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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看过来, 酒井宴放下揉着鼻子的手。
“那股力量是什么?”杀生丸抬手握拳,“居然可以把我弹出领域。”
“来自另一个世界金字塔顶端的力量,”酒井宴心里排序着解释的话, “因为您不是异能者, 所以被排斥出去,不过拖您的福,把最后难解决的部分解决了,那种是灵魂体吧, 让异能者解决灵魂体还真很麻烦。”
杀生丸把天生牙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天生牙天生克制那些东西。”
酒井宴看着杀生丸这一身:“我有点想知道您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做什么。”
“泡温泉。”
“啊, 那真是遗憾,”酒井宴眼睛一亮,很快隐去, “让您专门赶过来, 我知道一家温泉挺不错,我开车送您过去?”
“不用。”
啊……杀生丸真是分分钟可以把话题堵死, 酒井宴腹诽。
“那让我帮您做个按摩吧?您变回拟态的原形, 我特地去学过。”酒井宴眉眼弯弯, 表情特别真诚。
杀生丸定定地看着他,看得酒井宴心里发慌, 杀生丸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毛茸茸的尾巴从杀生丸身后甩出来,晃到他身前,酒井宴的视线下意识追逐那条尾巴, 杀生丸眼睛微眯,酒井宴没有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尾巴上,习惯让他分散部分注意力在周围,看到杀生丸神态的变化,他心里一咯噔, 脑海中闪过刚刚杀生丸那深意的眼神。
不会又翻车了吧,今天已经翻车很多次了,别又来啊。
“喜欢?”杀生丸问,把尾巴从左边摇到右边。
酒井宴抢救翻车现场,他点头,大大方方地说:“喜欢。”
“杀生丸殿下,我喜欢强大的妖怪。”
被窗外的阳光照射着,酒井宴黑色的眼睛泛起一些暖色的光,潋滟而幽深,神情微变,这暖色便有了旖.旎之感,刻意被主人压低的声如情人间的低语,深情满满,似乎有未尽之言引导着缠.绵之意。
花言巧语的家伙,杀生丸轻哼一声。
“杀生丸殿下?”酒井宴轻声道,头微歪,张开双臂迎上。
白色尾巴晃到酒井宴面前,挡住了他过来的脚步,酒井宴顺势抱住那条肖想已久的毛茸尾巴,露出幸福的表情,瞬间把脸埋进去。
杀生丸面色一僵,目光古怪。
“你果然是喜欢毛茸。”杀生丸很肯定地下定论。
酒井宴清醒了一点,但没有撒手,只是把目光移过去:“杀生丸殿下,我更喜欢您。”更喜欢您的尾巴。
“花言巧语的家伙。”
杀生丸试图把尾巴拉回来,但被酒井宴紧紧抱住,酒井宴看着很恭敬,手一点没撒开。
杀生丸:“……放手。”
“杀生丸殿下~”酒井宴声音黏腻得自己都觉得可怕,成功让杀生丸抖了一下,玲撒娇的语气都没这么可怕。
杀生丸顿了下:“玲后天会过来,你有时间吗?”
酒井宴把注意力从吸毛绒里面拽出一些,思考了下:“这几天我的上司不在,事情会比较多,我偏忙,但我会尽量抽出时间。”
“这样最好。”杀生丸道,还想施力把尾巴抽出来,酒井宴显然不愿意结束这幸福时光,胆大妄为地没看杀生丸的神色。
杀生丸习惯了酒井宴平常的恭敬和顺从,现在让他很不适应,果然这家伙一开始就是冲着他……身上的毛来的吧,杀生丸唇微抿。
酒井宴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开,帮那尾巴的毛理顺,这才恢复平常带着恭敬的模样:“杀生丸殿下,您不要多想,我真的是喜欢您的。”
杀生丸:“……”
“明天记得。”杀生丸说完,从窗户一跃离开,身后尾巴随着他离开窗户而消失。
酒井宴可惜地看着杀生丸的背影,手搭在窗台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杀生丸没有动手已经很好了,别想着得寸进尺。”破鸦飞到酒井宴头上,单脚踩了踩,试图让酒井宴清醒。
“家里的梳毛刷一次都没有用过呢。”酒井宴单手捧着下巴,眸光沉浸着忧郁,神色哀怨,白色的长发被风吹动,像极了失恋的人。
破鸦往下看,嘴角一抽,这家伙戏真多。
第二天晚上,破鸦恢复了一些,快马加鞭地把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弄了回来。
弄回来的地点是森鸥外的卧室,常年拉着窗帘的房间光线昏暗,仿佛欧洲古代吸血鬼的卧室,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但也另有一种说不清的神秘感。
防止森鸥外一回来就找他算账,酒井宴思来想去把地点定在这里,并把森鸥外养的猫带进来。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一起被破鸦传送回来,森鸥外眼睛一眯,刚要开口说话,酒井宴先一步开口,语气快得飞起:“森先生,我跟您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以及这次的事件……”
酒井宴一张嘴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没给森鸥外插嘴的机会,他说的也都是重要的事情,森鸥外没强行打断,这是他需要立刻了解的信息,酒井宴把握得很好。
把事情都交代完以后,酒井宴最后强调一句话:“除了费奥多尔还没有抓到之外,其他事情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