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暴君的黑月光
手才刚放上去,那团绵软的触感就让他动弹不得, 分明是隔着帕子, 他原本冰冷的手心一碰到就像是被电到了那般,酥酥的还麻麻的。
掌心下面的肌肤一片滚烫。差点儿就将他的耳尖都烫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 感觉帕子上的酒都要干了,小德子才狠狠吸了一口气,用帕子在那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
先是颈脖,后是锁骨,顺着那纹路一点一点往下。
指尖被一股特殊的触感挡住了。
细细的,长长的?
拿着帕子的手停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 两根手指就拉住了那东西, 在指腹间滚了滚。
几个来回后,他才骤然间清醒。
整个人就像是被烫到那般,迫不及待的将手收回去。
他刚刚摸的是肚兜的绳子。
绳子刚落下去, 床榻上的人就传来一声痛呼, 小德子吓一跳, 立马扭过头:“怎……怎么了?”小姑娘只皱着一张脸, 娇滴滴的喊疼。
他急的团团转, 不知哪里弄疼了她。
看着床榻上的人,脑中忽然间炸开,是不是刚刚自己动作太大,绳子弹疼了她。
这一想,他又连忙低下头往下看, 床榻间微微的酒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余下一股酒香,却依旧熏的人头脑发晕。
头刚低下,入目就是一片雪白。
白的刺花他的眼睛,再看了一眼,雪白的肌肤之间一抹艳丽的大红色,细细的绳子挂在脖子上,衬托的那段脖子如雪般的白。
腾的一下,他耳尖瞬间红了,眼神开始飘忽起来,落在那上面像烫到般。
他也不敢再看下去,冬日的天额头硬生生冒出一头薄汗,躲开脸,慌不择乱的下了软塌。胸口一阵起伏。
小德子站在床榻前,狠狠的喘了一口粗气。
随后默了默,又重新到往床榻边去,伸出手指颤抖的将她的衣领往上拢。僵硬的低着头,身子底下就是她轻柔的呼吸。
因为烧的发热,她连呼吸都带着滚烫。
喷在他脸上麻麻的,他挪开脸,闭着眼睛去扣她的扣子。
直到最后一粒扣好,那抹雪白的艳色被寝衣遮挡住,他才下意识的吐出一口气。
随后心中克制不住的生起一股失落感。
不知那抹红色掀开,躲藏在里面的是什么春色。
***
祥瑞阁
苏锦瑟躺在太师椅上,脚下跪着个宫女殷勤的给她捶着腿。她扬了扬下巴,身子往后躺了躺,正揉着脑袋,忽然外面进来个小宫女:“主子,福公公来了。”
原本躺着的身子立马坐直了,拿着团扇的手立马往前伸:“快让人进来。”
话音落下没多久,外面忽然传出一道脚步声,小福子三两步的走进来,跪下低声道:“主子。”
苏锦瑟身子往前探:“怎么样?人找到了吗?”跪在地上的小福子脸上一阵笑,抬起来的脸上满是讨好:“主子,找着了。”
他爬在她脚下,苏锦瑟立马一挥手,叫跪在她脚下的宫女下去了。
小福子趴在她脚下,一边替她捶着腿,一边低声道:“奴才还是像以前那样没惊扰人,打听他在哪里当差之后就立马来禀告主子了。”
“哦?”苏锦瑟脸上的表情瞬间亮了,急忙低下头问:“在哪?”
小太监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股得意:“在御膳房干活,主子若是要见人的话,奴才立马安排。”
“御膳房?”苏锦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隐隐觉得好像不是这个差事,但转眼一想宫中都是这样,没品级的太监调动的快,估计是自己记差了,或者是重新调到了御膳房。
她没太计较这事,毕竟之前没出过差子。
拿着团扇的手摇了摇,她悠闲的道:“前段时间丽贵人刚流了产,现在估计是憋着火气儿呢,塞个人在她面前撺掇撺掇两句,依她那暴脾气铁定忍不住。”
小福子歪下头:“主子的意思是?”
团扇在他头顶上轻轻敲了敲:“蠢东西,让那小德子落在丽贵人手上,先吃点苦头。”苏锦瑟可还记得男主每穿到一具身体上性格也会随着那具身体改变。
萧尚延现在不过是个太监,维诺低下没有资格,只怕是遇见事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正好便宜了她。
顺势来个美女救英雄。
既然找到了人,她便放下了心头大患,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扭头往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很快,很快就能拿到好感值了。
攻略男主,最必要的就是让他觉得你心地善良。
在这吃人般肮脏的后宫里,你是最纯白无骨的一朵白莲花,连点风吹雨打都能惊到你,那便行了。
其实苏锦瑟很不喜欢这一款的,她在现代就是个会玩的,最不喜欢那种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到的小白花,但是无奈的是男主喜欢。
手指摩擦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嘴角又勾起一股无辜的笑。
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她歪着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再大些,皮肤再嫩些,眼神再无辜一点,她便能彻底取代女主了。
到时候……
到时候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