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国子监给本官让开
陈鹤鸣:“说不准,现在我们的行动都被蛇灵的人给盯上了。不过现在我还没有和萧清芳撕破脸皮,蛇灵应该暂时还不会对我们下手。你回去之后通知大家,按我的吩咐去做。明白吗?”陈鹤咤:“大哥,你放心吧。不过,大哥你一个人在长安不太好吧,也个人照应。”陈鹤鸣:“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不用担心。还有,你有没有去找三弟?”陈鹤咤:“没有,我到长安之后先到大哥你这来了。”陈鹤鸣:“没有就好,你不要去三弟那。这样三弟比较安全,说不定蛇灵现在已经有人盯上你了。”陈鹤咤:“大哥,不会吧?”陈鹤鸣:“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不过他们现在顶多也就是跟踪窥视一下,不会对你动手的。毕竟他们也知道,幽灵不是那么好惹的。”陈鹤咤:“大哥,这是二哥让我交给你的。”说着,陈鹤咤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还有一把剑。陈鹤咤:“大哥,这是你的配剑青冥剑。还有几件金丝黑袍和你的面具,这是一百五十两黄金。二哥说没钱完事难,特意交代我一定要给你带来的。”陈鹤鸣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衣服黄金还有剑,看着陈鹤咤说道:“九弟,辛苦你了。”陈鹤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也没什么了。”送走了九弟陈鹤咤,陈鹤鸣又过起了单调的生活。没多久,陈鹤鸣收到了手下人送来的密码。陈鹤鸣破译出来后,知道九弟已经安全的回到幽州了。并且飞鸽传书通知了各地的人手自己的吩咐。陈鹤鸣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人也变得轻松了起来。平时就在崇文馆之中,偶尔与李翰去喝几杯。小日子过得挺舒坦。不久之后,武则天下旨移驾神都洛阳。皇帝搬家,这可不是小事。这事把行政中心从长安搬到洛阳去,李治武则天这对夫妻这样来回折腾过好多次了。所以朝中大臣,文武百官等都有经验。皇帝要搬,大家跟着一起搬呗。这样,除了部分官员留守西京长安外,大部分的官员,以及一大堆群体包括商人、仆役等都跟着去洛阳。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陈鹤鸣这个从九品下的崇文馆校书郎。到了长安以后,陈鹤鸣没用花钱租房子。朝廷给分配了一套宅子,只有两进的小院,不过这也比他在长安租的那套要大了。巧合的是,陈鹤鸣隔壁住的就是李翰。这家伙也是和陈鹤鸣一样,不过有一点比陈鹤鸣强的是,李翰的家中有一个仆人,平时给李翰看看门,做做饭什么的。不像陈鹤鸣,就孤单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仆役。这日,陈鹤鸣被崇文馆掌院学士派往国子监取书。唐代国子监,有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学校的差别,与学生资荫(即父祖官爵)身份有关。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分别面向三品、五品、七品以上官僚子弟,律学、书学、算学则面向八品以下子弟及庶人。此外,国子生、太学生、四门生学习儒家经典,律学、书学、算学学生则学习专门技术。国子学生员三百人,太学五百人,四门学一千三百人,律学五十人,书学、算学三十人。入学年龄为十四岁至十九岁,律学则为十八岁至二十五岁。高宗龙朔二年(公元662年),又在东都洛阳设立了一个国子监,与长安国子监合称“两监”。国子监长官为国子祭酒,主持政务。下设司业为副,及丞(掌判监事)、主簿(掌印)、录事。诸学有博士、助教、典学、直讲等学官,掌教学。国子生、太学生、四门生入学后,要根据将来考进士科还是考明经而分科学习。所习儒家经典分为大中小三种,《礼记》、《左传》为大经,《诗经》、《周礼》、《仪礼》为中经,《易经》、《尚书》、《公羊传》、《谷梁传》为小经。通三经者,大、中、小经各一;通五经者,大经皆通,余经各一;《孝经》、《论语》则都要掌握。这与进士、明经科的考试要求,基本一致。学校每岁向礼部荐送参加科举考试者。如学业不佳而多年不堪荐送,或荐送后屡年落第,则往往要被学校解退除名。太学学堂唐代前期,进士及第而享文名者,大多由两监生徒出身。主考官在取舍中,也有意偏重生徒。时进士不由两监出身,则深以为耻。唐玄宗李隆基曾下令,天下举人皆补学校。但安史之乱后,由于政治混乱及财政困难,学校由盛入衰,生员不及旧日三、四分之一,太学、四门学的入学资格只好降低,生徒在应科举者中的比例亦大为减少。陈鹤鸣来到国子监,拜见了国子监祭酒。道明来意,国子监祭酒孙祭酒(实在是没搜到武则天时期的国子监祭酒是谁,所以杜撰一个了。以后杜撰的人物应该还有,所以朋友们不必纠结是否真有其人。)立时明了了陈鹤鸣是东宫崇文馆掌院学士派来取自己借阅的孤本的。孙祭酒虽然官职比东宫掌院学士高多了,但并没有想过将孤本昧下。尽管不舍,但还是交给陈鹤鸣让他带回去了。陈鹤鸣恭敬的从孙祭酒手中结果书籍,就告辞离开。孙祭酒也没在意陈鹤鸣这个从九品的小官,摆摆手示意陈鹤鸣可以出去了。陈鹤鸣从孙祭酒处出来后,走在国子监的庭院中。感受着这大周的最高学府的氛围,心中知道这里的学生都是官二代。基本上没有什么平民百姓,是标准的贵族学校。国子监中经常会有官员前来,这里的学子可以说都是见过世面的。因此陈鹤鸣穿着浅青色的官服走在国子监中,这里的学子都没有正眼瞧他的。将要走出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