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街最能打的仔
徐子凡揍田峰揍得超狠,不但把田峰两条腿打折了,还把他的脸打成了猪头,丁点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徐子凡最后揪着田峰的衣领,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跟我抢女人,你还不配,有本事就让唐娇甩了我去跟你,没本事,少出来丢人现眼。”
徐子凡把人往地上一扔,直起腰朝旁边一伸手,阿华立即递上一张湿纸巾。徐子凡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双手,将纸巾丢在田峰脸上。
田峰一把抓过纸巾甩开,愤怒地瞪着他,“徐子凡!我要杀了你!”
徐子凡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低贱的蝼蚁,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上了车。
现场已经被东区的人控制住,田峰带来的小弟都被打得不轻。阿华扫了眼众人,冷声道:“把他们丢去西区,丢漂亮点。”
“是,华哥!”
接二连三的胜利让手下的人兴奋异常,回应声震耳欲聋,把田峰的咒骂声都盖了过去。
阿华开车载徐子凡离开,东区的人立马把西区这些人搜刮个干净,扒得只剩底裤丢去了西区,还把每个人都五花大绑在路灯的柱子上,几十号人绑在道路两侧,看着都震撼不已,对西区的人来说更是丢人不已。
西区老大砸了最爱的摆件,亲自到医院斥骂田峰,叫田峰老实待着,别再出去丢人。但离了医院,他就脸色阴沉地召集西区管理层开会,商议反击之事。东区这次下了他这么大的面子,连他儿子都敢动,他要还想当这个老大,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东区也同样开了大会,这次动静太大了,最初只是一点小事而已,谁也没想到才两天居然就闹到这种程度。现在道上到处传他们东区大小姐被西区给轮了,徐子凡头上绿得发光,冲冠一怒将西区大少爷双腿都打折了。
下头的帮众不知内情,光听传言就信,徐子凡的行动像是证据一样,他们一个个的都坐不住了,大有要跟西区决一死战之意。现在谁不知道徐子凡就是未来的老大?他丢脸就是帮派丢脸,帮派丢脸就是他们所有人丢脸,而唐娇自愿跟田峰出去玩反被坑,让他们更丢脸了,所有人都憋着气,像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燃。
但几个高层基本都了解内情,觉得事情没必要闹这么大,帮派内部就有了争议,高层主动找上唐震天反应情况,等徐子凡一回来就开了会。
唐震天看了眼坐在他下手的徐子凡,没夸赞也没斥责,只是对几人说:“你们都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天爷,我觉得子凡这次有点过了,唐娇被田峰吓了一晚上,惊吓是有,但没什么实质伤害,说明西区是顾及咱们的。子凡这次一下子把田峰两条腿都打断了,这相当于把西区往死里踩,仇结大了,肯定不能扇了。一点小事闹成这样,损失谁负责?”
徐子凡冷淡地看他一眼,“裘叔的意思是东区当乌龟王八,咽下这口气以后被西区笑话?要是有人当面说睡了裘叔的老婆,还要跟你谈谈你老婆的滋味儿,你忍是不忍?”
“徐子凡!”
“子凡!”
裘叔和唐震天同时开口,裘叔拍桌子道:“天爷,你看见了,他这什么意思?炮火对准自家人?”
徐子凡往椅子上一靠,点了根烟,“有意思,我随便说一句,裘叔火气就这么大,那田峰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说娇娇,我打断他两条腿有问题?你自己先忍了再来教训我。”
裘叔语塞,还要再吵,旁边一个光头拉住了他,笑呵呵地说:“子凡,今天说话这么冲,看来火气还没发出去啊。”
徐子凡勾勾嘴角,“我们东区和西区对立太久了,帮派也安稳太久了,一点小动作也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当年我们跟着义父抢地盘的时候,比这可激烈多了,睡觉都不敢松开片刀,现在这是怎么了?各位叔伯是想过安稳日子了?”
“话不是这么说,跟打打杀杀的日子相比,那当然是赚大钱享受生活的日子更舒服,今天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两天闹事被西区影响了生意,大家伙儿都有点担心,下头的小弟不明就里,跟着瞎闹腾,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对啊,西区找事儿在先,子凡你打回去没毛病,这个我支持你,但下头多少兄弟们等着吃饭,这笔损失怎么算?”
徐子凡抽了口烟,轻笑道:“算我账上。”
唐震天不赞同地看向他,“子凡,你叔伯们不是这个意思。”
几人互相看看,也跟着说:“子凡你别误会,不是让你一个人扛的意思,就是大家商量,到底是个不小的事。”
徐子凡看着他们,淡淡地说:“西区一出手就盯上了我和娇娇,你们以为田峰是为了玩?他们摆明了想搞我们,现在看来,他们也挺成功的,叔伯们这不就坐不住了吗?等我们东区一内讧,就是西区霸占东区的时机。”
“子凡你这话说的,咱们怎么可能内讧?”
“对,可别说的好像我们找你算账似的,没那意思。”
“天爷,你说句话,子凡这几天不太冷静,要不让他歇几天。”
徐子凡冷笑一声,“田峰腿折了,西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明天就反击回来,我歇着,谁愿意替我去处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