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撑腰
“别看。”白桁遮住了江怡的眼睛,这是真的脏。
江学磊按着江伟。
“安保,安保!”老校长大声道。
沈图探出头:“不好意思,他们暂时来不了了。”说着他关上了摇摇欲坠的门。
“我只是开个玩笑,江总不用当真,你就算打断他的腿,钱也到不了账。”白桁嘴角上扬,父子关系就此决裂。
江学磊也是急疯了,白桁刚给他希望,马上又变成了绝望。
这是裴修言的学校,就算把事做绝,那也得去学校外。
江伟甩开江学磊:“你竟然为了钱,要打断我的腿,我妈地下有知,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逆子。”江学磊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一巴掌打了过去。
中年妇女站在一让接不上话。
这,怎么这么乱啊…
白桁看了裴修言一眼,面子就给到这了。
“小江怡,我们走。”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肩膀,他本来是不想进来的,但是听到这么多人欺负他的小丫头,他忍不住了。
在这受限太多了。
但来日方长,慢慢玩。
说白了,白桁现在有些大材小用,这点破事,跟不用着他,在国外,端人老巢也不用他亲自露面出手。
江学磊追了上去,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但是却被沈图拦了下来。
校长办公室,只有郭颖的哭声,她怎么办,会不会真的被开除啊…
白桁等人在校园里走着,秦玉华跟在一旁,江学磊也有今天,公司破产,父子反目,报应不爽。
白桁这招太绝了,没用刀,但是要命。
这样的人,谁敢把女儿嫁给他,单身至今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怡担心被母亲发现于是想让白桁松开。
“岳…”
江怡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她直接贴在白桁身上。
秦玉华看着走在前面的白桁:“白总是有话要说吗?”
江怡咬着唇,紧张的不行。
白桁不敢不敢垂眸看江怡,于是低下头:“小江怡说她饿了,想吃早餐。”
江怡:“…”她早上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吃。
但也不敢反驳,老男人混的不行。
秦玉华点了点头:“辛苦了,我请客。”
白桁小声在江怡耳边道:“岳母请我吃饭。”
“哈哈,白四叔叔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江怡胡乱说着,他刚刚的举动未免太亲密了些。
不是江怡不说,是不敢。
秦玉华带着才白桁和江怡去了茶餐厅,简单吃了个早餐。
白桁大腿被江怡掐的不轻,他无奈起身:“秦女士,我就先回去了,有需要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说着他摸了摸江怡的头。
恩将仇报的小丫头,等着…
他如果不去,江学磊指不定纠缠到什么时候。
秦玉华送白桁上了车,说了几句客套话,她不想跟白桁有过多的牵扯。
毕竟他是黑手党。
江怡目送白桁离开,有母亲和爱人护着真好。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舒服!
愉悦!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你在学校,不要乱走,不要出去闲逛,尤其是这两个月,知道吗?”
江怡点了点头:“妈,江家要破产了对不对?”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秦玉华温柔地摸了摸江怡的小脸,这一切最后都是她的。
以后嫁人,谁敢欺负她!
想要什么样的丈夫,还不排着队,任由她选。
再也不用像个摆件一样,任人挑选了。
一切都刚好,她本来要等江怡二十岁的,但是有白桁助力,提前了一年半。
秦玉华把江怡送到学校后才走。
白桁并没有回家,而且坐在裴修言的办公室,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
“不就是门吗?我赔。”白桁叼着烟道。
裴修言喝着茶看着白桁:“这是门的事?”
白桁点了点头,爱什么事,什么事,他不承认。
裴修言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白桁,这是学校,不是你的地盘,你带着人,带走安保人员,踹校长室的门,你觉得,这么做对吗?”
“不对啊,所以,我说了,赔你门。”白桁说着点燃嘴上叼着的烟,勾了勾手指:“给我也倒杯茶。”
裴修言是一个非常注重礼节的人,平时给学生的感觉也是,斯文儒雅,哪怕发火,也不会失了风度。
“滚。”裴修言薄唇微开。
白桁站起身,吐着烟圈:“我得去一趟女生宿舍楼下,我老婆在楼上呢?我找他有事。”
裴修言镜片后的眸子黯了黯。
“生气也没用,你拿我没辙。”白桁说完离开了裴修言的办公室。
假正经,憋不死他。
真打起来,他未必能讨好,但是裴修言是不会动手的。
大教授,以理服人…
白桁离开后,裴修言打了电话。
裴修言:“李天我需要两队人,你准备一下。”
李天,裴修