就两百米左右。
很快,秦墨到的时候,冯云刚挤了羊奶。
倒给秦墨就可以。
冯云开口道:“这个生的,还没有煮,你拿回去煮一下。”
“嗯,冯阿爹我想借两斤白面。”秦墨开口。
冯云很快给秦墨舀了四大碗。
看着秦墨离开,冯云家的儿夫郎有点不满,现在谁家粮食也不宽裕。
陈谷听到后:“我和你儿子还不值几碗白面,何况他又不是不还,野鸡野兔都喂狗肚子里去了是不是。”
“算起来,我们陈家赚了,秦墨是那种占小便宜的人吗。”陈谷怒骂。
一年前陈谷孙子找他走失,是秦墨在山里找回来的。
带着白面羊奶回来,秦墨让沈意先把羊奶煮了,在煮一罐水。
看着秦墨带着布袋走出去,沈意看着芦苇丛,真能摸到那只野鸭?
秦墨回来的很快,沈意还没把羊奶煮开,秦墨就提着野鸭和布袋回来。
“晚上吃野鸭面疙瘩汤,我去打水,你把水烧开,等我回来杀鸭子。”秦意开口,随意把拧断翅膀的野鸭丢在地上。
沈意站起来:“我去提水,对了,以后重活我干,你别忘记了,你肚子里还踹了一个。”
“没事,以前我也没少干活,我会注意的,崽崽不会有事。”秦墨并不在意。
沈意提起水桶:“还是当心点,你先烧水杀鸭。”
秦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