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
笑,俊朗的面容显出温润如玉地风度来,乍一眼还有些风流公子的味道:“虞儿诞辰的时候,想要什么?”
她去年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透明,生辰的时候在御膳房要了碗长寿面就算解决了,乔虞矜持了一下:“暂时还没有什么想要的。”
皇帝凝眉不悦道:“你不想要朕么?”
我的乖乖,她都不敢想,您自己倒坦率地说出来了?
乔虞惊讶之下,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我我可以要么?”
见她面上满是受宠若惊,皇帝心情霎时好转了不少,温和道:“当然可以。”他继而又凑近来,在离她一指的距离停下,喷出来的气息都带着股子暧昧,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朕还得等一年么?”
乔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扑哧一笑,主动在他唇上吻了两下:“妾先提前谢过皇上的贺礼了。”
皇帝微微一怔,唇畔扬起的笑意无奈而宠溺,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绵长而缱绻的吻。
他仿佛变得格外有耐心,细致而小心地在她唇上缓慢地吮吸着,温热地气息柔柔拂过她的面颊,乔虞只觉心跳如擂鼓,巨大的响声连脑海中都是闷闷的,旁的什么也听不见。
就在她晕乎乎地沉浸在这场迷醉中醒不过来的时候,他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仿若轻笑了一声,随即抬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在她被迫张口之时侵袭而入,如狂风骤雨般飞快扫荡着她的私人领域,原有的温柔消失殆尽,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暴戾恣睢,肆意妄为,极其霸道的攻击性几乎没给乔虞留一点反应的机会。
她如何也挣脱不了,眼看着新鲜空气被一寸寸掠夺了个干净,胸口憋得阵阵泛疼,乔虞一狠心,重重咬住了他的下唇。
皇帝动作一顿,才微微退开,见她泪眶盈盈,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过来,再大的气也得抚平了。
他叹道:“朕又没怪你,哭什么?”
乔虞哼唧着冒出一个字:“疼。”
“朕就不疼了?”他轻哼一声,抬手用拇指指腹拭了拭被她咬到的地方,垂眸看着上头印出来的血迹,随手拿起床头备着的明黄龙帕抹了去。
乔虞也瞟见他嘴上的伤口,心底暗笑了笑,面上乖乖巧巧地拉着他的衣角:“对不起呀。”
皇帝原本也没放心上,见她拉拢着眉眼娇娇怯怯的,态度越发软和了下来:“你呀…”他安抚地轻拭她略微湿润泛红的眼角,“是朕的不是,不怪你。”
乔虞抿唇一笑,顺着他的力道又依靠进他怀中,两人相偎着说了一会儿话,皇帝忽而想起来,问她怎么还不搬到正殿里头去。
乔虞只说等他先前题的字制成的副匾挂上了,再搬也不迟。
皇帝一听就猜到她这是没有底气,所以他不开口明说,也就不敢自作主张。他暗叹了一声:“说起来,你进宫就要满一年了,怎么还没传出有孕的消息?”
别的宫妃他不清楚,但乔虞自上回中毒之后,他让齐太医仔细为她调养身子,也时时招人过来询问,因而知道她虽然身子虚寒,但经过几月药理下来,孕育子嗣却是没问题的。
要是她有孕了,迁居正殿就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事情,哪用顾忌其他。
这话乔虞也不好回,只能说是缘分未到罢了。
大约是夏芳仪再度有孕的消息确实刺激人,不光皇帝提了一嘴,连身边伺候的夏槐南书都有些着急起来,又一日齐太医过来请脉时还私下问了问。
在她们看来,自家主子对不能说一枝独秀,但也颇受盛宠。同一届入宫的秀女,乔小仪和许美人不温不火,圣宠有加的宋婉仪细计较起来还不如主子呢,早早有了好消息,怎么她们主子就一直没有遇喜呢?
她们的小动作哪能瞒过乔虞的眼睛,她也理解,在这宫里,子嗣从某种程度上比宠爱还要重要,可问题是她自己也不晓得会在这时空待多久,根本不需要考虑那么长远,有了孩子反倒是种为难。
乔虞便只做不知道,连齐太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们还能问出什么办法?
随着春暖花开,被一整个冬季折磨得沉闷郁郁的众人总算心情舒旷起来,待到简贵妃好不容易解禁自由了,就广发请帖,邀各宫嫔妃去往御花园参加由她主办的赏花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