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耳朵! 我不纯洁了!
她深吸一口气,“没关系的,我只要钱,嘿嘿。我只要我和你还在一起就行。”
其他的,不奢望。
许如愿朝柳闻涛那边看了一眼,发觉柳闻涛总会不自觉往闺蜜这边看,或许是父女之间的感应。
“不会的,我觉得柳叔叔是很好的人,不会拎不清的。”
“谁知道呢,毕竟一个从小养在身边,所以我不奢求啦。”林孺嬿从口袋里摸出一纸包糖雪球。
在宴会上的小零食,大家都喜欢吃,酸酸甜甜,味道很好。
“圆圆饿了吧,我给你拿了糖雪球。”
许如愿接过来,往嘴里塞了一颗,“哇,真好吃。”
“我先去宴会厅了。”人少了下来,林孺嬿也跟着人群离开祠堂。
许如愿嚼着糖雪球,吃光了,舌头上剩下几颗山楂籽,没地方吐。
一只手帕出现在她面前,是裴亦霖给她的。
许如愿接过他的手帕,“谢谢嗷。”
但他的手帕看起来就很贵,装垃圾她舍不得。
姒卡侬挪过来拍照,许如愿咳嗽一声,“姒先生,有没有纸巾?”
姒卡侬刚见到了,“你老公不是给你手帕了?”
“我舍不得用。”
就你有理,姒卡侬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她。
许如愿一手糖雪球,一手他的手帕,没口袋,没手拆,“帮我抽一张吧,谢谢。”
就你事多,姒卡侬剥出一张餐巾纸,摊开放在她手帕上。
许如愿吐出四颗山楂籽。
许如愿瞧见他眼角的红痕,刚哭的好狠吧。
玉兔捣药:【哈哈哈哈,刚才他哭得最狠,比初中生哭声还大,眼镜都哭掉啦,被雇佣兵捡起来了。】
许如愿不敢相信,哈哈哈哈,狂拽顶流,私底下是个小哭包。
她同姒卡侬说:“你眼镜去找对面那个雇佣兵要,我刚看到他捡起来了。”
“哦。”这声哦听起来倒有点乖。
她又吃了两颗糖雪球,所有人终于拍完,现场交给安保雇佣兵。
许如愿随裴亦霖终于回到了宴会厅。
刚才站一个小时,她都累死掉。
裴亦霖让佣人带她去二楼小客厅休息。
她见到沙发,就蹬掉高跟鞋,腿上盖好毯子,揉脚后跟。
裴亦霖在宴会厅和朋友们应酬,没上来。
许如愿打电话叫闺蜜上来,一起搞点晚饭吃。
她们一路从意大利飞英国,又直飞国内,没正经吃上几顿。
佣人得到裴亦霖的叮嘱,拿菜单给她。
又来了一个老佣人,是老爷子身边的。
“哎呦,阿霖少爷叫人拿菜单了啊,老爷子惦记您,也叫我上来问太太,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厨房立刻给太太做。”
许如愿把菜单交给身边的佣人,“帮我谢谢爷爷,刚点好了。”
“嗯嗯,那就好。”
正说着,裴家三姑姑和小后妈上楼来了。
许如愿揉揉太阳穴,裴家这一大家子人,各怀鬼胎。
难怪裴亦霖回国后不回家,宁可住她公寓那边。
三姑姑有点吃味,以前她是家里最受宠的女孩子,现在老爷子明显偏心这个新媳妇。
小后妈微微笑,面孔柔弱又伪善,“如愿,要叫按摩师给你捏捏脚吗?”
许如愿正自己揉着小腿肌肉,“不用,谢谢阿姨。回家让裴亦霖给我捏。”
裴亦霖给不给她捏小腿捏脚,她不知道。
反正她和裴亦霖一样,挺讨厌小三,而且是间接害死裴亦霖妈妈的小三。
“看来我们阿霖很疼你。”小后妈笑道。
其实心里苦涩死了,裴奉对她可没好脸色。
“还行吧。”许如愿这么说,先喝了一口佣人送过来的鲜榨石榴汁。
好喝!
她舔舔唇,又喝了一口,回味有石榴的微苦,总体是甜的。
三姑姑指尖夹着一根烟,睨着她。见她心性还和孩子一样,老四喜欢这样的?
这样的人怎么得知兽首的消息,而且是两尊,难道一切只是许如愿的伪装?
正说着,三姑姑的赘婿,三姑爷上楼来了,“老婆你在这儿啊,找你好久。”
三姑姑娇嗔:“找我干什么?”
“想你了嘛。”
三姑姑将两只小腿搭在茶几上,“穿高跟鞋的,腿酸了。”
CL品牌的15厘米高跟鞋确实难穿。
三姑爷连忙跪下来,体贴地给老婆脱鞋、捏脚、揉小腿肌肉放松。
三姑姑摁灭香烟,“忘了我老公闻不惯烟味。”
三姑爷甜笑,“这力道可以吗?”
“再轻一点。”
“好。”
两人旁若无人秀恩爱。
小后妈嘴角挂着笑容,“我们家啊,就数三姑姑命最好,嫁了个世界上最疼老婆的好男人。”
许如愿点头,吃瓜。
三姑爷余光觑了眼小后妈,呵呵笑,“三嫂慧眼识珠,我的好,三嫂日日见到。”
小后妈咬了咬唇瓣,脸上的春色暧昧不明。
许如愿首次见小后妈,就吃到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