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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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望过去,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威胁。
[我要的不是这样不清不明的解释。]
祖宗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哼!不过一个无名之辈罢了。”
“名字叫做团藏,以前好像跟镜是一个小队的,有些渊源,但是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没有想到竟然是去暗中谋划做了这种事情。”
“在死掉之前,连我也不知道木叶竟然还有这样充斥着黑暗和污浊的地方,被三代和高层们一起隐瞒着的木叶的黑暗面,被称作根部的秘密组织,它的首领就是团藏。”
“在变成幽灵之后,进出那些场所方便了不少,我暗中探查过几回,了解到了不少事情。”
“所谓的根部,就只是团藏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建立的武装部门而已,但是因为名义上是所谓的暗部训练部门,才能够被保留下来,其实并不在正规的忍者编制之中,因此我们之前一直不知道有这个组织。”
“原本以三代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即使宇智波鼬背叛了我们,将我们一族密谋的大业透露给三代,长老团的顾问倒是一定会强硬地要求他,但是也起码会有一段时间给我们做缓冲,就是因为有了团藏这个变数,才会让我们一族猝不及防地遭遇大难。”
“他本来就因为从师千手扉间,对宇智波存在偏见,这次抓住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三代犹犹豫豫的,不太愿意破坏村子和我们的关系,但是团藏不一样,在听说了我们一族的谋划之后,当天晚上就下了命令,同时直接越过三代,动用根部的力量来帮助宇智波鼬。”
“再之后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的。”
祖宗似乎不愿意提起宇智波一族覆灭这件事情,最后含混了过去。
“即使如此,如果团藏只是这样,成王败寇,在我们决定发动政变的那一刻起就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老夫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怨言。”
祖宗自从成为幽灵之后从未褪去的写轮眼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转动了起来,如同血液般粘稠而又怨恨的那双眼睛之中燃烧着自地狱涌上人间的业火。
他的牙齿被自己咬得咯吱咯吱响,面容可怖而阴沉,“但是那个混蛋!那个混蛋!”
祖宗面部狰狞,那半透明的灵体都变的污浊而充斥着漆黑怨气起来。
“竟然敢玷污我们的遗体!将我们一族为之自豪的写轮眼挖走!”
祖宗如同野兽一般嘶哑着嗓子咆哮着,双眼忽然轱辘一气地滚落在地,他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我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脱下,同样以灵体的状态接触着明显陷入了狂乱状态的祖宗。
我小小的,与所有族人都不同没有练习忍具而产生的茧子的手轻轻抚上祖宗不稳定的灵体,将他灵体上缠绕的浓重怨气过渡到自己的灵体之中。
并不是变成了幽灵就能放下生前的怨恨的。
这世间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一死百了的。
也不是所有仇怨都可以一笔勾销的。
如此庞大的宇智波一族一夜之间便被屠戮殆尽,往日的荣耀如同云雾一般烟消云散,就此除名,家人朋友自己的生命如同蝼蚁一般被别人视若尘埃地拂去,在灭族之夜死去的族人们大多心怀不甘与仇恨,如果能够和在这片大陆上的其他生灵一般,死后无知无觉,进入冥土转生成人,那或许是一种对已死之人来说最好的安排。
然而宇智波一族的人好像偏偏天生就欠缺了那么一点运气。
好像永远是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逃走了手心所有的沙,一点一点失去了一切。
甚至因为我的存在,连死后的安息都无法得到。
我之前应该没有提到过吧。
幽灵这种东西,在这片大陆上,其实是不存在的。
人死后会去到冥土大陆,或者因为秘术进入到被他们称作是死神的生物体内。
宇智波一族的幽灵,只是超能力者强行创造出来的奇迹罢了。
没有办法,因为太寂寞了。
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稍微任性一点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直到四岁,我才能看到幽灵。
那时候我并没有发觉这件事有什么古怪的。
在最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误以为这只是我突然拥有的一种可以见鬼的能力罢了。
就像其他越来越多的有着奇奇怪怪效用的超能力。
甚至有时候只是因为我突然的一个念头,我都会突然拥有一种新的超能力。
但是只是短短一天过后,我就知道我得到的并不是见鬼的超能力。
——那也是当然的,不可能世界上所有的鬼都长着一张标准的宇智波脸吧。
对没错,宇智波的基因就是如此强大,光靠脸就能分辨出,一个人是不是以后可能瞪着一双兔子眼冲上来趁你病要你命。
我回想了一下家里一下子涌现出了这么多半透明【哔】物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之后便突然明悟了。
那一天大概是我头一次走出宇智波族地,见到除了哥哥以外的其他人。
也是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