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11
“今天我这话放在这儿了, 办婚宴可以,但是彩礼白家绝不出第二次!”白父神色严肃,斩钉截铁的说道。
白耀祖慌了,跪在白父面前, 哀求道:“爹, 没有彩礼,岳父真的不肯放人!”
白父被他没骨气的模样气到, 脚踢翻他, 破口大骂道:“个女人, 还是仇家的女儿, 值得你动辄下跪吗?你三叔被孙家打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哭的这么伤心!”
“我告诉你, 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次给孙家彩礼,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只当我没生过你!”孙家要是好好说话, 白父或许为了孙子答应下来。
可是直接将儿媳孙子扣下威胁白家,当他白家娶不起媳妇, 只能要孙秀兰了吗?
白父怒气冲冲道:“你现在回去将我的话原模原样告诉孙家人, 问问他们是不是非得要彩礼!”
白耀祖要不到钱,哪里肯走,道:“爹, 你想想远远啊,他才三个月大呀, 你真的舍得吗?”
“孙家也就只能糊弄你,孙家想要彩礼,怎么可能会动远远?倒是你,这样哭哭啼啼像个男人吗?还不如你妹妹!”
本来白父不肯给钱赎回儿媳孙子, 白耀祖心里已经很不满意了,现在听白父拿自己和白沉音比,白耀祖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暴怒道:“你就是看妹妹能挣钱了,还招了上门女婿给你养老,你就瞧不上我这个儿子了是不是?”
白耀祖忽的站了起来,单手拎起条实木凳子,猛地冲进侧屋卧室打杂起来。
白父被他突然的暴起惊吓住了,反应过来后,连忙进屋从后面抱住他阻拦,大叫道:“你这个败家子,你想气死我呀!你妹妹家回来,看到家里破破烂烂的,你叫我怎么解释?”
白耀祖反手将白父把推开,大声嚷嚷道:“个赔钱货,现在也站到我头上了!反正没人在乎我,你直接告诉她是我砸的,叫她有本事来找我算账!”
白父被推倒在地,捂着腰,露出痛苦的表情,低吼道:“你这个畜生,我就不该管你的事!”
见白父似乎扭到了腰,白耀祖吓了个激灵,手里板凳松,连忙上前扶起白父,低声下气道:“爹,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借着怒火发泄,可没想打伤亲爹。
“你滚!”白父似乎冷了心,厌恶地推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面对白父的冷脸,白耀祖在院子里呆了阵子,便没趣地回去了。
白母见他个人回来,望了望他身后,再看看他红肿的眼睛,面露疑惑道:“你怎么哭了,你爹呢?”
白耀祖悻悻道:“爹没来,他不肯出彩礼,不管我了。”
想到白父的臭脾气,还真有可能这么干。白母思索会后,安慰道:“你爹就这脾气,这钱娘回家拿!”
白耀祖这才重新展露笑颜,亲热道:“谢谢娘!”
趁着天正中午,白母就要赶回镇上,白耀祖想到白父的腰,心想这会应该好了,便没阻拦。
可巧,白母到家的时候,白父不在家,出门去医馆买两贴膏药贴在腰上去了。
被砸的又是白沉音的新房,白母直奔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个家的变化,从钱盒中取了老两口的养老钱便急急忙忙的赶回下河镇了。
白母前脚走,白父后脚到家。
当他将买药剩下的钱放回钱盒时,打开看,发现里面的钱全没了。
白沉音早就防着两人日后补贴白耀祖这个白眼狼,每月给的孝敬钱并不算多,买菜家用还能剩下个两百文左右。
钱盒里大头还是白父外出做工挣的钱。
正是因为白父白母勤快,对原主直不错,没有怎么压榨女儿,白沉音这才直奉养着老两口。只要两人不作死,不无底线补贴白耀祖,日子会越过越好。
想起回家时锁的好好的大门,白父心想定是心疼儿子的白母回家取钱的,不由气的怒火攻心。
慈母多败儿呀!白父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白父有腰伤,走走停停,等他到老宅时,白母早已经将钱交给了白耀祖。
白母瞧见傍晚到来的白父,面露惊讶道:“老头子,你怎么回来了?”
白父轻哼声,招手道:“快来扶我下!”
白母紧张地来回扫视他,关心地问道:“老头子你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别说了,扭到腰了!”白父说了句,问道:“是不是你回家将我们的钱拿走了?”
听白父追问此事,有追究的意思,白母顿时变脸,不满道:“是我拿的!你不在乎孙子,我在乎!”
“唉!”白父叹气,不欲与她为这个争执,只说道:“钱呢?还给我。”
“那钱又不是你个人的,我已经给儿子了!”白母如此说道。
“哈?”白父气的挺直了腰,喘着粗气大怒道:“那是花花给我们的养老钱,你怎么能给耀祖交给孙家?你看看我这腰,就是我不给钱,耀祖推的!”
白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