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第二天早上五点就渴醒了，头痛好像锤子在敲，爬到厨房倒了杯水喝完，坐在沙发上发呆，早上还是吃点清淡的吧。

不知不觉地就眯了一会，醒来看到李灿荣坐在旁边搭乐高。

李荷起身去洗漱，换上连帽卫衣和运动裤，打开门准备离开。

“李荷。”回过头看到李灿荣站在玄关，“哥，我也去公司。”

“好啊”，李荷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脚长在自己身上，你想去哪里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吧。

“等我一下。”

“我在下面等你。”李荷关上门，按了电梯。

拿到了教授对论文新的反馈，一路上都在回复消息，然后去便利店买了个三明治，坐在没人会经过的楼梯间啃着。

收到了金亨国的信息，“李荷，来我办公室一下。”

“昨天你们聚餐的时候，吵架了？”

不知道是哪个工作人员告的状，李荷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就要被叫过来，“对不起，是我喝多了。”

“李荷，公共场所要注意啊，别忘记你的形象。”

拿到了资源，然后不能说错一句话，做一个完美的偶像，个性都要被抹去，只留下好的东西。

“老师，到哪种程度才可以？”

“不要用着这张脸，去做不符合李荷的行为。”

谁都说服不了谁，李荷沉默地听着训话，我只是我，不是人偶，这一辈子也好，上一辈子也好，从来也不会因为别人的话改变自己，对自己的高要求只出于我的完美主义，爱我或者无条件地恨我，我都全盘接受。

回到练习室，啊，又是练习练习，无聊的阶段，声乐课和乐器课反而显得有意思一些。

“李荷，这里可以试一下假声，如果一直用真声的话，会很疲惫。”

The One老师的课都是李荷的紧张时刻，现在练习用的曲目甚至是东方神起前辈的bolero，一首歌应用了无数个技巧，还有比珠峰还高的高音。

“这里是心痛的感觉，不是累死的感觉，再来一遍。”

“好的，老师。”

一遍又一遍地磨，因为是五人曲，一个人唱会感觉连换气的地方也没有。

“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三天后我来检查。”

“老师再见。”送走郑淳元，李荷好佩服泰妍，怎么在这位老师的手下活下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19号那天给宋银硕送上帽子被感谢，然后就是李灿荣的生日了。

翻出上次买的耳夹，又放了回去，还是送乐高吧。

在零点的时候，郑成灿捧着蛋糕，宋银硕点燃了蜡烛，将太郎带头喊出，“祝我们忙内生日快乐”，李荷也跟着鼓掌，今天的蛋糕看起来很好吃呢。

“请许下愿望吧。”李炤熙说。

李荷看着04年的李灿荣闭着眼睛许愿的样子，突然好想笑，为什么之前会觉得他很小呢，19岁的孩子吗？

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洪胜汉还起哄问，李灿荣只是淡淡地笑着，李荷感到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对上了视线。

蛋糕没有切开，作为爱豆预备役，晚上不被允许吃这种高热量的食品，李荷和洪胜汉、李灿荣、郑成灿回到了自己的套间，像其他人一样，李荷把礼物拿给李灿荣。

“哥，我还可以去吃豆沙包吗？”

李荷转过身回答，微笑回答，“可以啊。”

“剁椒鱼头，也可以吗？”

“已经下架了哦，这道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提起这道菜我就会想起特别的事情吗，准备离开李灿荣的房间，“灿荣，晚安，生日快乐。”

“李荷，请把我当成朋友，可以吗？”李灿荣小声地说出这句话，已经很多天没有和李荷聊过天，尽管从前也没有聊什么，但是不会是每天只是微笑的态度。

不需要思考，李荷可以立即回答，“灿荣一直是我的朋友。”

如果不是在一起出道的人，你会跟我说话吗？李灿荣想问，但没有说，已经要越过心里那条线了。

“李灿荣，因为是你的生日，所以想问什么赶紧问吧。”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李荷觉得李灿荣真是一个复杂的人，当初可以突破社交距离，在我的底线上来回横跳，现在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李荷可不可以把我当成朋友”

“什么程度的朋友？”

“像你经常打电话的那个朋友一样。”

李荷不知道原来李灿荣这么介意，“可是我们才认识几个月。”

“但是我们之前很要好啊，怎么会像电视剧一样昨天还是很好，第二天就变成陌生人。”

可是我的人生比DRAMA还要DRAMA，“李灿荣，你很奇怪，我很讨厌像你这样，之前揣测我的想法，现在又自顾自的来说这些话，我不对你说刻薄的话，只是出于礼貌。对，我是不喜欢洪胜汉，没有理由。”

李荷盯着李灿荣，对视着，他只是沉默。

“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李荷，我的韩语不好，我没有想要让你去喜欢他，我只是想更多地了解你的想法，因为我们交流太少了，我很沮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