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其他人都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埃默尔呆呆地站在原地，而达米安说出了有些让人不明所以的话。

这与他们预想的情况不同，哪怕埃默尔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但他现在周身的气场让人感到十分……

疏离。

‘他还好吗？’迪克悄悄地给达米安比划着手势，达米安回了一个‘没问题’。

达米安能感觉到，埃默尔现在的思绪很乱。他不清楚为什么礼物会困扰到对方，但他在说出那番话之后，便默默地等待。

他相信对方会给出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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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说长不长，但也不短。我已经在韦恩庄园生活有一周了。

在这一周里，我最常接触的是阿福，然后是达米安。提姆除了首天带我出去买衣服，之后就是早上会在餐桌上见到他，晚上也是在餐桌上见到他。布鲁斯跟提姆半斤八两，只有在午餐和晚餐的饭桌上才能见到他。

这样的日子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但就在周末，那场欢迎会，我见到了更加生动的他们。

他们热情，友善。兄弟之间的“兄友弟恭”，父子之间的“父慈子孝”。在漫画与同人里看到情景在我眼前展开，我很高兴，可我依然隔着屏幕看他们。

直到看到这些礼物。

我意识到我在原地待太久了，我走向那些包装各异的礼物，感觉到有暖流涌上心头。迟来的喜悦难以被伪装的嘴角压住，我看着他们说：

“谢谢，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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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其他人的描述，在蝙蝠洞的红罗宾与蝙蝠侠对视了一眼。红罗宾用着轻快的声音说：“看来他选择打碎那面‘屏幕’了。”

蝙蝠侠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斯蒂芬妮有些搞不懂，“你们隐瞒了什么吗？”要知道当时看到那样的埃默尔，她甚至有些不敢开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好像她说了什么就会错一样。

“你不觉得他之后没有平时那么……”提姆想了一个词，“有距离感？”

“？他一直很亲近我们啊？”

提姆思考了一下，举了个例子，“还记得我们好奇他知道‘罗宾’的那场谈话吗？当时达米安和杰森都去上药了。”

杰森和达米安听到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都凑了过去。

“他不觉得达米安有两种身份很奇怪，因为书里的人也有这样的。”提姆说，“当时你的说法是‘我们这是现实世界所以会感觉很奇怪’，而在我表示或许埃默尔觉得两者没差之后，他用肯定的眼神看着我，同时表示‘的确都一样’。”

斯蒂芬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她当时只是以为对方对于一个人“普通人”却拥有不俗的战斗力习以为常，是因为他的师父也是厉害的人，所以才不惊讶。

而现在提姆告诉她，对方只是把这个世界当做是可以阅读的书？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她问到。

“眼神，以及对话。”回答她的反而是蝙蝠侠，“在你们布置装饰物那天，我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看你们布置。”

“我问他为什么不加入你们，他说他喜欢看着，这让他感觉很舒服。”

“你有过那种阅读过一本书或者看过一部什么作品之后，喜欢上了里面的角色，对那些角色拥有好感的心情吗？”提姆适时插话，“埃默尔就是用这样的眼光看我们的，他也从未掩饰过。”

杰森对此没有多大实感，毕竟他是被达米安绑回来参加什么欢迎会的，他认识对方也才只有一天。一开始他以为对方会是大号的恶魔崽子，但见到对方之后，杰森发现这明显比达米安乖多了。所以他对埃默尔也没什么恶感。

迪克虽然认识埃默尔也不久，但是他是个容易接纳他人的人。或许当初在面对杰森的事上有过不成熟的一面，但再次之后他一直都是那个主动接纳的人。因此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所想的是如何让埃默尔更好地融入这个家庭。

卡珊德拉与迪克所想的差不多，而且她可能跟埃默尔有某种程度的相似性。最开始她也像是透过玻璃看待庄园里的人，但是韦恩家友好的接纳了她，所以她相信埃默尔肯定没问题。

对于这件事情绪波动比较大的则是斯蒂芬妮和达米安。

“既然你说埃默尔已经选择打碎‘屏幕’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开始融入我们了？”斯蒂芬妮抓住了提姆开头的那句话，她其实对提姆所说的埃默尔的那种距离感并没有实质性的感受。作为被优待的那个，斯蒂芬妮实际上能感受到对方友好的态度，以及……

“当时他在水池练习功夫的时候，我们有过短暂的交流。”斯蒂芬妮描述了当时的场景，“还有之后我们给他编辫子，我能看得出他很喜欢。感情是互相的不是吗？哪怕他以‘书中角色’的态度看待我们，但实际上他离我们也越来越近了。”

达米安难得赞同她一次，“我认可布朗的话。随着跟他接触的时间增加，我们之间的感应关系也越来越强烈。原本我并不想说出来，但实际上那家伙的内心活动非常活跃。”

“这是件好事。”蝙蝠侠点点头，“搅局者，就像你说的那样，因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