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最后一天
唐易和郭垂心在考场外碰面, 并没有着急走,而是等到所有人都出来之后才结伴离开,最后一个出来的是段云飞, 这小孩虽然年纪小,但是却极其稳重, 很能沉住气。
几个人看上去状态都还不错,郭垂心大冷天的展开折扇, 骚包地摇啊摇,说:“本场题目不难, 以我们几人的水平,应该都没问题。”
付中行谦虚了几句, 其他几人都是嘴角含笑,看上去都是信心满满。
回到家温言已经做好了饭菜, 食材都是唐大虎现去市场上买的新鲜肉菜, 这种时候一定不能吃坏肚子。
温言问起两人考得如何,两人都很轻松的笑着答了, 温言也就放下心来, 而后突然想到了早上某些人说要是不那什么什么就要考不好的事情, 奶凶奶凶地瞪了唐易一眼, 唐易一看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仅没有害怕, 反而感觉有点痒。
阅卷官连夜阅卷,第二日便能出成绩,唐易连夜折腾温言, 把少年啃到直求饶。
小哥儿除了能生育不致孕,承欢比男子少痛楚多欢愉之外,和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温言从未想过身为小哥儿有一天竟能体验到精尽人亡的疲惫感。
软绵绵浑身无力地趴在柔软的被子中,温言眼角带泪,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是潮红一片,少年呜呜咽咽,好生可怜。
唐易温柔地抚摸着温言的后背,怜惜地说:“这么还没进去呢,就这般承受不住,等到明年大年初一那日可怎么办?”
温言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咽着说:“我不要了~”
唐易失笑,把人圈进自己怀里亲了亲:“什么不要,你已经喊了一个时辰的不要了,还不是叫的一声比一声浪?”
温言:“.......”
“你敢说你不舒服?”
温言把头闷进被子里,试图把自己闷死。
是啊,又累又舒服,他眼角的泪不是哭的,而是被刺激的,他一点也不难受,是快活惨了。
唐易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轻柔地搂进怀里:“阿言,以后每天跟着相公锻炼吧,体力好了才能持久。”
温言:“......”
别说了好吗!
温言别过脸去不理他,唐易吃吃笑了会想把人翻过来却听见了均匀绵长的呼吸,温言秒睡了,看来是真的累惨了,唐易自己也有些疲乏,知道今晚是有些过火,便老老实实抱着温言睡下,直到第二天早晨段云飞来敲他的门。
“唐大哥,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起呐?”段云飞敲着门急切地喊到:“就快放榜了,快起来去看啊!”
唐大虎见了把段云飞扯到一边,说:“你小孩子懂什么,大人晚上都很忙的,行了,估计这会也被你吵醒了,应该一会儿就出来了。”
段云飞一头雾水:“昨晚不是早早就睡了吗,能忙什么?”
唐大虎嘿嘿一笑,刚想说话,就见唐易边整理衣服边走了出来,唐易瞥了一眼唐大虎,说:“别教坏小孩子。”
唐大虎憨憨笑起来。
“走吧,”唐易说道:“这个点是来不及吃饭了,先去看了榜再说吧。”
“唐夫郎呢?”段云飞问道。
“他还没起,我们走吧。”唐易拉着段云飞就走,留下唐大虎在家看家。
出门便遇上等在外面的付中行三人,见唐易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都意味深长地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郭垂心家里还有两个小妾,哪里不懂发生了什么。
放榜的地点在州府衙门门口,唐易等人赶到时,正赶上第一轮唱榜。
唱榜官员从第一位开始唱:“丙戌年院试第一场第一名常泽县永光镇小丰村唐易——”
第一个就是唐易,段云飞等人都很惊诧,纷纷向唐易道喜,唐易自己倒是没有太多意外,被傅先生改过好几遍的文章,要拿不到第一就怪了。
“第二名常泽县永光镇北山村段云飞——”
段云飞的名字紧随其后,少年激动地跳了起来。
第一第二都是常泽县永光镇的人,这让大家不自觉对这个镇子留了几分意。
“第十名常泽县永光镇崔重——”
“第二十一名常泽县永光镇付中行——”
“第二十五名常泽县永光镇郭垂心——”
五个人全在录取名单中,大家都很开心,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接下来就看第二场了。
第一场考试有六十八人通过,没有被唱到名字的人都是垂头丧气,有些人不敢置信,在唱完名字之后跑去看了榜,一遍又一遍,直到心灰意冷,甚至跪地大哭,其中不乏白发老翁,考了一辈子,终究还是个童生,这些老翁身上穿着多破旧寒碜,这些人一辈子花在读书上,全靠家里女人供养,过得不会好。
唐易对这种人表示鄙视,其他人都是心有戚戚焉。
回家之后温言才刚起床,唐易不舍得他再做饭操劳,便带着他和唐大虎一起,请所有人去府城酒楼吃饭,府城酒楼鳞次栉比,个个看上去都很华丽高档,唐易一时拿不定主意,郭垂心便建议去他家心悦酒楼,大家都同意。
郭垂心仗着少东家的身份给唐易打了五折,开玩笑说:“别以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