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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资格生气,她毕竟是你的妻子!”
穗儿如此态度,反倒是让顾衍之慌了,顾衍之不顾方才伤口已经被扯动,挣扎着还想从床上坐起来,他拉着穗儿的手,连连解释道:“不是,你要生气!”
“你这是做什么,小心扯动伤口!”
穗儿皱着眉头,想要拉住顾衍之,但顾衍之直接一把抱住穗儿,语气急切道:“穗儿,你有资格生气,你必须生气!”
“你……”
穗儿愣住了,她见顾衍之虽然如此挣扎,但仿佛伤口还是好好的,便是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只是开口道:“你到底想教我如何才是?方才我生气,你着急,我说不生气,你又惊慌!”
“不是……”
顾衍之平日里口才还算了得,但今日,还真是将自己给绕了进去,他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便是直接用最直白的话语,拉着穗儿的手毫不脸红开口道:“穗儿你方才生气,我担心你气坏身体,又觉得你是误会了我和柳秀妍之间的事情,所以着急。可你说自己没有资格生气,却是错了,我若是与其它女人真的暧昧,你便是该生气,尤其柳秀妍,在我心里,她从来不是我的妻子,我真正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你……”
穗儿被顾衍之这番深情告白闹了一个大红脸,但是顾衍之话语说的无赖,眼里却是真情流露,教她心中又是感动不已。她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应对才是。
而顾衍之见此,又是继续温声道:“穗儿,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一人,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顾衍之的话音落下,穗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反应过来,整张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她嗔怪回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八道!”
顾衍之回答的坚决且又委屈。
“你……你怎么可能……”
穗儿说不出这个词,实在是太过于羞涩,可是她是记得的,当初顾衍之与柳秀妍二人大婚那一日,明明确确听得正房里的其它丫鬟议论过,顾衍之当夜是歇在柳秀妍的屋子里的,而且柳秀妍第二日,还让钱嬷嬷将事后怕拿到了老太君院子里去。
这事儿,可说是正房来的丫鬟人人皆知。
若是顾衍之没有与她说瞎话,那……那一日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才是?
穗儿虽然没有说出意思来,可顾衍之明白了穗儿的意思,他缓声解释道:“那一夜,我是喝了些酒,但没有醉的那般厉害,柳秀妍与我是分床而睡,她设计了我,我知晓,却也当做不知晓,任由她折腾!”
“可是……可是小姐缘何要这般!”
穗儿有些不解的看向顾衍之,她心中疑惑极了,实在是想不明白柳秀妍为何要如此,毕竟柳秀妍已经嫁入了晋国公府,嫁给顾衍之为妻,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她又何必守着身子……
对此,顾衍之倒不愿意说那些龌龊事情来污了穗儿的耳朵,所以只是漫不经心回了一句:“谁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许是看不上我?又或许,早已经心中有人,想为人家守身如玉……又或者,两者皆有!但左右我也不喜欢她,不愿意碰她,便如了她的愿又如何!”
穗儿被顾衍之的一堆话给绕晕了,她现在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可是她还是听懂了顾衍之要与她表达的最关键的意思,他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他是清白的。
顾衍之的这个表白,虽然有些荒唐,但的确是击中了穗儿心底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她心中不知怎地,止不住的愉悦之情升腾了上来。
她强自忍住高兴,只做没甚什么情绪的回道:“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
“当然要说!不说怎么能证明我的清白呢!”
顾衍之看着穗儿极力忍住不让自己上弯的嘴角,面上笑了,他伸手摸了摸穗儿的头发,轻声说了一句:“你要知道,我年纪已经不小了,等的也很着急,我也不想一直这么守身如玉下去!”
穗儿只觉得被顾衍之摸过的头皮,滚烫的厉害,她下意识将自己的脑袋从顾衍之的手中逃出,目光躲闪着回了一句:“二爷您瞎说什么呢?”
她到底年纪轻,面皮薄,实在是无法接上这句话。
顾衍之这一回,却是没有如往日一般,轻易放过穗儿,又是笑道:“我可没瞎说,等你长大,我可等的好辛苦!”
“二爷!”
穗儿叫了顾衍之一声,想要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而在这个时候,陆麒带着御医从外头走了进来,穗儿赶紧退到了一边,顾衍之心中恼火的看了一眼御医,有种功败垂成的感觉。
御医与陆麒二人走进的时候,虽然感觉到了怪异的气氛,但二人都急着给顾衍之看伤,又见顾衍之竟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床上,不禁急了,连忙跑了过来,扶着顾衍之躺下,一边扶着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殿下您的伤势不是扯到了吗,怎么能不躺下静养,微臣给您解开瞧瞧伤势!”
顾衍之看了一眼御医,见御医要动手来解自己的衣裳,却是伸手制止了,然后指了指站在一旁只做没事人一般的穗儿,不怀好意:“让这丫鬟来给我解便是了,御医你先替我诊脉吧!”
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