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的乡试
唐易问道:“殿下怎么来了?”
燕王笑道:“本王是来和你辞行的, 一会儿本王就要出发回京复命了,来看看你。”
唐易诚惶诚恐。
燕王打量着他的小院,说:“院子小了点, 不过胜在精致,唐秀才, 这次赈灾你可起了不小的作用,你的能力让本王很是惊喜, 期待你上京考试那天,本王相信你的能力, 也希望你能高中,为我大晟王朝贡献才华。”
唐易认真道:“学生自当勤勉, 不负殿下厚望。”
燕王满意地点点头,递给他一个小牌子, 说:“来日进京, 若有需要可到本王府上,有这枚令牌, 他们自然会带你来见本王。”
唐易接过令牌, 小小的令牌呈褐色, 花纹复杂, 很是精致,唐易知道燕王这是在招揽他, 他也不排斥,这段时间燕王的种种举动他都看在眼里,他能判断出这位王爷是位爱民如子, 正直有为的人,若真要为谁效力,这位王爷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即便他不是,唐易也会恭敬收下。
“多谢王爷厚爱。”唐易再次行礼。
燕王寒暄了几句便离去了,他的车辇就在外面等着呢。
唐易和温言送走燕王,便回到家中,温言生了火,精心做了一桌大餐。
肉菜等食材调料家里都有,新大门快餐厅已经恢复营业,每日都会采购,他家自然不缺这些。
温言做了四菜一汤,唐易刮好了胡子,重新恢复俊朗的面容,两人坐在桌前大快朵颐,吃的菜汤都不剩,唐易大呼过瘾,好久没吃温言做的饭菜,唐易想念极了,这一顿饭暖胃暖心,两人吃的都很满足。
吃完饭温言收拾锅碗,唐易自己进了屋,温言好奇地往里看了几眼,却看不清他在干嘛。
结果一收拾完,温言就被唐易拖走,一直拖到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暖香扑鼻,温言睁大眼睛看着超级大浴盆,结结巴巴地问:“这...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原本的圆桶浴盆被改成了长长的椭圆形,足够一个成年人躺在里面,也足够一个成年人把另一个成年人按在浴池壁上狠狠地做某些运动。
“地动之后他们来家里修理,我给换的,喜欢吗?”唐易把温言打横抱起轻柔的扔进水中。
“啊,我的衣服还湿着呢!”温言惊叫道。
“对对,我们阿言不穿湿衣服。”唐易坏笑着跟着扑了进去。
“你...”
“阿言,变大的不只是浴桶,不信你摸摸。”
“啊,现在是白天啊....呜呜呜呜呜......”纤弱的少年很快就被剥地一干二净,半边身子浸入温热的水中,轻轻战栗。
“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呼......白天看得更清楚些——”
“嘤嘤嘤嘤~~~~”
口腹之欲得到满足的某些大灰狼立刻开始了身心上的盛宴,正应了那句饱暖思那什么。
不知何时战场从浴池里转移到了柔软的被褥里,唐易好像饿了三年的狼,非要把温言啃上个三百遍。
温言哼哼唧唧哭出眼泪,长时间未被触碰,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几乎一捏就软。
外面阳光明媚,两人在屋里天昏地暗,等到温言懒洋洋地带着一身酸痛醒来,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
斜阳西下,宁静缱绻。
灾情过后的新大门生意并不太好,事实上所有酒楼的生意都不太好,于是每天做的菜品就少了些,唐易请了假和温言回了趟老家,直到一个月后才回来。
正赶上朝廷的嘉奖文书抵达,文书把竞州知府表彰了一番,大约明年董先来就会高升,董先来十分高兴,连带着看唐易更加顺眼了。
唐易也收到了嘉奖,不过他一介平民,奖励不多,只有白银五百两和一块牌匾,唐易觉得牌匾放家里无用,便挂在了新大门餐厅里,吸引客人前来吃饭。
客人一天天多了起来,等到恢复到以前的客流量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
这年是特别紧张的一年,府学的学子压力都特别大,因为秋天就要经历乡试,而他们由于灾情影响,有整整一个季度没有正常学习。
夫子们更是知道这一点,对学生的管教更加严格,周夫子每天都要吹胡子瞪眼好几次,学生们更是胆战心惊,一丝不敢放松。
在这种情况下,唐易和他的小伙伴们难得几乎一直保持在甲等班内,偶尔有人掉出去,也会在同伴们的帮助下苦读赶上来。
众人依旧是按时在唐易家碰头,按照原来的模式一同研学,等到乡试前一个月,五个人已经稳稳当当在甲等班待了三个月了。
五个人中段云飞和唐易的成绩最好,一直在甲等班第一第二的名次,两人是好朋友更是竞争伙伴,每次研学都会有激烈的较量。
最差的郭垂心也在甲等班第八第九的位置,这家伙这段时间也收敛了嬉闹之心,昼夜苦读,成绩也是突飞猛进,甚至偶尔能突破到第四,把崔重和付中行都挤下去。
乡试依旧在府城考,与之前考试不同的是,这次考生们拥有了号房。
唐易看着小小的号房愁眉苦脸,特么的自己一米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