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枉死的嫡女
知道胡婉柔有个知县哥哥撑腰,丫鬟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急忙解释道:“老爷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奴婢心里也念着少爷,少爷好了奴婢才能好啊,奴婢怎么会不知死活的害少爷呢?少爷是今天中午想,想云雨时才发现,才发现他那不行了,那时候陪着少爷的也不是奴婢啊,少爷可能是累着了,过些时日就,就好了。”
白岩朗打断林月儿的话,直接道:“你闭嘴,我们知道的事你就不用说了,你就老实交代我们不知道的,香炉里那味药究竟是什么,那香炉可是昨天晚上你给燃的,大夫都说了,德儿那病就是香炉里的药导致的。”
林月儿急的以头抢地,忙解释道:“老爷、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什么药啊,会不会是悦瑜院的胡夫人,她一直不喜夫人和少爷。”
林月儿攀咬人的功夫不错,白岩朗和胡婉柔听了林月儿的话,都在心里思索着是不是苏悦儿下的手,苏悦儿现在有没有那个能耐下手害他们的小心肝。
苏蔓菁挑了挑眉,她昨晚大意了啊,想来是昨天后半夜下雨,香炉被飘进窗户里的雨打湿了,那味药材还没燃尽香炉就灭了,残渣让白岩朗找来的大夫发现了些线索。
不过就是发现了那味药材,她也不担心,毕竟那东西可不是兆国会有的。
其实大夫也不太确定白善德的不举是不是香炉里的那味药材造成的,白岩朗是炸林月儿的,看能不能从林月儿那儿得来有用的消息。
此后的半个月时间里,苏府一直不怎么太平,一是白善德的不举一直没得到治疗,二是白岩朗和胡婉柔闹了矛盾,再则就是白岩朗生意上的事了。
白善德给胡知县和李知府上供的账本不见了,白岩朗着急地把府里翻了个遍都没见着,苏蔓菁在白岩朗找账本时,还跟着他去了他的私库,私库里面的东西,苏蔓菁有些还真认识,正是原主记忆里苏老爷子在世时得到的一些宝贝,看着那一箱箱宝贝和真金白银,苏蔓菁可没有放过的道理,不是说没了么,那就真没了吧。
苏蔓菁还去逛了逛胡婉柔的私库,里面可不就是苏府以前让白岩朗典当出去的东西么,一件还说的过去,但一件接一件的都是苏府的东西那就说不过去了。
看来那些在苏老爷子死后跑来要账的人和白岩朗、胡知县兄妹是脱不了干系的。
虽说苏蔓菁暂时没法出现,但该添的堵,苏蔓菁一样没少给他们添。
财宝丢了账本丢了,那怎么能行呢,胡婉柔搬了自己哥哥的救兵来捉贼,但全城搜捕了半个月时间都没找到丢失的财宝和可疑的贼人。
白岩朗生意需要周转,没钱可不行,可他和胡婉柔的钱财都让贼人搜刮了个干净,他想周转也周转不了,不得已,他想到了和他关系匪浅的金府和胡知县。
但他刚从金府借了一笔钱出来,都还没捂热,钱就不见了,而借钱给他的金府也丢了一笔钱,其实也不尽然就是金府丢了钱,再往细里说,主要是借钱给他的金焕峒那一脉损失了一大笔钱,其他金府支脉的钱都没丢哦。
白岩朗再去金府借钱,金府的人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虽说他们丢钱不一定和白岩朗有关系,但小心些总没错,不然怎么就白岩朗丢钱了,其他人都没丢,一看就是白岩朗被江洋大盗盯上了或者白岩朗被他的仇人盯上了,他们要是再不知死活地撞上去,损失找谁说理去。
金府拒绝了白岩朗借钱的当天晚上,金焕峒那脉丢的钱财又尽数出现在他们院子里了,当即所有人都知道白岩朗是惹了仇敌被盯上了,谁借钱给他谁就会被偷。
白岩朗愁的头发都白了,他就去找胡知县借钱,可胡知县一听自己妹夫来了,不是病了就是出公务去了,白岩朗连胡知县的面都见不上。
白岩朗借不到钱周转,关了些铺子,卖了些产业,不过那些和他总产业相比,也只是九牛一毛罢了,但白岩朗整个人都炸.了,他可是要把商铺往全天下开的人,怎么能典卖产业呢。
他一天天的不是在找友人借钱周转,就是和胡婉柔撕扯,让胡婉柔回去找胡知县借钱。
白岩朗红着眼睛瞪着胡婉柔,怒吼道:“你哥哥可真是让人长眼,给他送钱时,他恨不得一天见我七.八次,找他借钱时,十天了我都见不到他一次。你给我回去要钱,他现在拥有的钱财,大半都是我送给他的,我碰到事了问他借钱周转,他竟然不见我,还推说什么生病什么出公务,都是幌子。”
胡婉柔只知道哭,她知道自己借不来钱,她一毛不拔的哥哥不会给他们钱救急的。
“真是晦气,只知道哭,要你有何用?”听着胡婉柔嘤嘤嘤个不停,白岩朗心里烦闷不已,他摔了一个茶杯,怒火滔天道:“你去问白栀和你哥哥要钱,否则你就不要回来了。”
话一说完,白岩朗看都不看胡婉柔就摔门而去。
以前生活顺心时,胡婉柔的温柔小意让白岩朗心里舒坦不已,现在生活不顺了,看着胡婉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