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理由，没钱了

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了，陈鹤鸣蒙着面悄然跃进大雁塔。里面一名紫衣人伸手拦住了陈鹤鸣。陈鹤鸣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枚六边形的蛇形木牌，拿到紫衣人眼前让他看了一眼。紫衣人：“你来的正好，大姐在最顶层等你。”陈鹤鸣：“嗯。”从楼梯上慢慢的一步一个台阶的向上走去。很快就到了大雁塔的第七层。里面燃烧着几排蜡烛，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背对着自己，手中则翻阅着一本汉文金刚经。陈鹤鸣走到白衣女子身后开口道：“大姐，我来了。”白衣女子听到声音，合上金刚经放下。转过身来，映入陈鹤鸣眼帘的是一张充满英气干练的脸。这个白衣女子正是萧清芳。抛开立场的不同，在陈鹤鸣的眼中。萧清芳以一个女子之身，统帅数千蛇灵杀手，并将蛇灵这个黑社会**武装管理的井井有条，是非常不简单的。这一点上，陈鹤鸣自认不如。此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萧清芳也笑吟吟的看着陈鹤鸣，说道：“这回，你怎么没戴你的面具啊？”陈鹤鸣：“因为一点特殊的原因，所以没有戴在身边。”萧清芳：“特殊的原因，你是指的皇帝征召你的这件事吗？”陈鹤鸣：“不错，原来你也知道。”萧清芳：“我当然知道，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总会弄清楚的。包括你幽灵。怎么，还不肯露出你的真面目吗？”陈鹤鸣无奈的扯下了黑色的面巾。萧清芳头一歪，梗着脖子看着陈鹤鸣的脸说道：“说实话，你的这张脸让我好奇了很多年。我原本有过很多种想法，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摘下面具。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看到了你的真面目。”陈鹤鸣：“哎，我也没想到。”萧清芳：“你是怎么和狄仁杰牵扯上的？”陈鹤鸣：“我如果说，这其实是一个意外。你想信吗？”萧清芳一双眼睛注视着陈鹤鸣，锋利的目光似乎要将陈鹤鸣割破。说实话，陈鹤鸣很不喜欢和萧清芳站在一块。这并不是怕她，以陈鹤鸣的武功，自信在如此近的距离要解决掉萧清芳很容易。根本费不了多大的功夫。可是萧清芳身上有一股另陈鹤鸣很不自在的气场，这是她多年行走于地下。掌握内卫，以及蛇灵的生杀大权所滋养出来的。虽然气场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但陈鹤鸣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它的存在，这令他很不自在。萧清芳看着陈鹤鸣，不知道在想什么。萧清芳：“你说的话，我当然是相信的了。不过狄仁杰那个老狐狸异常的狡猾，你在他身边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像虎敬晖那样，被老狐狸识破了身份。”陈鹤鸣很想问问她，大姐你是不是想多了？陈鹤鸣：“大姐口中说的虎敬晖，是指的剑灵吧？”萧清芳：“没错，就是他。”陈鹤鸣：“大姐，我和虎敬晖可不一样。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待在狄仁杰的身边，并且昨天我就已经向狄仁杰提出告辞了。你也知道，我昨晚上是在客栈中下榻的。如果不是大姐找我的话，说不准此时我已经是在回幽州的路上了。”萧清芳：“没什么不一样的，你和虎敬晖都是我蛇灵中的一流杀手，同样的位列蛇首之位。不久前，我们支持金木兰在幽州策划实施的计划被狄仁杰破坏，以失败告终。这次你能潜伏在狄仁杰身边，也算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说不准你这步暗棋将来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陈鹤鸣：“大姐，我虽然是蛇灵的七大蛇首之一。但我从来都没有过问过蛇灵内部的事物，除了挂了个名之外，我与蛇灵之间基本没什么交集。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我们只是在生意上有来往。别的，我们一概不掺和。”萧清芳看着陈鹤鸣冷笑道：“你难道是想要背叛蛇灵吗？你知不知道背叛蛇灵的后果？”陈鹤鸣：“我们之间只是合作的关系，根本就谈不上背叛。”萧清芳经过思考，然后脸色缓和了一下说道：“你说的不错，当初我们的确是说的只是合作做生意。不过，你也确实是加入了蛇灵，而且还是七大蛇首之一。这你不会否认吧？”陈鹤鸣：“不错，这有什么不对的吗？”萧清芳：“经过幽州的事情，你应该也能猜的出来蛇灵是一个怎么样的组织了吧？”陈鹤鸣：“大概能猜得到，你们的胆子的确不小。”萧清芳：“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你们’。”萧清芳用手指了指陈鹤鸣，又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而是‘我们’。但凡是加入蛇灵之中的人，大多都是被武则天迫害的家破人亡的人。当然，你是例外。你也是见过皇帝了，你认为即便你是个例外，如果让皇帝知道了你的底细，她会放过你吗？”陈鹤鸣看着萧清芳道：“大姐，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萧清芳：“你不要误会，我觉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陈鹤鸣：“大姐，要反武的可是你们。如果暴露在皇帝的眼中，你们可比我还危险啊！”萧清芳：“这就无需你操心了，你是一个聪明人，我想你一定不会做傻事的。别忘了，你可是传说中的可怕的幽灵。这些年死在你手上的朝廷命官可不少，朝廷如果知道凶手是你的话，你自己想一想后果。即便你自己不怕，你也应该为你关心的那些人考虑考虑吧！比如湖州那五个，或者幽州的那些。”如果可以的话，陈鹤鸣真想掐死眼前的这个疯女人。不过，如果不是为了能干掉袁天罡，这个女人还有利用的价值的话。陈鹤鸣还真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陈鹤鸣并不是很在意杀的那些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