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豆腐宴
或许是怕己又得被送回刑部大牢还是难逃一死, 钱大钧不敢再有所隐瞒,一股脑全给秃噜了出。
然后众人知了原钱大钧私底下早跟小姨子白婉儿有些首尾,具体间可以追溯到一年前。
白婉儿虽然已经成婚三年,但跟夫君赵秀才的关系却并算不上和睦, 三天两头闹矛盾, 稍有不顺心赌气回钱家小住。
白慧娘这一个妹妹, 见白婉儿在夫家过得不痛快, 白慧娘然是偏袒妹妹,任她回住多少天都行,甚至还给她留了一间专属房间。
原本钱大钧和白婉儿也算是单纯的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 但有一回白慧娘不在, 白婉儿独喝酒买醉结果喝醉了。
恰好钱大钧经过,然后白婉儿缠着钱大钧不放, 还让他也喝,钱大钧拗不过跟着喝了。
约莫是喝了酒,两人都有些醺意,稀里糊涂的越了线。
第二日醒, 一己居然与白婉儿躺在一张床上,钱大钧吓得不轻,直接从床上滚了下。
他本想直接溜, 但白婉儿已经醒了,钱大钧只能又是扇巴掌又是哭着赔罪歉, 还说若是能让白婉儿原谅, 是直接拿刀将他捅了都行。
捅是不可能捅的, 可让钱大钧没想到的是, 白婉儿也没有大吵大闹。
见他哭着求原谅,她竟还“噗嗤”一声笑了出, 还说什“想不到姐夫胆子这小,昨儿晚上不是挺放肆的”。
白婉儿的反应着实出乎钱大钧意料,但他又不是傻子,如此暗示他有什听不出的。
白婉儿本年轻,又颇有几分姿色,虽说是小姨子,但钱大钧也顾不上这些。
从那以后两人私下关系始不清不楚了起。
每回白婉儿回钱家小住,总会趁白慧娘不在的候跟钱大钧私会,有的候甚至还大胆到直接在夫妻两人的卧室办那档子事儿。
案发当晚,其实钱大钧是认出床上躺着的人是白婉儿了的,只是他以是白婉儿趁白慧娘不在故意要跟他玩刺激,毕竟两人这样闹也不是一两天了。
结果刺激是真刺激,是有费命。
听钱大钧说完他跟白婉儿私底下偷|情的事儿,包括燕宁在内的众人皆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钱大钧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这也是他一始选择隐瞒的原因。
见大家伙儿皆一脸鄙夷着他,钱大钧只觉脸上臊慌,忍不住己辩解:“这是个意,若非那晚白婉儿硬缠着我不放,加上又喝了酒,我也不会与她...”
“行了,别出了什事都赖酒,酒可不背这锅。”
燕宁打断:“如果喝了酒不知东南西北连个儿裤腰带都管不住,那跟随随发|情的未智禽兽也没什区别,怕不是你心中本有这念头,酒精只是将这个念头扩大起到了催化剂的用罢了。”
燕宁最讨厌的是拿醉酒当借口,其实很多候酒后行才是一个人内心真实想法的映射。
像你发现平常温和儒雅的人在醉酒后会满嘴脏话行粗鲁,有的人平常唯唯诺诺,而酒后却重拳出击。
这是因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使人失去很多理束缚,在这种“由无拘束”的状态下,人往往会更容易露出最本真的一面,甚至是做出一些出人意料难以想象的事情。
醉酒不是理由,所谓酒后乱|,也只不过是一层欺欺人遮羞布而已。
“你可不要说都是白婉儿主动勾引,你只是一没忍住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见钱大钧似乎还想辩解,燕宁毫不客气嘲讽:“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你己没这个心,人姑娘还能霸王硬上弓给你强上了不成?”
钱大钧话里话都在暗示是白婉儿先主动勾引的他,这让燕宁听得很不爽。
人姜太公钓鱼还愿者上钩,要是钱大钧己有分寸坐怀不乱柳下惠,压根不会跟白婉儿发展出这种关系,说白了是他己心不正,少往别人身上赖。
燕宁不惯这种试图甩锅的行,嘲讽起也格不留情面。
燕宁不假辞色,将钱大钧堵得哑口无言。
“先前刑部堂审的候你有没有说你与白婉儿的这层关系?”
见钱大钧涨的满脸通红一副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的样子,燕宁并没有揪着这不放,毕竟现在也不是德审判的候。
她过刑部卷宗,上面并没有记载钱大钧与白婉儿有私情,而这恰是一个重要信息。
“没,没有。”
钱大钧擦了擦额头上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