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临终前的安排(上)
萧姮被她逗笑了:“你这是话糙理不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辛素以为她说自己十四岁就跟了父亲,长达两年的时间都没有个名分,一定会引起别人的同情。
没想到就是这句话捅了马蜂窝。
她登门的时候十六岁,十四岁的时候恰是四叔祖和三叔殉国那一年。
父亲是四叔祖的侄儿,三叔的嫡长兄,全家人最悲痛的时候他做出那种事,让三婶怎么受得了?
三婶立刻让人去请父亲,当着辛素的面与他大吵了一架。”
萧姵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辛素脸皮是厚,可以再厚也厚不过父亲。
做了那样的龌龊事,当着辛素的面被弟媳妇臭骂,他竟还好意思以国公府的主人自居,甚至还厚着脸皮把辛素娶进门,狼狈为奸十五年!
萧姮道:“母亲主持国公府中馈几十年,满府的下人都是她的耳目,这种事情如何能瞒得过她?
全家人都担心极了,生怕她因此受到刺激,对病情不利。
可我们都小看母亲了,她不仅坚持下来了,还用她的方式断了辛素的退路。”
萧姵道:“母亲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