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哥扔给他
双方互相介绍了一番,乐赢不自在的走到床边坐下,用勺子盛饭,犹豫了几秒钟后才喂给何源。
韩墨……
看来这人手段挺高,也是二哥太笨了,瞧不出人家隐形的狼尾巴,与自家小宝贝的智商相比差远了。
乐阳惊呆了!
何源被砸的不是腿吗?难道我记错了?其实他受伤的是手?
乐赢以前照顾过怀孕的弟弟,所以经验丰富,动作熟练,行云流水的姿势还很养眼。乐赢夹起蟹肉,用手托着放到何源嘴里,可能是因为不太习惯的关系,咬住一半后掉出来半截,乐赢毫不犹豫地用雪白无暇的掌心接住,放在纸巾上,再拿起温手绢给男人擦擦嘴角。
乐阳看得心口疼,好好的二哥就这么被猪拱了。
不对,是被猪玷污了。
也不对,是被强受强吞了,唉呀妈呀太虐了,二哥岂不成弱攻了?
不管乐阳怎么脑补,随着时间的流逝乐赢终于喂完了,他把东西全放进托盘里,怕看见弟弟鄙视的目光,于是直着腰板,旁若无人的走向厨房。哒哒哒,听见后面的脚步声时乐赢叹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怎么面对弟弟呢?
哭行吗?
乐斐想哭就哭,应该挺简单的吧?
乐赢不停的眨眼,试图挤几滴咸鱼泪,挤得睫毛都要秃了也没有出水。
“哥你眼睛抽筋了?”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也没有监控,所以乐阳没想歪:“说吧,到底咋回事?”
“没咋啊。”
呵呵,哥哥眼神飘忽不定,我信了你的邪。
“先把东西放下,咱们聊聊,”乐阳不许乐赢逃避,一把抓住要洗碗的手,无奈至极的道:“我终于明白当初乐盛的心情了。”
微微一僵,乐赢苦笑不已的靠在水槽前,腕子一转,握住了弟弟的手:“我知道你不放心,以后不来何家就是了。”
“说得不情不愿,像我逼你似的。”
“主要是何家就他一个人,腿也不方便,我只是想照顾一下,还还恩情而已,真没有儿女私情。阳阳,我想和你在一起,再养一只猫足以。”
乐阳沉默了一会儿:“对不起哥,是我太敏感了,”
“不,应该是我道歉才对,他肯点头,对我……多多少少有些情分,确实该注意。”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事情说开了。
另一头,韩墨也没闲着,他把事情挑明了,而何源也没拒绝。骨科医生检查腿,程青军是妇婴医生,他就看看何源的身体。一个28岁的大好青年,重权在握却没谈过恋爱,没订过婚,甚至都没传过任何花边绯闻,万一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办?
骨科医生站起来,对韩墨点头。
程青军的工作比较多,十多分钟后又抽了两管血,对韩墨点点头。
“暂时合格了,今晚我把二哥留下,不要做过分的事……”后面的话韩墨没有说,他爱敬乐阳,若乐阳想要何源的命,他绝不会阻止。
“在他没爱上之前,我不会冒犯。”
聪明人做事就这么简单粗暴,你懂,我懂,大家全明白。所以,一旦发生什么不愉快,那绝不是意外,肯定是处心积虑的算计。
就在这时,乐氏兄弟回来了,何源和韩墨同时转头,两个冷漠属性的男人皆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没办法,乐氏兄弟俩太优秀了,实在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韩墨反着看了眼手机:“太晚了,何家空荡荡的留何源一个病人不太合适,亲爱的咱们回去吧?”
“好,”乐阳看见了“健康没毛病”的暗号后甜甜的答应了。
两人手拉着手,和来时一样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乐赢,他伸着尔康手,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以前我听说韩墨性子孤僻,不好接触,没想到他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何源真心实意的夸两句,手扶着床头,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俊美的脸上全是冷汗,因为紧紧咬着牙关,导致脸色瞬间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源哥!”
乐赢不再去想“瞬息万变”的弟弟和韩墨,赶紧跑上前,扶住何源的胳膊,但男人晃了晃后往前跌去,乐赢情急之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往怀里一带后抱住了。
四目相对,仿佛有火花一闪而过。
“呃,那个……”
“谢谢阿赢,是我太着急又冒进了。”
“啊?你经常这样逞强吗?”
“……”个头190多的何源低下头,像做错的孩子般,不去看乐赢瞳孔里的不赞同:“以前我是部队中最厉害的尖刀,总是冲在最前面,带领精英们守护边关,”叹息一声,何源再次扬起嘴角:“这些事…仿佛过去很久了,几乎全忘了。阿赢,扶我坐下好吗?脚太酸了。”
“哦,好的,”乐赢有些脸红,像烫手山芋般把人放在床上。掌心里的热度慢慢散去,没想到何源皮肤这么暖呼,这么有弹性,乐赢下意识的抓了把自己的腰,软软的,不像何源的又硬又充满力量感。
“不好意思,我想刷牙。”
“行行行,你等着我去卫生间拿牙刷牙膏,”乐赢做贼心虚般的跑向房门,打开一看,居然是满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