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皇后
作战中太后只挂个名,曹爽才起主导作用。
遥襄见曹宇催得急,索性就如了他得意,让曹爽回洛阳去。曹爽一走,她转头就率兵杀入吴境,所到之处吴军无力抵挡溃逃四散,自此,夏侯太后名声鹊起,威震江东。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遥襄一个人的功劳。曹爽兄弟少谋略,可执行力非常不错,正因为有他们作可靠的左膀右臂,遥襄才能把仗打得这么漂亮。
不过这份打了胜仗的好心情没能持续多久,遥襄就开始皱眉头了。
第一次是她接到洛阳那边传来的消息,辽东公孙渊叛魏,看到这里她心无波动,公孙渊早有反心,现在真的反了,就去讨伐嘛,反正东线这边她镇着呢,蜀国那边好像是老丞相快要不行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威胁。
可是看到下一句,她的心情就不太好了。曹爽和夏侯玄前去讨伐?这哥俩凑什么热闹?想去的话去一个就好,还两个一起去。小皇帝身边没人了,放任曹宇和司马懿一明一暗地发挥,洛阳不要了?那可是京城!
第二次,遥襄已从吴国境内退出来,接到来自辽东的急报时,她正在召集诸将开总结大会,同时布置防线开始收尾工作。
急报是写在绢布上传过来的,遥襄展开绢布低头看,看到一半的时候,头顶开始冒黑气,议事厅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她深深吸了口气,抬眸直视前方,终于,与空气摩擦出一丝火星,点燃了胸中的怒火,她用力地撕扯手中的绢布。
讨伐个公孙渊,仗打得比屎还难看!让他们待在洛阳,不听!一个是曹子丹之子,一个是夏侯伯仁之子,用脚打仗,纸上谈兵,拿将士们的血肉当儿戏,无父辈一成之勇谋!
亲哥和亲表哥,跟她上演猪队友的游戏,遥襄怎能不生气,队伍难带,心好累。
可是呼哧呼哧撕了半天,只有字迹歪了,绢布的整体还是完好的。遥襄泄气地往桌案上一拍,开始扶额平复心情。
期间,下面的人几乎全部僵住,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的余光关注太后的一举一动。
心情平复失败了,最近打仗打得人有点高亢,遥襄一个没忍住,抓起手边串好的竹简,一根一根地折,听着咔嚓咔嚓竹简折断的声音,遥襄终于畅快了。
她折了几根竹简,就丢开了,手拄桌案捂住脸,就这样过渡了一会儿,正准备把手放下,然后微笑着对大家说一句“对不起,本宫暴躁了”将此事揭过,就听到议事厅的角落里,有人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瞬息之间,遥襄无声地分开手指,从分开的指缝里向笑声发出的方位投去冷冷的目光。
笑声附近的将领纷纷扭头,像看傻子的眼神看那人。太后发火,你发笑,小伙子嫌命多?
曹爽不在,曹训顺位担负起了守护太后表妹的指责,他起身朝那方向怒喝,“何人发笑?”
遥襄放下手,站起身缓缓单手掐住腰,眸子半眯。憋笑失败的那人已经在原位跪下了,她倒要认一认这位勇士。
又有人呵斥,“司马昭,你放肆。”
“司马昭?”遥襄挑眉。
跪在原位的那人微微抬头,口中请罪,一脸懊恼,正是司马昭。
有一种古怪的隐蔽的气息出现,蔓延至议事厅的每一个角落。司马昭?那不就是......司马师的弟弟么,以前太后在司马家的时候,他们应该相熟吧。
“来,昭儿。”遥襄语出惊人,直接唤了从前的称呼,对司马昭招招手,“到前面来。”
自打司马昭的名字出现开始,曹训就默默坐下摸鼻子去了。既是司马家的人,那他就不在前面吆喝了,全看太后表妹的意思。
他们家过去和司马家关系恶劣,不过自从媛容被“请”进宫后,两家人再见面,都是互不对视的那种尴尬,久而久之,关系竟然平和了许多。
司马昭走出来,脸红红的,他飞快地瞄了遥襄一眼,又请了遍罪。
“昭儿爱笑。”遥襄托腮,语调悠悠,“来,给大家再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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