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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惶恐,这才想着喝酒壮胆。”
“该说抱歉的是我。若不是我,你又何须这般忧虑?”
秦北冥喉头微动,看着眼前醉得不成样子的凌墨,心疼不已。
凌墨已然没法挺清楚秦北冥说了些什么,只自顾自地念叨着:
“冥冥,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还没有嫌弃你老,你却老是嫌弃我小。年纪小,长得矮是我的错吗?如若有一天,我要是长得比你高,我也要嫌弃你矮,嫌弃你小。”
“我很老?”
秦北冥本就有些介意他们之间的年龄差,听她这么一说,突然也觉得自己确实老了一些。
这一瞬,他的脑海里突然又冒出了比他年轻的小辈们。
诸如季衍,程承,顾听白,陆靳九,傅云阙
不对,傅云阙似乎要比他虚长上两岁。
终于找着一个比自己“老”的,秦北冥心底里总算平衡了些。
想着凌墨对待傅云阙的态度还算不错,他这才从被她嫌弃老的会心暴击中走出。
本想着先安抚下她因酒醉而过度亢奋的情绪,结果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刺耳的警笛声。
听闻警笛声,凌墨瞬间警觉了起来。
只见,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旋即又匆匆忙忙地将秦北冥往床底下拽。
她一边做着噤声的手势,一边还凑在了秦北冥的耳边,煞有其事地道:
“完了!我偷人被发现了,警察一定是来抓我的。冥冥,你记得安分点儿,别出声,千万不要把姐姐卖了。”
“墨墨,答应我,往后别喝酒了,成么?”
秦北冥同她一道趴在了床底下,一只手一直高举在她头顶上,深怕她一个激动撞到了头。
此刻的他,根本顾不上一身的灰尘,一门心思都投注在了她身上。
不过,也亏得他没有闲暇功夫顾及自身。
不然,若是让他看到身上的灰尘,洁癖深重的他怕是要口吐白沫,当场晕厥过去。
“全听你的。”
凌墨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转眼又专注地听着屋外的动静。
随着警笛声越来越近,她的神经也紧绷到了极点。
“墨我本来就是你的,你的行为根本算不上是偷窃。”秦北冥瞅着她愈发严肃的神色,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凌墨却置若罔闻,倏然抓过了他的胳膊,好似将他的胳膊当成了机关枪一般,一边指着门口的方向,顺势还配上了“突突突突”的打枪声。
秦北冥被凌墨的这番操作彻底搞懵圈,怔愣了两秒后,胸腔中骤然爆发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在此之前,他根本没办法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沙雕成这副模样。
不过这会子,他倒是乐在其中。
人前高冷镇定,人后软萌沙雕,这样的反差萌,确实够刺激,够味儿
片晌之后,秦北冥尚还没有从凌墨醉前醉后巨大的反差萌中缓过神来,屋外的警笛声竟又突兀地停了下来。
而神经紧绷地凌墨此刻正脑补着全副武装的警察已经埋伏在了卧室门外,遂又灵活地蹿出了床底,“啪嗒”一声打开了窗扉,想也不想,直接从二楼往下跳。
回眸间,她还眷眷不舍地往床底下看了一眼,轻声道:
“冥冥,我下回再来偷你。”
“墨”
秦北冥见状,亦急了眼。
随手扯过了床边的宽大浴袍,也跟着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下。
此时此刻,他心下只一个想法,那就是从今往后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凌墨沾到一丁点儿的酒。
她这醉得未免太过离谱。
二楼虽不算多高,但要是一个不小心,往下跳的时候还是有可能摔断腿。
落地后,秦北冥见凌墨已然往警车前奔去,亦紧步跟了上去。
下一瞬,他一把将衣着单薄的凌墨拽至了身后,“墨墨,先跟我回去。”
“等等。先说说你们这大半夜的接二连三地跳窗,是什么情况?”
执勤的警察本就是接到了报案电话,特地为传唤秦北冥而来。
这会子,见凌墨这样失魂落魄地从二楼窗口跳下,出于职业的敏感度,纷纷警惕地看向了秦北冥。
“我我偷人了。对不起,给社会添麻烦了。”
秦北冥还未答话,凌墨就已经率先抢答,一股脑儿地将自己“偷人”的细节详述了一遍。
执勤的警察狐疑地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凌墨,旋即又满腹疑虑地看向了秦北冥,厉声问道:
“你给她吃了什么?她的情况不大对劲。”
“可能喝了一点酒。”秦北冥如是说道。
“真不是灌的?一般人能醉成这样?”
执勤的警察显然并不相信秦北冥所言,几番交涉下来,依旧坚持带凌墨去医院例行检查。
秦北冥皱了皱眉,本打算拦下这群执勤的警察。
不过当他听闻他们之所以深夜出警,实则是因他而来,他的态度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一边捂着凌墨冰凉的手,一边沉声询问道:
“所以,你们深夜出警,是因为有人报案,举报我将梁非凡打成瘫子?”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