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一 主坟都哭不过来
第一九四一 主坟都哭不过来
刘伯涛和他的这位朋友,两个人说的没有错,从人类诞生的那一刻开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
职场是这样,官场更是这样。
新旧社会的更替,无非是一个阶级代替另一个阶级而已!那是一场大的纷争。
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为了争夺资源,为了享受权力的游戏,为了生存到最后,人们都会不惜一切去抢夺,去残杀!不论是麻雀还是凤凰,一旦手握权力和资源便会六亲不认,开始争当新世界规则的制定者,权力的更迭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苦的永远是平民老百姓!
所以,只要生活在这个社会上,除非你能找到“世外桃源”,否则,从古到今,你是不可能“独善其身”的。
当然了,与历史上的江湖纷争比起来,现代社会的勾心斗角不比过去的“宫斗”差,而且可能无不及而过之。
因为随着现在社会的发展,商品气息越来越浓,人类的贪欲越来越重,勾心斗角的戏码会愈演愈烈。
只是与西方人不同的是,华夏人似乎更喜欢内斗,喜欢拉帮结派,喜欢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
这从日常老百姓所喜欢的娱乐项目,也可以看出这一点来。
比如西方社会的老百姓,更喜欢玩的是桥牌,讲究的是配合与合作,而我们华夏的老百姓,喜欢的麻将。
打过麻将的人都知道,在牌桌上,自己顾自己不说,还要千方百计的破坏另外三家的和牌。
所以,古诗中就有了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警告。
说起来,在人海茫茫、芸芸众生中,相逢便是一种缘分,成为同事更是缘分。从这个角度来说,大家更应该做的是如何团结、齐心协力为事业奋斗,打好这桌子“桥牌”,而不是私下里诽谤他人、算计他人,忙这着这桌“麻将”。
但现实是,我们的生活周围,那些官场上的人,别看穿得人模狗样,其实,除了满肚子的男盗女之娼,就是虚伪和尔虞我诈,相互算计,相互拆台,这种例子还真的不少,让人惊心动魄。
在官场中,在对手的眼里,很多时候,不管你怎么做都有错,就没有对的时候。你跟某个同事好,说你拉帮结派;跟某个男同事要好,背后传你俩绯闻;你懒得搭理他们,又说你不合群、情商低。
放下对方的电话,刘伯涛这个时候,可就有点无法淡定了。
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下意识的擦了一把鬓角的冷汗,大脑快速的运转着。
从秘书长被安排的现在的位置判断,不用问,刘伯涛也知道,领导对自己的这位首长,已经抛弃了。
“难道……是因为上一次在车上对吴昊的设计?”一想以这儿,刘伯涛就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底涌了上来。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呢?”刘伯涛闭着眼睛,把脑袋靠在椅子的宽大后背上,强迫自已静下心来想到。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首长是不是因为上一次两个人在车里,当着领导的面设计吴昊被领导识破而被抛弃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自从那一次之后,领导对首长的态度,明显的有了变化 ,而且也正是从那一次事件之后,首长的情绪,产生了明显的变化,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不如从前了。
“看来是应该回京城一趟了。”刘伯涛想到这儿,突然把眼睛睁开,马上拿起电话,给秘书打了过去,让秘书给自己订回京城的机票。
安排好秘书之后,刘伯涛找了个借口,给胡洲打了电话,告诉对方,自己要去京城一趟。
“伯涛省长,您什么时候走?”胡洲在电话里问道。
其实,一接到对方的请假电话,胡洲就知道他去京城干什么了。秘书长的事儿,胡洲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而且在一个月之前,郑直书记就已经透露给自己了。
“胡书记,因为事情有点急,所以,我今天就走。”
“今天就走?几点的飞机?”
“我已经让秘书订机票去了,还不知道几点有飞机呢。”刘伯涛说道。
“伯涛省长,有关滨海市副市长的人选,您留一个意见给组织部吧。”听他这么一说,胡洲说道。
“好,我马上给年部长打个电话。”刘伯涛这一次到是一点也没有犹豫。也是,对他来说,这个时候,主坟都哭不过来了,哪还有心思哭这个乱坟岗了?如果自己不能尽快的寻找到下家,重新给自己找一位首长,以后常委会上,不可能有自己的话语权的。
刘伯涛自乱阵脚,徐长春并不知道,此时他正满怀信心的等着省委的最后决定呢——他还是选择相信省长的权威了。
“中华,我也不想瞒着你。之所以把你调过来,就是想让你帮帮我。我相信你也听说了,我们滨海的这位吴书记呀,是有名的强硬派,我不想让自己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所以,你要有一个心里在准备呀。”徐长春特意打电话把卢中华叫到滨海,两个人坐在徐长春的办公室里,徐长春对他说道。
“放心吧,老领导,我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是不知道,否则您也不会要我的。至于谁强硬还是不强硬,对我卢中华来说,都是浮云,在我卢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