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豆腐宴
头表示了解,又起白婉儿和她夫婿的关系,得到的回答是吵归吵,但也能过得下去。
白婉儿虽然与钱大钧牵扯不清,却也没有要跟夫君赵秀才和离的心,不排除单纯追究刺激的可能。
等该了解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了,燕宁让人先将钱大钧带下去关押起,算这桩命案尚且存疑,但在最终结果没有出之前,钱大钧还是得在牢里蹲着。
“钱大钧居然和白婉儿有一腿,这可真够乱的。”
等人一走,秦执立马撇嘴表示鄙夷,随后眼珠一转,兴致勃勃:“欸,燕姑娘,您说这人会是钱大钧杀的吗?如果不是钱大钧,那凶手又会是谁?”
“嗯...从现有线索,人是钱大钧杀的可能不大,至真凶是谁...”
燕宁顿了一下,刚准备继续,被秦执打断:“我知。”
只见秦执咳嗽了两声,故深沉:“还记得燕姑娘您先前说过,凶手杀人无非是仇杀情杀再是激|情杀人这几种。”
秦执眉飞色舞:“...而白婉儿是在钱家遇的害,而且还是在钱家主院卧房,钱家虽然不是皇宫内院没有铜墙铁壁,但这应该也不是随便什人都能进得去的吧,所以排除激|情杀人,这一是有预谋的。”
“再是仇杀和情杀,首先是仇杀...”
秦执拧眉想了想:“如果是仇杀的话,那这个人是跟白婉儿有仇呢还是跟钱大钧有仇呢?”
秦执沉吟:“如果是跟白婉儿有仇,那他将白婉儿杀害,钱大钧只是误打误撞背了锅,刚才钱大钧不是说了,他那几天都是住的客房,是临起意才回的主卧,也是说只是他倒霉恰好碰上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凶手本打算让钱大钧背锅顶罪,故意杀害白婉儿又嫁祸给钱大钧,那这一凶手岂不是跟两个人同有仇?不然他只需要针对钱大钧可以了,又何要费心杀了白婉儿?”
“再是情杀...”
秦执眉头紧皱:“如果按这想的话,钱大钧与白婉儿有私情,且两人都有家室,那岂不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白慧娘和白婉儿夫君那什秀才?”
“但这好像也不对,白慧娘是白婉儿的亲姐姐,而且白慧娘都不知钱大钧跟白婉儿的事,那天白慧娘也不在家,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啊...”
秦执很快推翻:“况且不是说白婉儿身上有那啥的痕迹吗,怎说杀人的都该是个男子才对。”
秦执绞尽脑汁:“还有那什秀才,他又不住钱家,应该也没有办法动手...”
“照这说,要不凶手本身是钱家的人,比如仆役什的,要不是通过某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潜了进去...”
秦执兀头脑风暴了半天,却迟迟没听见有别的动静,抬头见燕宁等人都默默盯着他。
秦执眨了眨眼,忍不住摸了摸头讪讪笑了两声:“燕姑娘,您说我方才推的这些对?”
秦执心中其实也没底,完全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然也不知对错。
见秦执忐忑不安,像极了回答完题后等待答案审判的考生,燕宁失笑,毫不吝啬给予掌声鼓励:“不错不错,有理有据,这几天进步很大啊,是不是背着我们半夜偷偷习了?”
燕宁还记得先前在澧县的候秦执懵懵懂懂一三不知的模样,现在都能独立推理了,要不怎说人都是在实践中成长。
理论只是基础,经验还是得从实战中得出。
听燕宁调侃,秦执嘿嘿一笑,面露得色,煞有其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两天不是办了几桩案子,多少也有心得。”
“燕姑娘,您觉得谁才是杀害白婉儿的真凶?”秦执。
“不知。”燕宁回答的很干脆。
“啊?”秦执一愣。
“啊什啊?”
燕宁没好气:“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难不成凭这信息你能将嫌疑人给锁?怕不是将破案想的也太容易。”
“但你方才有几说的很对。”
燕宁缓:“这桩案子仇杀情杀都有可能,在钱大钧和白婉儿有私情的情况下,甚至是白慧娘跟白婉儿夫婿赵秀才都有案的可能,而且我怀疑,凶手极有可能知钱大钧跟白婉儿之间的关系。”
“啊?”
秦执诧异:“钱大钧不是说两人很谨慎,几乎没什人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世上没有透风的墙。”
岑暨终找到机会插嘴,淡瞥了秦执一眼,气神闲:“不是钱大钧说没人知真的没人知,算别人真的知了他也未必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