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受伤
贼人拿着火把,身上还扛着一个麻袋,麻袋不停的挣扎,背麻袋的人拍了一下猥琐的笑道:“一会儿保管你舒服。”接着哈哈大笑道:“劫的就是你们这些过路的,居然骑了三匹马,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长一又拱了拱手道:“我们无意与你们为敌,行个方便,日后也好见面。”一个留两撇胡子样子有些猥琐,看了看白铭轩,对刚刚说话的人轻声道:“要不让他们走,要不就杀了,这人一看就是世家出来的公子哥,我们抢了他们定会派人剿我们,要不我们什么也不要,好言好语伺候他们走了算了。”
那人看着马匹和驴车,又看了看房门口的白铭轩,觉得他们银钱绝对不少,无意间看到破房子里地上的金碗,咬了咬牙道:“杀了,他们用的可都是金器,但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得叫大哥来。”
背麻袋的人,把麻袋放在地上,也拱了拱手道:“那你们留下五十两银子,今晚就让你们歇脚可好。”说完给身后的人是了一个眼色,身后的悄悄的往后面跑,越子书拿出小巧的弩,一下子把那人射倒。
那大汉看着一脸阴郁眼神有些冷峻的越子书哈哈大笑道:“这孩子有几分胆色。”
那些贼人怒道:“居然敢射杀我兄弟,纳命来。”说着拿出斧头,往越子书身边跑来。
越玉卿也不客气,拿出鞭子按开机关,把越子书周边保护的密不通风,长一长二也拿出刀,杀了过去,那大汉赤手空拳,一拳便把一贼人打倒在地,不出半盏茶的时间,那贼人已经倒了一地。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这些人遇到某也是报应。”
越玉卿见地上的麻袋不停的挣扎,忙上前开打麻袋,一个极为俏丽的女子,嘴里塞着布,手脚捆绑,眼里脸上全是泪。
越玉卿忙给她松绑,那女子看着这么多人,心里害怕,但见地上的那群贼人,眼睛里全是仇恨,拿起地上的刀,一刀捅在扛她的那个贼人心口,越玉卿没防备血溅了自己一脸。
越玉卿看着这场景扭头便吐起来,白铭轩吓得赶紧抱住她,又让越子书拿了葫芦给她漱口。
那女子也跟吓傻了一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长一叹口气道:“看来不能善了了。”
那大汉虎目一瞪道:“善了个球,这一伙人就是摆明了要叫人杀我们,留下五十两银就能过夜,那这道观能破成这样?”话还没落地,只见一个箭射向那大汉,大汉眼明手快,拉着越子书躲过,接着七八个箭射了过来,白铭轩拉着越玉卿躲在角落,长二拉起那名女子躲在柱子后面,长一用刀避开了所有的箭,突然房上出现十几个贼人。
其中一个贼人高八尺,足足有二三百斤,手里拿着流星锤,大喊一声:“就是你们这些泼皮杀了我兄弟。”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杀你们还用商量吗?”
那贼人怒火中烧,从房跳下来,朝那大汉奔去,越玉卿生怕他伤了越子书,也顾不得什么,拿起鞭子便与那贼人打起来,那贼人没有防备,硬生生被越玉卿抽伤了手臂,大汉也赤手空拳上前助阵。
越玉卿拉过越子书,推他进屋,接着守在门口,鞭子把大门口守的密不透风,外面打成一锅粥,这几个贼人武艺不弱。
他们见越玉卿的鞭子带着倒刺也不敢轻易上前,那大汉虽无刀剑,但每一拳下去都能见血,白铭轩担忧越玉卿,很快也打到了门口,突然一个匕首朝越玉卿飞来,越玉卿避不及,白铭轩也不及思考朝她扑了过来,飞镖莫入白铭轩的后心。
越玉卿惊恐的看着白铭轩倒地,越玉卿发狠对这些人招招致命很快门前死了三四个人,长一也吓了一惊,大喊道:“公子,公子,阿玉扶公子进屋。”
越玉卿扶着白铭轩进屋,越子书见白铭轩后心全是血,也是脸色发白,忙帮着越玉卿把他扶在席上,老道也赶过来看,其中一个老道,把了脉,又看了伤口道:“伤口离心只有四寸,拔出这匕首公子受不住呀。”
越玉卿一脸泪水问道:“最近的医馆在何处,我找了大夫过来。”
那老道摇头道:“最近的也有二十里路,你回来只怕有些晚,我本就是医道,只是现在缺少药材。
越子书道:“我们准备的有药丸,就在驴车里。”
门被打开,长一跑过来道:“有两人跑了,公子怎么样?”
越子书忙把药筐全部拿进来,那老道人看了看药丸拿出床头一套银针,在火上烧了烧施针道:“先用针护住心脉,拔出匕首吃了药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如今亏得冬季,伤口兴许不会发脓疮。”
越玉卿让越子书把针线也拿进来,让长一烧了水,让长二把针掰弯,把针线都扔到沸水里煮。
那老道人说道:“你们谁力气大,需一下子拔出匕首。”
那大汉大声道:“某来,箭某都把过,区区一个匕首。”
越玉卿让人等了等,有把车上的棉布全部拿来,撕成一条一条,放在伤口周围,老道又让长一长二按好白铭轩的肩膀。
那大汉手握着匕首的刀把,一个用力匕首把出,白铭轩迷糊中痛苦的哼了一声,又晕了过去,血溅了出来,越玉卿用棉布一下子按住出血伤口,棉布被血水打湿,越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