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会所内，被投喂了“音乐细胞毒蘑菇”的DJ打碟机在自动播放着音乐，它周围是一群被投喂了“去过夜店的毒蘑菇”，正在斗舞斗得热火朝天的□□成员。

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

旁边还有一个被投喂了“食人花毒蘑菇”的柜子正在表演“生吃个人，我很抱歉”，扑通一声把一个帮派成员锁进了柜子里。

比恩斯坐在吧台上，看着自己面前一群“跪拜”他的成员，别误会，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爱好。这些人跪在地上纯粹是因为地板被他喂了“脚滑的毒蘑菇”，站在地板上的人必定滑倒，他们没办法才跪着的。

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帮派成员试过各种不滑倒的办法了，但遗憾的是，没有人能战胜毒蘑菇。

“好了各位，对于换个新老板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比恩斯翘起二郎腿，扫视一圈，“有意见的一起站出来吧，我就不一个一个解决了，互相节省一点时间，我还没吃晚饭呢。”

“要走要留都可以，放心，离开的我也不会去追杀的。只要别回来找麻烦。”

“你们原来的老大在看到我进来的时候可是第一个跑的哦？”比恩斯随手拿起一只钢笔指了指旁边屁股朝天倒在地上的原□□老大。

“我没什么意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站了起来，他脚下踩着一块木板，免去了自己站起来就摔倒的惨剧。

“我当前的人生目标就只是找个工作而已，老板是谁对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而且根据我的评估，您的力量相比前老板更能保证地盘不被人夺走，也就意味着我不会轻易失去工作。”

“太巧了，我也是为了找工作而来的。”比恩斯满意地看着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陆仁贾，Boss。异能力名『路人甲』，可以无限度地降低或提升自身的存在感。”陆仁贾扶了扶眼镜，自觉地介绍了自己的能力。

“这么说起来，我刚刚确实没注意到你呢。”比恩斯摸着下巴，看着提示框上显示“脚滑的毒蘑菇”的效果到时间后，他才踩在地板上朝陆仁贾走了过去。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毒蘑菇的效果不仅没法被『人间失格』免疫，连比恩斯自己都没法将其效果中断。

“这个异能很有前途。”比恩斯拍了拍陆仁贾的肩。

有了领头的，很快其他成员也七嘴八舌地给了回应，还能怎么办，他们这个帮派本来就是个快散架的，强者为王，有个实力更强的老大也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他强的地方稍微有那么一点离奇。

“帮派有名字吗？”比恩斯悠闲坐回了椅子上，继续问他们。

忠不忠诚的以后有的是时间解决，先把地盘占下来再说。他在哥谭的时候也是和杰森一起管理□□，现在也算是回归本职了。

“据我所知，并没有。”陆仁贾翻了翻自己的记事本，回答道。

“那就先叫冰山会所吧，等我想到别的了再改。”比恩斯一锤定音。

“是，Boss。”陆仁贾点头，在记事本上写下了这一条。

“小伙儿，以后你就是企鹅人了，帮我管理会所吧。”比恩斯拍拍陆仁贾，“加油哦，我很看好你。”

陆仁贾欲言又止。

太宰还在外面等着他，比恩斯起身打算离开，走到门口了又回过头来，“希望我做个饭的功夫不会导致地盘和员工没了，”

他冷飕飕地补充后半句话，“不然我就只能暴力镇压了。”

门口的几个人打了个冷战，他们刚才离比恩斯最近，虽然没吃到毒蘑菇，但却近距离感受了一下比恩斯那师承蝙蝠侠的格斗术。

在回去的路上，太宰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拽着比恩斯问东问西，“你把那个□□占领了吗？难道是用毒蘑菇异能胁迫的？能不能把毒蘑菇加一个瞬间死亡的效果，直接对我使用的话我会非常感谢你的。”

“如果我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地方还在的话，那大概就算是占领了吧。”比恩斯说，“也不能说是胁迫，我也没做什么来着？加死亡效果是不可能的。”

这次变了异的魔法也照旧遵循着至上规则：死亡禁止。

“好好活着比较好。”

“死掉也不会有人为我而哭的，让我死掉啦。另外千万不要告诉我死掉以后还要轮回投胎继续活着。”

“我会为你而悲泣的。”

太宰突然站定，“骗人。”

“这样的话从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人嘴里说出来确实很像骗子。”比恩斯沉思着点点头，“不过我并不是作为某个‘重要的人’而哭，而是为我又将目睹一条抓不住的生命在我身边逝去而悲。为我撼动不了生命的弱小而泣。”

太宰盯着他，半晌，嘟囔着“是你会说的话”后重新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他们到了织田作的房子门前，比恩斯敲了敲门，今天回来得晚了一些，织田作先生可能已经从侦探社回来了。

门开前，太宰神神秘秘地把比恩斯推到了旁边。

很快织田作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太宰站在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织田作，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太宰。”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