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六年1月19日 晴
“嗯。”赵性点头:“那若是我狗也输了呢?”
“他?”晏殊哗啦一声展开扇子:“在读书人中,宋北云最能打。在莽夫之中,宋北云最能说。他怎可能会输?”
这句话不知怎的就戳了赵性的笑点,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气喘吁吁时才停了下来。
“而且官家可莫要忘了,宋北云可是正儿八经的状元之才,他治学治军理政可都是一把好手。”
“唉,不过人无完人。”赵性伸出一根小手指:“福王叔说他带兵打仗就是这个。”
“要是没缺点,可是要短命的。”晏殊笑道:“再说了,他也知自己不擅带兵,于是现在他培养了数以千计的将领出来,据说年后长安大练兵就要开始了,等数年之后恐怕长安便无人可敌了,官家真的不担心?”
“我担心?我为何要担心?”赵性摊开手:“就是到今日,皇宫的守卫还是他安排的,就算是现在身后跟着的那些个特务也都是他的人。我担心他?我与他约定过,要将白旗插到法兰西去的,他看不上这弹丸之地,更不会被这恼人的皇位给束缚,他要是想的话,跟朕说一句,朕禅让给他便是了,反正朕本就不适合当皇帝,我他娘的想带着几个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啊……”
“为何是白旗?”
赵性想了想:“也许白旗与法兰西更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