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
了的话呢,亲爱的绘理酱。
两人用见了鬼的眼神看着绘理。
蝴蝶香奈惠手一抖,一不小心把刚刚拿起的石臼砸在了地上。
“绘理,我刚刚好像幻听了。”蝴蝶香奈惠手僵在半空中,一脸如梦似幻的说道:“你刚刚说你碰见了谁?”
绘理啼笑皆非,耐心的重复道:“对,就是鬼舞辻无惨。义勇君和无一郎这么急匆匆的,应该是去主院报告这件事了。”
话音刚落,蝶屋的大门便又被打开了。
一个隐单膝跪在绘理面前,恭敬的说道:“绘理大人,主公命在下带您过去。”
另一个隐直接拿起了绘理的轮椅,就像是丝毫没有给绘理拒绝的余地。
“啊,好。”
绘理安抚似的拍了拍蝴蝶香奈惠,然后在真菰的搀扶下趴在了隐的背上。
她俏皮的向两人眨了眨眼睛:“我饿了,记得煮好东西等我回来哦。”
绘理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下离开了蝶屋。
“……香奈惠。”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道路尽头,真菰忽然开口问道:“你说绘理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与主公往来时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熟稔,如同神迹般的力量,再加上如今遇见了鬼舞辻无惨,还能够全身而退。
这样的绘理,真的是她印象中的小女孩吗?
蝴蝶香奈惠叹了口气,拍了拍真菰的肩膀:“管绘理是什么身份呢?”
“她是迹部绘理,是把我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绘理,我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好了。”
而此时,绘理也在隐的急速行进中来到了主屋。
隐将轮椅放在茶室的门前,把绘理小心翼翼的放在轮椅上,随即二话不说的就告退了。
绘理拉开茶室的拉门,意外的看见产屋敷耀哉不顾形象的坐在书堆中,脸上沾染满了灰尘。
“母亲。”
看见绘理呆愣在门口的身影,产屋敷耀哉站起身,窘迫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红着脸将放在茶桌以及软垫上的书移到了一边,给绘理腾出了一个位置:“您先坐,我去整理一下自己就来。”
没等绘理回答,便跑走了。
这倒是难得的孩子气。
绘理点燃茶炉,哭笑不得的想到。
将茶煮好后,绘理将茶壶放在茶炉之上,点燃小火温着。
然后绘理将视线转向了被产屋敷耀哉单独放在桌上的几本书上。
她伸手拿过来翻了翻,手慢慢的就停了下来。
这几本几乎都是历史书,讲述的对象也只有一位。
——昭和天皇,迹部绘理。
“母亲,您有什么想要与我说的吗?”
不知何时回到茶室的产屋敷耀哉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悄无声息的站在绘理身后,指点着绘理翻开的这一面的其中一句话说道:“毕竟我也不知道,您只是出去签订了一份合约,怎么就成为了昭和天皇,还多了一个儿子呢?”
[昭和元年,天皇于神社祭祀。其见一孩童,便觉有缘,收为养子,特封皇太子。
而后赐名为鬼舞辻无惨。]
男人指尖点着这句话,面上的神情耐人寻味。
“如果当初是您将鬼舞辻无惨抚养长大,那为何还会有始祖鬼[鬼舞辻无惨]出现呢?”
这话不是质问,而是产屋敷耀哉真真切切的疑惑。
尽管绘理从小时候就陪在他的身边,但产屋敷耀哉始终觉得,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的养母。
迹部绘理这个形象在他的心里始终是片面化的,虽然身体不好但几乎是无所不能,面上始终带着温柔的微笑。
但是今天他忽然发现,他并不了解属于绘理更多的东西,包括绘理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来。
绘理不慌不忙的托腮笑道:“你觉得我是昭和天皇吗?”
“不,我换一个问法。”绘理坐直了身子,将这本讲述天皇生平的史书翻到了最后:“你猜猜为什么鬼舞辻无惨会病逝呢?”
病逝这个词明显是假象……更有可能的是,为了遮掩鬼舞辻无惨变成鬼的一种掩饰。
看见产屋敷耀哉的神色变换,绘理轻轻的把书放在了桌上,抬手给对面的茶杯倒了杯茶,示意产屋敷耀哉坐到自己面前的位置上。
“或许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
一个被埋藏在千年历史长河中的故事。
产屋敷耀哉严肃了神色,垂首聆听。
关于小天皇的故事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是足够让产屋敷耀哉听的久久不能回神。
毕竟从知晓这段历史以来,他一直觉得被神明宠爱的天皇只是史官为了给天皇造势而说出的托词罢了。
但是等当事人亲口说出这件事后,又不由得他不信。
绘理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鬼舞辻无惨一直在寻找着青色彼岸花。”
可惜他永远都找不到。
鬼舞辻无惨是被天照诅咒的,见不得光的生物。
死后不得上天堂,也不得入地狱。
同样的,他就没法拿到处于地狱的彼岸花力量的结晶。
另一朵虽然被绘理带出了地狱,但是在那种情况下,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