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农场空间系列之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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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在现代时,那么多人或数落或指责她的坏脾气?
还有人说,你看着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软和不下去,但凡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来,猜也知道你不好惹。
当时虞倾颇以为然。读书时在同学之间有什么事情,都没人找她,因为她很是有些高冷、不好亲近。至于同事,没有出去工作,哪里来的同事。
她本来就不想出去工作,给她发钱的爷爷也没有这个要求,最多就是让她在几个追求者里找个门当户对、品性不错的嫁过去。
虞倾不至于当面跟爷爷反驳,也是消极应付。
后来得了农场空间,她满心都是建设独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恨不得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她就更不会去正经谈什么恋爱了。
更没有时间搞什么助人为乐,到了最后忙的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到了这里死的人见了太多,虞倾自觉心肠硬了黑了好多。
谁知钟玮表示:你还太年轻太嫩了!
虞倾这样的经过现代化教育的人,只要三观还正,基本不会无缘无故惩罚别人,或者是迁怒,涵养一般都有。甚至对于侍女下人在小事上犯错都比较宽容。
只要不是故意背叛或者泄露虞倾不允许泄露的信息,偶然工作上就是伺候时,出点差错,虞倾根本不会怎么样。
这里的人也不会因为这种宽容就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因为虞倾要是发落起来,可是掌握了生杀大权的。
她现代的家里也请了佣人,或者叫家政服务人员。
人家拿钱办事,又不是整个人都卖给你了。虽说端谁的饭碗,服谁的管。但彼此人格、地位上是平等的,最多是社会影响力不同,起码表面上整个社会都是认同这一套道理的。
养成了这种观念的虞倾,岂是会被此时视奴仆如家畜财产的观念影响?
没有被激烈打磨,不可能的。
她习惯了有人伺候是一回事,出了农场空间,离开那些现代的先进生活工具设备,虞倾是搞不定起居日常,非得有人照顾伺候不可。
但并不代表她不把人命当人命,人的生命没有那么廉价,它不会因为数量多了,就不是自然界的奇迹了。
可在钟玮眼里,虞倾这就是无谓的仁慈,太有原则了。
那些在大魏chaoting占据高位的士族名士,别看名声多么崇高,看起来多么光风霁月,其实私底下一个比一个心黑手辣,打死个把奴仆根本就不是事儿!
更别说他们可以在轻描淡写间轻易放弃一大批人的性命,以之为筹码,甚至随便牺牲,这个数量即便以万来计又如何。只要不是士族的性命,甚至不是本族族人、再进一步不是自己及亲属的性命,那就不是什么不可以原谅的大事。
钟玮其实很奇怪,虞倾在战场上杀人无算,满手血腥,也不受胡人的人质威胁,为什么还能不用刻意就可以保持这种仁慈?
虞倾全是自然流露才令人惊奇。
不,他微笑一下,在心里默念,这也可以称之为“仁心”。
毕竟,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虞倾眼看着就是一言九鼎的王者了。
要是虞倾知道钟玮这么想,绝对理直气壮的告诉他:“你知道什么叫应该有的同情吗?战士和平民不一样,当然要区别对待。但在战场上,一切都是为了赢得胜利。战争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容不得丝毫的犹豫软弱。下了战场,我这种经过严格爱国教育的人,当然也有同情心。”
其实还是教育不同、观念不一的问题。
钟玮认为虞倾行为分裂,虞倾还觉得他奇奇怪怪呢。
总之,无论什么想法,都不影响钟玮仗着虞倾不会无缘无故惩罚别人、地位越高越被宽容的习惯,每每撩拨得她脾气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这个时候,虞倾问话眼角一抽一抽地,钟玮赶紧说:“我表弟,你知道的,陈淡颜要来我们这边,你接不接受?”
闻言,虞倾一愣,“陈氏在南边称王称霸,他怎么会过来?”
钟玮嘴角一扯,讽刺笑了:“我那位姨夫半月前去世了,接替他位子的是他的胞弟,钟玮的亲叔。”
虞倾随口道:“陈淡颜是嫡长嫡孙,怎么不继承家主之位?”
钟玮:“现在什么情况?哪里容得下一个少年家主?”
虞倾了然,南魏现在风雨飘摇的状况啊......还是问道:“他也不小了呀,是吧?我都二十二岁了,按你们的算法,就是二十四,我记得他比我大不少呢。”
钟玮点头,“他比我小两岁,二十八,实岁。”
跟虞倾混久了,他也习惯了算实岁。
虞倾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好像没有成亲,是吧?我记得你没有正室?”
她眉头皱了皱,想起来钟玮有几个妾。
这个原因大概也是虞倾淘汰他的原因。
很难说于云海不是因为虞倾的喜好,才只娶了妻子,没纳妾。
他的这个位置,获得虞倾的信任和好感,是非常重要的。
作为一个善于排兵布阵的将军,他已经习惯了将自己能取得的优势都利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