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绘理说来看看还真的就是准备来看看的,但是误会了绘理是新师妹的真菰却热情的想要拉着绘理切磋一番。
不管还没等绘理答应,麟泷左近次却替绘理拒绝了真菰的邀战。
“绘理前几日才受了不轻的伤。”
很明显的,直呼绘理名字还是让这位老人觉得有些别扭,锖兔敏锐的发现了这一丝不对劲,但只是困惑的皱了皱眉。
“这样啊。”真菰遗憾的说道,眼神下意识的在绘理面上打量,在看见绘理面容是有些苍白后,连忙牵着绘理的手:“那绘理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收拾一间屋子。”
不过绘理却拒绝了。
她将手从真菰的掌心中抽出来,抬腕用袖口半掩唇轻咳道:“不用麻烦了。”
她此番来到这里,只不过是想要见一见面前的这个孩子罢了。
如今想法已经定下,那就没有理由留下了。
于是绘理转头看向麟泷左近次,弯起眉眼露出了清浅的笑意:“我答应了。”
麟泷左近次一愣,随即喜色瞬间蔓延上眼角眉梢。
真菰锖兔连带着面无表情的富冈义勇眼神在面前的两人之间飘忽不定。
这是什么意思?
三人的疑惑虽然被绘理看在眼里,但是她和麟泷左近次都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绘理将一把短刀从腰间摘了下来,递给真菰。
“他是药研藤四郎。”
她把这把冰凉泛着寒芒的刀剑放在了少女的手上。
[为什么用‘他’来称呼一把短刀呢?]
真菰下意识的握紧药研藤四郎,感到茫然的想道。
但是她没有询问,转身离开的绘理也不会回答了。
这是绘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走出鬼杀队。
这种处于古老历史与新时代交轨的景色在绘理的眼中是十分新奇的,旧制和室与新式电灯暖色融合,日式和服与西式西装的人员交错,这是绘理从未见过的场景。
“哇——呜呜呜——”
属于孩童的细小哭声骤然在耳边响起,一只小小的手拽住了她垂落的宽大袖口。
沉浸在思绪中的绘理下意识的低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这还是个奶娃娃。
绘理蹲下身,一把把这个站都站不稳的小女孩抱在了怀中,没有一丝嫌弃的掏出手帕给这孩子擦了擦眼泪。
小孩哭的一抽一抽的,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绘理的袖口。
这孩子还小,也不知道她抓着的人是谁。
但她也只是在人群中抓住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个人的衣袖,一瞬间的害怕与恐慌涌了上来,便对着这个陌生的,却让她异常信任的人放声大哭。
绘理无视了周围看来的奇怪眼神,耐心的给女孩擦着眼泪。
孩子连站都站不稳当,年龄大概只有一岁左右。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而富裕人家的孩子若是出门的话,身边应该会有父母或者保镖相伴。
绘理等女孩哭声暂歇,抱着孩子起身,向四周看了看。
果不其然,在街道的尽头,她看见了一位身着华丽洋服,却慌乱到几乎要哭出来的女士。
女士向这个方向努力张望,但是并没有看见被人潮遮挡着的绘理与女孩,咬着唇转身就想要原路返回。
绘理护着孩子,连忙上前叫住了她。
“这位女士。”
虽然没有说出姓名,但是女人还是回过了头,怔愣的看着绘理与她抱在怀里的孩子。
“弥生……?”
下一秒,女人瞬间不顾仪态的扑上前来,从绘理的怀中夺走了孩子。
妆容精致的女人此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的抱着孩子不撒手。
而绘理却僵硬着半抬起的双手,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对母女回不过神。
原本就隐隐约约在怀中孩子身上感受到的气息,此时清晰的萦绕在这位女士身上。
女士在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后,抱着孩子转身想要向绘理道谢。
但是在转身看见女孩眼睛的那一瞬间,她被那风雨欲来的眼神激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位女士。”
绘理嘴角弯起了礼貌的弧度。
“看在我顺手帮了你一个忙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
“您和鬼舞辻无惨,是什么关系呢?”
面前的这位女士与孩子身上并没有藤原家的血脉,但是她们身上却附着属于鬼舞辻无惨的气息。
虽然浅淡,但是绝对是近段时间有与他有长时间的接触才能留下的。
不过听见绘理的询问,女人歪头露出了疑惑与不解的神情。
“那个……这位小姐。”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我认识的人中并没有叫鬼舞辻无惨的人,请问您是不是认错了?”
女人的表情很真诚,甚至还有因为过于善良的性格而带有的担忧。
她没有在撒谎。
她是真的不知道有[鬼舞辻无惨]这个人的存在。
但是她的确与鬼舞辻无惨,或者说是鬼舞辻无惨的其他身份有交集。
“抱歉,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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