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五章 我们相爱吧(一更)
在叶伯煊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夏天把叶伯煊扯进了屋,含糊的对苏美丽表示:“娘,我俩今晚自己照顾孩子,你和我爹回屋睡吧。”
都是过来人,姑爷眼瞅着要回团了,苏美丽有啥不明白的,可她惦记啊!实话实说道:
“娘懂,娘明白,但你俩不能乱来,你还没出月子。”
到底还是不放心,年轻不懂事儿,把最担心的说了出来。
羞的夏天满脸通红,吱吱呜呜干巴巴地解释道:“哎呀,不是的,真不是!是我觉得您和我爹自从来了都没睡个整宿觉。”
关上大屋门,夏天抱着儿子,叶伯煊抱着女儿,俩人哄啊哄,悠着宝宝们快点儿入睡,他们要说点儿悄悄话。
前脚莘莘和小莞握着小肉拳头进入睡眠时间,后脚屋里的俩人放下宝宝们就抱在了一起。
“我要给你一个超级大么么。”
夏天把头埋在了叶伯煊的怀里,说这句时莫名其妙就害羞了,说完也不抬个头,根本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她这做派,在叶伯煊眼里就俩字“忽悠”。逗他玩呐!
啥叫男人?作为成熟的男性,一生要学会两件事情,男人的责任,男人的技能。
叶伯煊挑起夏天那张难为情的粉色小胖脸,那在叶伯煊眼中,夏天此时的形象就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对着那张一笑就会露出甜蜜酒窝的唇部啃了下去。
先是辗转反侧,浅尝则止的在唇边儿绕着圈儿,舌尖描摹轮廓……
真章上见本事,夏天开头矜持,可都到了这份上了,她自己就开口表示“欢迎光临”,叶伯煊趁虚而入,俩人三五十秒、一分钟两分钟的比拼着肺活量,谁也不舍得撒口。
吭哧吭哧,俩人都不敢大声喘气。做贼心虚。
外面好几个打更的呢,屋里还躺俩小不点!
“亲爱的,我是不是很难闻?要不然把头发剪了吧?剪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你看我又很胖。你可不能变心啊?”
夏天仰着一张胖脸,满眼依恋的看着叶伯煊,那表情拿捏的,就跟真怕叶伯煊会不再喜欢她一样。
“呵呵,尽量别剪。本来就傻傻笨笨和个傻小子似的。再一剪掉头发雌雄难辨。
味儿嘛,和孩子身上一个味道。胖乎乎的也挺好,别人打架靠拳头,你一屁墩就能摆平,武力值高,江湖上行走我放心。”
这俩人抱在一起,演,演的很逼真。
一个本性出演花花大少,摸摸搜搜一样不耽误。
另一个演良家小妇人要一只红杏出墙来,不要嘛不要嘛。表情贞烈,声音却欲拒还迎,最后双双倒下……
夜半三更再次奶完孩子后,夏天干了一件让叶伯煊舒爽至极,可是真掺杂着尴尬、感动以及面红耳赤的事儿。
叶伯煊小声咬耳朵提出要求:“用手吧。”
夏天羞答答的也咬耳朵回道:“能动口时,用什么手啊。”然后一掀开被子,她钻了进去。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夏天把缠在自己胸口处的白纱布,从被窝里扔了出来:
“你咬着点儿纱布,别忒得劲了整出声。孩子们该被吵醒了。我娘万一听见更麻烦。”
叶伯煊想拽出夏天,但真心觉得人是有自私的特性,更何况男人对某方面更是期待新鲜感。
总之,他觉得自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夏天随意发挥。
知道那是一种感受吗?叶伯煊觉得“为情为欲险中求”必须得舒爽个明白。
都后半夜了,这小两口还在“作闹”中,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泻在床上的那一对儿小夫妻身上。
其实不是俩人,月光只能照到一个人,一个直挺挺僵硬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真的拿纱布堵住了嘴。他的头部会由于生理反应而偶尔晃动一下。
被窝的中间有个鼓包,大鼓包里藏着一个女人,她胆大心细、为爱痴狂,拼着忙活到汗流浃背,也要让自己的丈夫“缴枪不杀。”
她有拼劲啊,坚持不懈十分钟还在继续忙活着。
叶伯煊觉得那种舒爽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被人力道适当的在挠痒痒……
挠的他闹心巴拉的还很享受,他配合着挠痒痒的人左晃右晃摆好位置。
你说解痒吧?还差点儿啥!一点儿没作用吧?可还很舒服!恩,大致就那么个意思。
夏天不知道叶伯煊的心理活动啊,她要知道自己等同于“老头乐”了,她得削死叶大团长。
叶伯煊的脑中终于炸开绚烂彩虹的痕迹,闸口大开,夏天想躲开,可惜那只是她的愿望。
两口子每天都像一场戏,老夫老妻相依相伴,热恋小情侣的情感流动也很足,不正经男女的肢体动作、这个也可以有……
叶伯煊悄咪咪地扶着夏天下了地,递给刷牙缸,半蹲下看着夏天漱口。两口子都小心翼翼的,干什么动作都尽量放轻,用声息交流。
叶伯煊脸色发红,可那盯着夏天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夏天刷牙漱口完毕问:“欢喜吧?”
叶伯煊腼腆:“还行。”
“我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边、最亮的那一颗。你虽然欢喜却没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